“咚咚——”
此时,安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安杰冷喝,没想到安少天的魅力那么大。
此时,一定是他的新闻发言人肖东升来替他当说客了。
果然,推门而进的人的确是肖东升。
“怎么?你是来当说客的吗?出资一个亿可是需要在股东大会上决议的,我根本做不了主。”安杰的眸子阴鸷无比,向来他最讨厌别人在他的身上强加意志。
“不,我不是来做说客的。我只是想向你说一下千汇集团的发展史。”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肖东升避重就轻的对安杰说道。
“那你就说说吧。”安杰冷笑,即然肖东升不承认自己是说客,那么安杰是愿意看看肖东究竟是如何演好这一场戏的。
“千汇集团在发展之际曾经遭受过三次沉重的打击,其中有两次就是日本樱花财团帮助我们渡过了难关,而另外一次则是目前与我们合作比较愉快的实宏集团。所以,应该来说如果没有曾经日本樱花跨国财团与实宏集团对千汇集团大力的帮助,我们千汇集团是很难发展到现在的。这两家企业就是千汇集团的根,所有,这也是你父亲极力要求你帮助日本樱花跨国财团的重要原因。”肖东升坐在安杰的面前向他说了一大通的大道理:“千汇集团并非会总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它也很有可能会遭受到像日本樱花财团那样沉重的打击,如果到时候没有任何一家企业愿意为我们伸出援助之手,千汇集团的下场将不会比日本樱花跨国财团好到哪里。”
“你说你不是来做说客的——”安杰不想再听肖东升说下去,他说的道理他都明白。
换做是任何一家企业面临生存危机安杰都会有可能出手相助的。
但这家企业却偏偏是日本樱花跨国财团。
当然,如果没有之前他受制于千本为前提,他也极有可能会帮助日本樱花跨国财团。
但,这次他到天边他也绝对不会帮助日本樱花财团的。
因为,他恨千本、恨千子。
没有那一个人会愿意去帮助一个仇人的。
所以这次,不管外人怎么议论他,说他公报私仇也好、不顾企业道义也好,安杰将都决定狠下手腕对日本樱花财团不理不睬。
“我只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不帮助樱花财团,我们将会失去很多的客户,而我们的企业也将寸步难行。轻者,千汇集团的营业额会大量下降;重者,千汇集团则很有可能会像日本樱花跨团财团那样破产,没有哪一家企业在离开了合作伙伴的支持以后能够生存下去的……”
肖东升苦笑,他知道安杰恨千本。
但在这场“商场如战场”的角逐之中,安杰的这份私心却很有可能将千汇集团置与死地。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尊重你才会喊你一声肖叔,如果你再说下去你便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肖叔了。”安杰冷着眸子打断肖东升的话。
安杰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他对肖东升的尊敬一是因为他是自己步入商场之中的第一任老师;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肖东升是肖瞳的伯父。
“好吧!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肖东升起身与安杰告别。不过,他相信他的这翻话会改变安杰的决定的。
可能不会是眼下,但肖东升自信安杰一定会想明白的。
*
“总裁,肖瞳小姐不愿意跟我回到夏威市。”电话是小孙打来的,他果然没有完成安杰所下达的命令。
“你没有将我的话转达给她吗?”安杰拧眉,他们的幸福就在眼前,可是为什么肖瞳却不愿意回来呢?
“我有告诉她,我告诉她你是不会与千子小姐结婚的,你结婚的对象是她。可是她……”电话中小孙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安杰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还是您亲自到祁连市来问肖瞳小姐吧!”小孙吞吞吐吐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过去。”安杰挂了电话,便立即驱车向祁连市赶去。
他要亲自到祁连市争取肖瞳的心。
他与她的感情并非会随着两个人之间距离而拉远,也并非是那么容易就不再相爱的。
还好,夏威市距离祁连市并非太远。
加上安杰疯狂的驱车技术,差不多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安杰便已经驾着车出现在了祁连市的街头。
他驾着车迅速向萧扬的家里奔去。
这次,就是把萧扬的家翻个底朝天,他也一定要把肖瞳带走。
肖瞳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她不能那么不自爱的住在其它男人的家里。
这让自己的自尊何在?
只是,当安杰驱车刚刚驶进萧扬家所居住的小区之际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时,这个身影也看到了安杰。
似乎是刻意在此地等着安杰一样,看到安杰到来,她并没有感到意外。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杰打开车门,冷冷的对着面前的千子喝道。
“我一直在等你。”今天的千子没有画妆,她的脸色看起来分外惨白。
“等我?我和你似乎没有关系了吧?”安杰冷笑。应该说,他和她之间从来都没有过关系。
“安杰,请帮帮爸爸,他需要千汇集团的帮助。”千子神色紧张之下,她的双膝突然着地,竟是给安杰当场跪了下来:“我知道,我曾经是很过份,但是爸爸是无辜的、樱花财团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请求你帮助爸爸,帮他渡过难关。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我自愿解除我们的婚约,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要爸爸快乐。”千子声俱泪下的对安杰祈求着,她知道想要得到安杰的原谅很难。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她真的再也想不出其它的办法来了。
“对不起,已经晚了。我没有义务也不会那么好心的为樱花财团出资一个亿。”安杰冷冷的盯着正跪在他面前哭诉的千子。
此时的千子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飞扬跋扈与骄傲。
她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白天鹅,平凡的像只在草地里捉虫子的母鸡,再也没有亮丽的资本可以向外人炫耀。
“安杰,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爸爸,帮他渡过难关吧!我求你了。”千子哭的梨花带雨,她不可能对父亲的困难坐视不管。
千本就是她的天,她是不会让她的天塌陷、沉沦的。
她抱着安杰的双腿可怜的祈求着。
老天已经惩罚她了,她已经没有几天的生命了。
她希望在她临死之前可以解除安杰心中的对自己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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