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最后的翅膀

楔子·前传 高天原之战(5)

    
    医务室深处走廊里,大木要离开的时候,一声金属搅碎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他猛地回头看了过去,黑暗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但是总觉有什么东西在这黑暗里一样,他重新把走廊的灯打开,很安静什么都没有,大木担心有什么问题,他还是选择在走廊里巡视一圈。
    “刺啦,吱~~~”声音又传来了。
    难道是要地震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有些微小的地震,但是大木已经习惯了,应该说整个日本都已经习惯了,地震几年或者几个月就有一次。
    “这个建筑很坚固,就算8级以上的地震也不会坍塌,最多出现些裂痕。”大木自言自语。
    走廊里那个金属声音还在发出来,大木虽然用地震在自我安慰,可是他心里莫名的冒出一种恐惧额,像是被天敌盯住的猎物,他掏出藏在腰间那把德国亚米纽斯转轮手枪。
    “嘭”四号房的门竟然倒在了地上,大木顿时一哆嗦,他吧手枪朝向四号房的位置,他突然想起来,今晚忘了给四号房的男孩注射过量的麻醉剂。
    “谁!”大木依靠着此时无法后退的墙,现在他想要从这个地方逃离出去。
    一个眼睛通红的男孩,破烂的衣服最多只能遮住自己的身体,还好,他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男孩站在了四号门的门前“额,我的家人呢?”
    这是他来到这个地方说的第一句话,先前每次都会给他注射麻醉剂,他一直说不出话来,可是这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什么都知道。
    “你没有家人!你是一个孤儿,自从出生的时候父母就把你抛弃了!”大木说着,这是谎话,也是资助他们的人让他说的谎话,因为这样那些记忆消失的试验品就会对这个世界有一种无法磨灭的仇恨,那些资助这个实验的人,想要让在实验里成功的人成为人形兵器。
    “你那些破烂失忆药剂和清除记忆的咒文对我没有用!”男孩眼里变的伶俐“虽然麻醉剂让我一时不能说话。”。
    “这是真的,你的父母早就抛弃了你。”大木此时全身都是汗水,他知道眼前的实验品的危险程度很大,若是失控的话,需要资助他们的人来灭杀。
    “那你为什么不抛弃你的女儿!”男孩说着,他说着然后手里的虚空中一抓,大木一种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无形中出现。
    “你要做什么。若是你杀了我,你永远也见不到你的父母和家人了。”大木开始威胁眼前用念力把自己已经逼到了快要死亡的男孩。
    “如果他们已经不存在了呢!”男孩说道。
    “你在说什么,快放手。”大木说道,“小心我会开枪杀了你。”
    “是吗,你可以开枪,但不一定能杀得我,你难道忘了,我已经被你们变强了吗!”男孩说道,“我会杀了你,然后杀了你的爱人,然后凌辱你的女儿,接着把他卖到新宿充当歌舞伎。”
    “你只是个还没有长大的毛孩子!”大木瞪大了双眼。
    “是吗,在我的家人都死光了的瞬间,我就已经不是孩子了。”男孩说道。
    “砰砰”枪声。
    一分钟后,大木倒在了走廊里,血从脖子里流出来,他手里的手枪被男孩拿走了。
    整个走廊里依旧很安静,因为那些躺在各个房间的试验品都被注射了炼金药剂,要睡很长时时间,像是安眠药一样,那种不成熟的药剂对人体有害程度很高,所以能够成功实验的人很少,男孩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并不是普通人。
    走廊的尽头,男孩停了下来,他记得那个主动跪在千叶家要求变强大的女孩,就在这个房间,他突然攥着手指,满目的仇恨,‘千叶家’他嘟囔着。
    门被打开,女孩一点动静也没有,男孩走到了跟前,他可怜的而看着眼前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女孩。
    “凉音!凉音!”男孩在呼唤,他要跟着女孩一起逃跑,这个地方总归不是人呆的地方。
    “恩~”一声轻哼声,可是女孩并没有醒过来,药剂的作用太大了,虽然女孩也不是普通人,可是那些丧心病狂的人给女孩下的剂量太大。
    男孩拿起放在身边的药剂瓶,上面清楚的标记,‘一之濑凉音,过量五倍。’
    然后男孩抓起了女孩的手,一股穿透整个灵魂的力量,在女孩身体里涌动。
    女孩睁开眼睛,用还带着的铁链的手抹了有些模糊的眼睛,昏黄的灯光照着整个房屋,他早就已经在黑暗里习惯了,他以为已经是早上要吃药了。
    “你是谁?”女孩看见男孩,他每天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总会是京山大叔,京山大叔对他很好,就算是打针的时候也会给他带好吃的,虽然那些糖果和零食他早就吃的没有了味道,但是总感觉京山大叔对自己很亲切。
    “我是带你离开的人。”男孩说道。
    “要去哪?”
    “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我还没有变强,我要杀掉那些亚洲战场上所有人,为我的父亲报仇。”女孩说道,他眼睛里有悔恨,有弱小,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强大。
    这是投资者最想要的试验品,仇恨把她原本善良的心都蒙蔽了。
    女孩的父亲是被征兵到亚洲战场进行侵略战争的,只是去了之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传回了阵亡的消息,母亲很痛苦,每天都以泪洗面,最后郁郁寡欢的死在了家里那棵樱花树下,那一夜原本刚刚盛放的白色樱花,就全落了。
    “如果,你的父亲杀害了别人家的孩子和亲人呢?”男孩突然问道。
    “不可能,父亲是个好人!”女孩争辩道。
    “可是,他是被别人逼得呢?”男孩问道。
    “父亲是个很耿直的人。”女孩摇摇头,他想起自己的父亲总会为那些穷苦人家打抱不平。
    “他若是为了保护你不受别人侵害,而被迫要去战场呢?”男孩说。
    “为了我!”女孩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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