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饭毕,傅柔被胡母和乔山母亲拉到一旁闲话家常,胡父则去院子里伺弄他的药草。
胡苏哪里都插不进去,只好拉着乔山一遍遍的教授他如何经营店铺之道。乔山素日里最崇拜的就是胡苏,有这么个好机会,哪里会不好好学习。
但往日里胡苏为了偷懒,早就教的再无可教,剩下的还是得让乔山自己领会实践,最重要的是胡苏他实在没有跟男人扯闲篇的爱好,再加上好奇母亲会跟傅柔说些什么,是以一边说一边往二人方向挪去。
胡母看着胡苏古怪的样子,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个孩子,想听就大大方方来听好了,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
“嘿嘿,那我不是怕打扰到你们嘛,再说了,您刚才只是拉着柔儿都没有邀请我呢。”胡苏嬉皮笑脸的跟母亲撒娇说道。
“你呀,哪里都是你的理儿。”胡母宠溺的在胡苏额头上点了一点道。
闲谈不觉间,时候已过,傅柔告辞回家,胡苏相送。
二人牵手漫步于夜色中,身边偶有行人匆匆路过赶着回家,谁也不发一声,静静地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到了傅家门口,胡苏驻足对傅柔道:“柔儿,今日我可是又对你有了新的认识呢。”
“新的认识?”傅柔道。
“对呀,新的认识,我的柔儿不仅生的美丽,对待老人也是极好,尤其对我,竟然连我在想着什么都知道,真真儿是冰雪聪明呢,不过你这样聪明,我以后可就得小心着点了。”胡苏道。
“小心?小心什么?”傅柔疑道。
“做坏事时可不得小心点吗?不然都让你洞察了去,我还怎么混呀。”胡苏道。
傅柔听完,俏脸一崩,骂道:“你这个坏坯子,我就知道你说不出甚好话来,都有我跟沐姐姐了,你还想干什么坏事。”说完,作势就要打胡苏。
胡苏连忙逃开几步:“你看你,仗着比我能打又要欺负我不是,我就是试探你一下,又没有真的要做,用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哼,你还敢试探我,这就说明你不安好心,有了坏心思就难保不会做坏事。”傅柔道。
“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就是觉得咱俩之间气氛有些太好了,故意说这话来破坏一下,我这人啊,就是见不得气氛融洽,气氛一融洽我就浑身不自在,总忍不住想破坏一下,嘿嘿。”胡苏没皮没脸的解释道。
“我就知道不能给你好脸色,忒飒风景,既然你不喜欢融洽的气氛,那怎么着,给你来顿分筋错骨手舒展舒展筋骨?”傅柔说着就欺身朝胡苏逼近了两步。
“别介,您可是打住吧,我嘴上过过瘾就够了,再多我这身子骨怕是吃不消阿。”胡苏往后退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又装模作样的说道:“不过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阿,人家都说找妻求淑女,我这淑女没找到,反而找了个武艺高强的女侠,一找还是俩!以后我这夫纲估计是振不起来咯。”
傅柔一听,这下可动了真火,脸上寒气更盛,怒道:“说实话了吧,嫌我舞刀弄枪不够贤淑是吧,还别人说,你给我说说是谁说的,我倒要去看看他家的夫人是怎么个贤惠法,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你可以再去找一个温柔贤惠的美娇娘,我绝不纠缠。”说罢,转身敲开门就朝里走去。
胡苏一看玩笑开大了,赶紧追进去。傅柔心里生气,运起轻功走的飞快,胡苏满头大汗的一直追到傅柔闺房前才算赶上,双手扯着傅柔袖子道:“别生气嘛,我就是跟你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你还当真了,当时我就反驳那人了,美娇娘再好,我有危险了她能替我去出头吗?以后家里杀个鸡宰个鸭的她有那胆子上手吗?所以说还是我的女侠更适合我呢。”
傅柔知胡苏就是那么个口无遮拦的性子,被他这么一哄气消了不少,但又不甘心自己每次都如此轻易被他拿住,依旧绷着俏脸说道:“照你这么说来,我们学武功就是为了给你杀鸡宰鸭再兼保镖是吧,那你直接找个武功好的护院不就成了?”
“那可不成,护院武功再好,有些事却不是他能做的。”胡苏道。
傅柔奇道:“有什么事不能做。”
胡苏看傅柔气消的差不多了,趁机将她圈进怀里:“像这样他就不能跟我做。”说完,吻了下去。
虽说夜深院子里没什么人,但傅柔终觉不妥,起初还挣扎了一下,但越吻越觉得舒服,连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抽走了,全身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咬一般,胡苏贼手摸到哪里,哪里便酥酥麻麻,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二人越贴越近,傅柔后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子上咯着自己,十分不舒服,伸手想要拿来,触手好像是根粗大的棒子,心想胡苏可能是被绑之后警惕性提高,带了根棍子防身,也没有多想,只觉这棍子入手颇有弹性,便忍不住又拿住摸了几下。这下可不得了了,傅柔小手十分柔软,直摸的胡苏舒服的哼出了声来。
傅柔忙从胡苏怀里挣脱出来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是我用棍子捅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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