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缙云等人都知道,要是陈桦琪腹中没有胎儿,那么她今天不死即伤,如今安风谣因为她怀孕撒不了气,便将对陈华琪的怒气都迁到了安七夏身上,可尽管知道,却没有人再敢说什么。
安风谣生气暴怒的时候,你越是劝阻他就越是生气,所以其他人都沉默了下来,唯独陈桦琪哭闹不休。
“陛下,不要啊,臣妾真的没有给倾城下毒啊,求你不要把臣妾关起来啊!”陈华琪声斯竭力的哭喊着。
安风谣眯了眼,眸中狠戾乍现,扬起手就像朝陈桦琪甩过去,最终却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子上的酒樽都跳了两跳。
陈桦琪浑身一颤,立即便住了嘴,只剩小声的呜咽和哀怨无辜的眼神。
皇后看一眼安风谣,微微扬了一下下巴,立即便有嬷嬷过去将陈华琪扶了起来,小声劝慰道:“琪妃娘娘,你要保重身体啊,就算你不为你着想,也要为肚子的皇子着想啊。”
陈桦琪抽噎了几声,收了声,跪在地上调理清楚的说道:“以前的事并非臣妾有意要瞒着陛下,不过是怕陛下误会而已,今日倾城公主中毒之事,真的不是臣妾所为,臣妾就算再恨她,也不至于在这种场合动这么明显的手脚,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等臣妾诞下皇子之后杀了臣妾,为她报仇,臣妾知道陛下现在不愿意看臣妾,臣妾告退了。”
说完陈桦琪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个人摇摇晃晃下了望月楼,皇后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刚才的嬷嬷,嬷嬷微微点了点头。
剩下的人皆屏气凝神,等着安风谣发话。
过了半晌,安风谣的怒气总算是平复了一些,看到安七夏还跪在地上,便板着对着安七夏说道:“起来吧,陪朕看倾城去。”
安七夏知道安风谣的怒气已经过去,慌忙擦了眼泪,起身跟在了安风谣身后,往自己的宫中走去,安缙云和皇后几人也跟在了他身后。
只是安风谣还没走到安七夏的宫中,就见值守宫门的御林军带着一人匆忙跑到了眼前。
“陛下,八百里加急!”来人喘着气道,同时将一封蜡封的信举过了头顶。
安风谣面色一凛,立即止住了脚步,拿过信,便拆便声音凝重道,“说。”
“海羽国太子白嘉誉率军十五万,于今日子时偷袭兰州,所幸公主之前早有部署,对方并未得逞。”来人道,安风谣同时也打开了信,旁边的太监立即将灯笼举了过去。
信封里装了两封信,安风谣打开一封,一目十行看过去,信里的意思和报信人说的差不多,只是信里还说到了天宇护国大将军刘贺,于昨晚同一时刻叛变,自封为帝,占地为王,先发帖征求各国承认其帝位和国家的存在。而第二封信,就是刘贺发来的帖子,要求承泽国承认他是所谓南国的皇帝,信中还提到,他夫人的外甥女陈桦琪如今是安风谣的妃子,若是承泽国承认了南国,两国便是姻亲,时代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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