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带人回到陈府后,命丹阳卫做好防御工作,其余人手下去休息。当陈群得知损失了两千人手后,陈群心疼地捂住头痛中思痛。
黄忠看着用双手捂住脑袋的陈群沉声道:“长文,你不要太过难过,我们作为主攻方,损失人手是在所难免的。”
陈群用双手锤着脑袋:“师傅,我知道,可是这些兄弟个个都是宝贝,看着他们就这样没了,我真的很难受,而且现在张延还未营救出来,我都快步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忠凝眉道:“等过些天再次强攻就是,这段时间我夜夜带十几名好手射杀监狱的护卫,非把我们昨晚的损失补回来不可!”
陈群闻言双眼明亮地看着黄忠:“对!师傅这个办法很不错!我这就把令明也一起唤过来,我倒要看看监牢的那些护卫能够坚守多久。”
黄忠点点头:“如此再好不过。”
陈群和黄忠商议好后便立马派人回山城传庞德过来。
陈府这边陷入悲痛中时,洛阳城皇宫的十常侍却聚在一起开心地庆祝。
张让举起酒杯笑对众宦官道:“各位兄弟,此次能够杀死少室山那么多精英人手,真是这段时间以来让我等最为开心的事情,来,大家一起举杯相庆!”
“喝!”十常侍等人齐齐举杯庆贺,这段时间以来,少室山那边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虽然众人成功劝得灵帝重修南宫,完成了主人交办的使命,但是十常侍却无一人向今天这般开心。
当夜,黄忠和庞德各带十名练出内家真气的射箭好手潜伏在监狱周围,深夜时分,黄忠和庞德带人齐齐出动,二十二人全部穿着黑色夜行衣,站在监狱对面的房顶,弯弓搭箭向监狱的护卫射去。仅仅一波,就有二十人被射杀,另有二人重伤。
“敌袭!”监狱中瞬间响起嘹亮的呼喊声,但是当护卫们发现并无敌人时顿时蔫了。
黄忠和庞德射完一波后,等待了一个时辰又换个方位射击,再次射杀二十一名监牢护卫,重伤一人。监牢中再次响起敌袭的高呼声。
就这样,一个月来,黄忠和庞德一行白天睡觉,晚上箭袭监狱护卫,惹得整个监牢的护卫夜夜都提心吊胆,值守时只敢躲在牢固的木房子里值守,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射杀。
对于皇宫监牢面临的威胁,十常侍等人都知晓,但是他们除了尽量想办法保护好值守的护卫外,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对付陈家的射手。
一个月来,守护监牢的护卫死亡了二千三百多人,而护卫们却连敌人都没看到,但凡看到的都已经死了。
看守监牢的护卫这一个月来身心非常疲惫,他们真想提着武器杀向陈府,但是却被张让等人给死死压住。
看守监牢的护卫疲倦了,十常侍的心也疲惫了,张让根本没想到陈群这个毛头小子竟然这般难缠。
从六月中旬到七月中旬,张让不止一次生出杀死张延铲除后患的心,但是都被他给强压下去,张让知道只要张延一日被关押在监牢里,陈群就还会再次上钩,派人强攻监狱,张让决定等陈群下次带人强攻监牢时,再好好给陈群一个教训。
陈群这一个月来也没闲着,他亲自探查了监狱周围的地形,确定监牢确实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后,陈群决定放弃强攻监牢,而是在思索如何巧妙地营救出张延,尽量保存兄弟们的实力。
陈群结合监牢的现状,很自然地记忆起前世的记忆,前世作为法学博士,陈群了解了很多经典战术,包括特战术,所以陈群决定亲自以身犯险,尝试带着五十名精英潜入监牢救出张延。
陈群做出决定后便立马执行。
七月十七日深夜,陈群带着黄忠和庞德,以及十五名男亲卫和三十三名军中内家高手,一起换上监牢护卫的服饰后,在深夜趁着一波混乱潜入监牢中。
陈群一行进入监牢后,几乎找遍了整个监牢,才找到关押张延的秘密牢房,此时,张延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
陈群见状命兄弟们松开捆绑张延的绳索,而后给张延也穿上监牢护卫的衣服,由黄忠和庞德二人一左一右驾着张延走出牢房。
陈群一行出了牢房后,直奔监牢的大门走去,半路上遇到的巡逻人员,全部没有在意陈群一行的踪迹。就这样,陈群一行没有遇到任何风险,便大摇大摆地出了监牢,扬长而去。
天亮后,张让得赵忠报:“大哥,昨晚陈群带人从监牢中救走了张延。”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清楚点!陈群昨晚救走了张延,怎么我一点也没听到监狱那边有打斗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让看着赵忠凝眉道。
赵忠低头道:“大哥,昨晚监狱那边先是跟往常一样,有陈家的射手深夜射杀我们的护卫,但是骚扰很快平息下来。
大家都以为跟以往一样,只要挨到天亮就没事,但是谁都没想到,竟然有五十名陈家护卫穿着兄弟们的衣服,混进监牢救走了张延,此事还望大哥见谅,那陈群竟然想出这般胆大妄为的办法救走张延,小弟实在是防不胜防。”
张让凝眉看着赵忠,气得用手指连连指着赵忠的脑门:“你呀你,二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此前一二再,再而三的嘱咐你要小心陈群,我早告诉你陈群夜夜骚扰监牢,并不是单纯地袭击,但是你就是不以为然,现在好了!张延被陈群救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忠低头小声道:“大哥,小弟认为我们必须想办法除掉洛阳城内的陈记酒楼和陈府,否则,手下的兄弟们可就把陈群看成是不可战胜的人了!”
“胡闹!”张让闻言直接斥责道。
张让斥责完后背对着赵忠沉声道:“现在陈记酒楼和陈府内有多少护卫你很清楚,陈记酒楼和陈府的建造过程你也清楚,你认为以我们现在的人手能够攻下这两处吗?我们现在是防守有余进攻不足。
二弟,你仔细想想,如果我们把我们手中的力量全部用完了,主人还要我们做什么?我们还拿什么再皇宫中立足?陈群若是真的联合朝中某些大臣,再以清君侧的名义除掉我等,我们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
赵忠点点头:“我知道大哥所言有理,但是现在陈群救走了张延,我们若不有所行动,那可就太窝囊了,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张让闻言转身看着赵忠:“二弟,认输吧!我们不是输不起!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没有输,只要我们死死把守住皇宫,加上外面还有主人强大的白马堂在,我们的地位就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我们的权力没有先前那么大而已,但是我们可以慢慢从头经营,你说呢?”
赵忠红着眼睛看着张让:“大哥,那陈群我们就不管了吗?就任由他发展壮大再回头对付我们?”
张让摇摇头:“陈群的事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把陈**给贾大人和主人去对付吧!我相信贾大人和主人一定可以对付得了陈群,至于我们,以后还是以完成主人交办的任务为主,其他事……”
张让说到这里就打住,赵忠看着为难的张让,瞬间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这是他自从跟着张让做事以来,第一次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赵忠想了想,觉得张让的做法是对的,便对张让抱拳道:“好吧大哥,就按照你说的办,小弟没有意见。”
陈群带着张延回到陈府后,得知陈群真的仅靠五十人便把张延营救出来的众护卫,纷纷向前去营救的人打探营救的过程,当大家得知陈群的神奇做法后,一个个都崇拜陈群的能力。
陈群在给张延处置完伤口后便让张延歇息,命花二等人悉心照顾张延。
第三天,张延醒过来。
陈群得报后连忙看望张延:“公威,你受苦了!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以后你不用再去朝堂了,就留在我身边做事。”
张延闻言眨下眼睛:“多谢长文。”
陈群看着痛苦的张延凝眉道:“公威,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我去杀了他。”
张延闻言小声道:“是张让,张让…几乎…每个晚上,都找我…发泄。”
“张让!这个疯子!”陈群闻言怒道。
陈群控制好情绪后看着张延的眼睛微笑道:“公威,这里很安全,你就放心养伤吧!张让他们没多少日子活了,有本事他们就一直躲在皇宫里别出来。”
张延闻言眨眨眼睛。
陈群见状微笑道:“公威,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事让花二她们叫我。”
陈群说完便转身离去。
洛阳城东破庙中,张让低头站在贾诩身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他们再次丢失了张延,让张让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在贾诩面前抬起头。
贾诩看着低头的张让冷笑道:“张让,看在你对主人还有点用,完成了规劝灵帝重建南宫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个指点。
接下来你们十常侍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守护好你们的皇宫就行,不要让陈群的人摸进皇宫悄悄地把你们全部给宰了就好。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张让闻言沉声道:“贾大人,那张延怎么办?”
贾诩冷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不用管了,去吧,今后只要守护好皇宫,保住你们的脑袋便好,其余的事你们最好不要再插手,这是我对你们最后的忠告,否则,一切后果由你们自负。”
“多谢贾大人,属下告退!”张让向贾诩抱拳一礼后转身离去。
张让走后,贾诩喃喃自语道:“陈师弟,你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又一个惊喜啊!不过若你真的是帝皇神令的主人,那接下来可就会有你头疼的事了。”
贾诩说完来到破庙的窗前沉声道:“这个张延必须得死,不管他是不是帝皇令的仆人,他都必须死,必须铲除一切有可能是陈群党羽的人。嘿嘿,这些没用的手下,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关键时候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
贾诩感叹完便大声道:“来人,准备一份贺礼,随我一起去陈府。”
“遵命!”外面传来护卫的领命声。
片刻后,有乞丐进来向贾诩抱拳道:“大人,贺礼已经准备妥当,您什么时候出发去陈府?”
“现在就走,不要跟来太多人,有三个就足矣,咱们走吧!”贾诩说完便出了房屋前往陈府所在的方向。
贾诩的突然到访,让陈群很是意外,陈群亲自出门迎接贾诩进入陈府。
贾诩被陈群请进陈府客堂后微笑道:“师弟,恭喜你救出张延,再次让十常侍吃瘪,师兄真心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若不是手下有兄弟恰巧看到你从监牢中走出来,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说的话。”
陈群看着贾诩微笑着摇摇头:“师兄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看来你那丐帮中能人还真是不少。”
贾诩摆摆手笑道:“师弟谬赞了,能人没几个,吃饭的到是多了不少。”
贾诩说完后看着陈群笑道:“长文,看来此事是真的了,你可真是开创了一种新的战法啊!这种战法若是在两军对阵时对敌方主帅使用,那敌人岂不败得一塌糊涂?”
陈群笑着点头道:“师兄原来是为了此事!这个确实没什么,只是小弟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而已!师兄,还是那个老问题,你要不要过来帮师弟做事?师兄总不会打算守着那个丐帮过一辈子吧?”
贾诩闻言笑道:“哈哈哈……,真不知道师弟怎么会看上我这个胖子,我这个人逍遥自在惯了,不喜欢做事,喜欢睡觉,做个丐帮帮主也是乐得自在,你这边有徐元直帮忙就足够了。好了,我就是来确认下你是否真的干了那事,你此举够师兄回去好好琢磨一阵了。”
贾诩说完便起身跟陈群告辞离去,谁都不曾发现,贾诩在跟陈群说笑期间,从贾诩衣服的口袋中,爬出一只黝黑的蜈蚣。
蜈蚣从贾诩的衣服口袋中爬出来后,先是躲在椅子的阴暗角落里呆着一动不动,而后在当天夜里,在客堂中静无一人后,这才从阴暗的角落中爬出来。
蜈蚣爬出来后,先是昂着头四下里闻了闻,这才边闻边向着客堂一侧爬去,那前行的方向显然是张延所在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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