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歌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人起了这样的疑心,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裘院长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裘宏胜笑了笑,“我自然知道司马兄的为人是什么,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为学院做贡献,也确实带出了不少优秀的学生,所以说实话,我是舍不得司马兄走的,只是...”
裘宏胜话里话外的意思,却仍是要司马歌从学院中离职,并没有任何一丝的松动。
“好了,不用说了,老夫也不是那种贪恋权势之人,这个副院长的位置,辞就辞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值得我记挂的。”司马歌一赌气,便说出了辞职的话。
裘宏胜听到以后,却没有显得有多高兴,而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司马兄,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帮你一把的。”
司马歌不屑的笑了笑,虽然他的修为比裘宏胜差了一阶,但是他也有自己骄傲的一颗心,又怎么会接受对方的示好?
更何况如果不是裘宏胜的话,他又怎么会这么憋屈的接受辞职呢,“不必了,我这就准备辞职报告,回头还望裘院长审批下。”
司马歌说话,低头,端起一个茶碗来,却不愿再多看一眼裘宏胜。
裘宏胜知道司马歌这么做,是端茶送客的意思,张了张嘴,有些话想要解释一下,可是他知道,眼下并不是和司马歌详谈的好时机,要等司马歌情绪稳定以后,再好好谈谈话,也只能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告辞了!”
司马歌等裘宏胜走远之后,才愤怒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欺人太甚!”
这其实也怨不得司马歌如此愤怒,他没想过自己兢兢业业为学校辛苦,到头来,却落个被逼辞职的下场。
可是既然事已至此,那么辞职也是必须要考虑的事情了,如果不辞职的话,不止自己会受到打压,恐怕连自己的徒弟们的前程,都会受到影响。
只是自己辞职了,那么林乐天又该何去何从呢?
想到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徒弟,司马歌显得忧心忡忡,他原本打算让林乐天在学院上学,这样可以更好的在学院中照顾他,而且还可以学到许多除了修炼方面的事情。
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林乐天还能否继续在学院中待下去。
“刚才竟然忘了和裘宏胜提起这件事了,不行,我要去找他谈谈这个事情。”司马歌想到这里,站起身来,便走出门外。
林乐天一觉醒来,觉得身心都放松了许多,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从床上坐了起来,起来后回想了一下这几天的事情,发现此时不能再拖下去了,要赶紧和师父汇报下考场内的情况。
林乐天急忙穿好衣物,穿上鞋就跑到屋外,到了司马歌书房门口,敲了几下,却没听到有反应,林乐天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一看,却没看到师父的身影,知道师父此时不在书房内,有些丧气,想了想,干脆先去找师娘好了。
林乐天又转头向后院走去,师娘一般在家的时候,都会在后院之中做些实验,林乐天到后院门外高声喊了起来,“师娘,师娘,你在吗?”
“哦,原来是小林子来了啊,快进来,让师娘好好看看,都好几天不见人了!”江诗柳的声音从后院中传了出来。
林乐天整了整衣帽,走进了后院中,如无必要,林乐天其实不愿进到后院中,毕竟后院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危险,师娘有时候做个恶作剧,就会拿林乐天整蛊一下,或者有时候干脆拿林乐天做实验,虽然也知道不会出什么危险,但是却给林乐天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此时林乐天却不得不来此,因为他总觉得在考场里发现的那个魔法阵,透露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魔法阵,要问问师娘。
“师娘,我来看您了,怎么样,这段时间过的如何?”林乐天进入屋中后,先给江诗柳行了一礼,才开口问候到。
“还行,挺好的,就是有好几天没看见我家小林子了,心里怪想的,来过来,让师娘瞅瞅看,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江诗柳一副热心的样子。
林乐天心里却有些打鼓,强颜欢笑的说,“师娘,我来此是有事情,向您汇报的。”
“你这说的,好像师娘看你,就是害你一般!太伤心了!”江诗柳故作抹眼泪一般。
林乐天知道师娘的性子,如果再这么纠缠不清下去,到时候话题就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便轻咳了一下,强行扭转了话题,“师娘,我刚刚参加学院的考核,在考核中,遇见一个魔法阵,这个魔法阵很诡异,我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特来问问您。”
“什么魔法阵,你还记的样子么?”提到自己擅长的专业后,江诗柳也不再开玩笑,而是很正经的问了起来。
林乐天点点头,“徒儿记得,我这就给您画出来。”
说完,林乐天从桌子旁拿起一支笔,找到一张纸,便画了起来,由于没有灌注法力,所以林乐天画的很快,只是魔法阵并没有办法激活而已。
画完之后,林乐天看了看,觉得样子差不多,便递给了江诗柳,“师娘,那个魔法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我没有法力,不能讲法力灌注进去,所以也不知道画的对不对。”
江诗柳接过纸来,低头一看,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一下子就凝固了,随之脸色大变,阴晴不定看了半天。
林乐天站在一旁,心里很是惴惴不安,不知道师娘为什么看到这个魔法阵,脸色变化的那么严重。
“怎么,师娘,这个魔法阵,有什么不妥么?”
江诗柳听到林乐天问话后,才抬起头了,正色的说,“小林子,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这个魔法阵,和我详细的说一下。”
说实话,林乐天很少遇到江诗柳这么正经的模样,此时见状,也知道肯定非同寻常,便开口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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