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妃娇

第二百九十二章 长记性

    
    姜钰在崔充仪屋里并没有逗留太久就出来了,最终也没有问出她想要问的东西出来。
    出来之后也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往回走。
    谷莠跟在她身边,一边跟姜钰说话道:“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崔充仪这个人心思太多,且她跟姐姐都是皇上的妃子,算是情敌。就算姐姐记她在冷宫里照顾你的情份,保持君子之交就行了,干嘛还老是想着跟人家交心。你想跟人家交心,我看人家根本就不想跟你交心。”
    姜钰道:“你少说两句,崔充仪这个人生活环境所致,人是敏感了些,但并不是什么坏人。”
    谷莠道:“是是是,她不是坏人,我是坏人行了吧。”
    说着正在走的两人,却正好遇到站在游廊处抬头看天的朱泓。谷莠先看到了他,扯了扯姜钰的袖子,用下巴指了指道:“是朱少爷。”
    姜钰也见到了,想了想,抬脚走过去,跟他说话道:“朱大人,你在这里这是干嘛呀?”
    朱泓转过头来看见是她,微微拱手行了礼,笑着道:“娘娘。”说着又才回答她的话道:“看看月亮。”
    姜钰循着他的目光往天上看上去,然后“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天上的月亮是挺圆的。”然后就走到了他旁边的栏杆上坐下。
    朱泓听着突然呵的笑出了声来,不由低下了头来。
    姜钰看着他问道:“我说的话很好笑?”
    朱泓摇摇头道:“没有,臣只是觉得娘娘说话的神态动作很像一个人。”
    姜钰“哦”了一声,也没问她是像谁。然后自己也扭头趴在栏杆上,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好不容易文艺了一把,念了句诗句,道:“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啊。”
    朱泓听着愣了一下,喃了一句问道:“这句诗……”
    姜钰这才想起来,这时空的人大概是没听过这句诗句,因为他们的历史书上没有一个叫“杜甫”的诗人,于是随便胡诌道:“哦,这句诗是我昨天做梦的时候梦见一个叫杜甫的人吟的,怎么样,这句诗不错吧。”
    朱泓的目光突然慢慢诧异起来,看着姜钰,在某一个瞬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清丽的少女托着下巴道:“哦,这句诗是我昨天做梦的时候梦见一个叫杜甫的人吟的。”
    这句诗他明明听过,或许也只有他听过。在很多很多年前的中秋节,一个芳龄的少女仰望着月亮突然对他念出了这句诗。他笑着问她怎么突然有了这般诗才,她就是胡诌了这个理由敷衍他。
    那个少女时常会有一些怪异的话语,所以他那时对她念出这首诗并不以为意,只认为她大概是胡乱从哪里听来的诗句,一时又忘记了写出这句诗的人,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朱泓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诧异,他最近总是有这种很莫名的心情,老是将这两个明明容貌完全不一样的人重合在一起。
    姜钰觉得朱泓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由低头在自己身上左右看了一下,问道:“朱大人总看着我干嘛?我身上有花?”
    朱泓还没来得及说话,而就在这时,万得意远远的跑了过来,看着姜钰满头大汗的道:“娘娘,原来您在这里,真是让奴才一顿好找,皇上一直在找您呢。”
    姜钰循着他来的方向看过去,远远的就看到宇文烺站在那里脸色沉郁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背着手抬着脚先走了。
    姜钰皱着眉头忍不住叨道:“真是烦人!”
    这人是越来越有毛病了,只要看到是个公的,她只要多跟人家多说两句话,脸上就要这样一副死表情,千方百计的就要将她叫回来。
    姜钰站起来,对朱泓道:“这更深露重的,这月亮朱大人看一会儿就回去了,本宫先走了。”说完便往宇文烺走的那个方向去了。
    后面的谷莠对朱泓屈了屈膝,也随之跟上。
    朱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看着远走的姜钰。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突然闪现在他脑中时,连他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就连一旁的万公公跟他说了句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
    姜钰回到房间的时候,宇文烺已经坐在榻上由着太监服侍着脱靴子了,姜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道:“我刚刚是去找崔充仪,回来半路上遇到的朱泓,总共跟他说了都不到五句话。”
    这算是解释了。
    宇文烺道:“朕知道了,你不必跟朕解释,朕相信你。”
    姜钰心里呵呵两声,看这一副表情,真相信了才有鬼。姜钰甚至觉得自己这是白痴,刚刚跟他解释什么呀,有什么好解释的。
    两人一时都沉默,但姜钰还是受不了这突然的安静,于是先开口道:“你跟朱泓这么快就谈完事情了?”
    宇文烺道:“你以为朕和他有多少事情好谈的,朕可不是爱妃,有许多的旧可以跟他叙。”
    看吧看吧,又是这种死语气。
    宇文烺说完之后,却又已经站了起来,一边往内室去一边道:“朕要沐浴,你进来服侍朕更衣。”
    姜钰将头扭向一边,道:“我不去,你自己有手有脚,身边也有内侍服侍,干嘛要我伺候。”
    宇文烺道:“你可以将这认为是圣旨。”
    姜钰道:“圣旨我也不去。”
    而抗旨不尊的结果就是,等宇文烺沐浴完了出来之后,姜钰被他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然后狠狠的在她嘴巴上又咬了一口。
    姜钰气得直接往他老二上踢了一脚,很遗憾的是没有踢中,但总算让他有所顾忌将她放开了。姜钰一挣脱开顿时大骂道:“你属狗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道:“没看到你之前咬的伤口还没好吗?”
    宇文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得习惯,因为以后我们注定还会有更亲密的接触。咬你是因为你不听话,要让你长长记性。”
    姜钰:“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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