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舞步,便如起名施展开来宛如月上轻舞,且秉承了逍遥派武学飘逸好看的路子,林风虽仅仅是简单一跃,但姿势却甚是曼妙美观。
林风身子还在空中,手中月中归便已然出鞘,在落下的瞬间,月中归直直刺出,不及站在于鹏程身后的葛志国反应,便已然一剑刺中其眉心。林风一刺即收,好似蜻蜓点水,然而葛志国已然仰面倒下,临死前,脑中飘过一个想法:“为毛又特么是我最先被干掉?!”
葛志国倒下之后,林风并没有继续出手,而是落在原本葛志国所站的地方,“抱歉了,你们的五鬼阵似乎又结不成了。”
林风虽这么说,但其实他并不惧怕所谓的五鬼阵,之所以这么干脆利落的直接干掉他们中的一个,仅仅只是因为看葛志国不顺眼而已,至于为什么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哇!
于鹏程等人反应过来,看着船板上死不瞑目的葛志国,又惊又怒。
“你……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一言不合就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其中一人似乎被刺激到了,竟说出这么一句话。
林风登时哭笑不得,道:“现在知道王法了?那你们**掳掠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王法呢?”
于鹏程脸色一沉,对方才说话的那人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说什么废话呢?一起上,他才一个人,这船上地方又不大,他跑不了的。”
语声落下,于鹏程当先出剑攻击,使的正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
对于这个松风剑法,林风自是熟悉无比,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在琅嬛玉洞中也看到松风剑法,所以一时兴起,也唰的一剑刺出,又快又重,正是松风剑法。
于鹏程一惊,没想到林风居然也会松风剑法。而且比自己使的更快更有力,当即回剑护身,只是他那普通的精钢剑如何比得上林风手中的月中归,何况月中归又被林风灌注了内力,这一剑上去,精钢剑应声断去,若不是林风不打算就这么杀了他,就这一下他就已经步入葛志国的后尘。
林风暂且放过于鹏程后,身子左摇右晃,全力施展出松风剑法,整个人看起来变幻莫测,但手中月中归却又是直来直去,有进无退,另外三人虽然勉力相挡,却也在须臾间便被林风一个个杀死。
“你叫于鹏程是吧?”解决完三人后,林风返回拿着断剑发怔的于鹏程身边。
于鹏程如梦初醒,惊恐地看着林风,他现在是真的怕了,因为他现在明白,就算他们五人结阵恐怕也不是林风对手。人便是如此,当面对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的敌人之时,便不再会有战斗之心,所余下的就只有畏惧和胆怯。
“你……你想干什么?”于鹏程忍不住后退。
林风嘴角上扬,缓缓道:“你知道什么人最该死么?”
于鹏程一愣,林风手中月中归划过一道寒芒,带起一点殷红,“**妇女者!”言罢,林风还剑归鞘,“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不是NPC。”
于鹏程双眼瞳孔收缩,呃呃了两声,倒了下去,掉入了湖中。
这边,于鹏程等五人被林风几乎以秒杀的方式全部干掉,周围余下的水贼全部都被吓到了,这些人都知道于鹏程等五人的武功虽然在玩家中不是顶尖,但一旦结阵就堪比三流高手,而三流高手在玩家中已然是顶尖水准了,所以见林风居然轻松秒杀他们,自是认为遇上牛逼的NPC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风紧扯呼!”
余下的水贼纷纷驾船逃离,然而林风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他最痛恨的就是**妇女之徒,方才撑船侍女说过,这群水贼不仅打劫,还会对年轻女子下手,因此他一开始就打算将这些水贼尽数歼灭,纵使知道他们是玩家杀死了也会复活,他也一定要灭了他们,予以解恨。
因此,林风再次施展出月影舞步,落在就近的一艘船上,不待船上的人反应,便大开杀戒,杀完这艘船上之人后,再次跃向其他船只,如此这般利用月影舞步的高机动性,不消五分钟,所有水贼尽数被诛杀,血水几乎染红了这一片水域。
待林风返回船上之时,那名撑船侍女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虽然这侍女明知这些水贼全部该死,但就这么短短时间内瞧见林风连续击杀数十人,却也有些难以承受这份血腥冲击。
林风瞥了她一眼,暗暗摇头,道:“你就近靠岸吧。”刚才他击杀那些水贼的时候,发现此地距离岸边不远,遂想直接上岸,毕竟在船舱内练习凌波微步还是有些不方便,何况现在自己这般大开杀戒,这撑船侍女显然是被自己吓到了。
那撑船侍女一呆,支吾道:“可是还没到姑苏呢,那边只是到马迹山。”
林风道:“无妨,我也并非一定去姑苏,就在那下船吧。”
闻言,撑船侍女不再多言,将船撑至岸边。林风下船后,拱手道:“多谢姑娘了,敢问姑娘这附近可有落脚之处?”此时天色将晚,林风虽然在野外也待习惯了,但如果可以的话,自然希望能够有地方住宿。
撑船侍女连称不敢,然后道:“此去往南三十里便是无锡城了,前辈可去那里落脚。”
林风再次称谢之后,便展开凌波微步往南方疾奔而去。那撑船侍女直到林风离开之后,方才撑船离去。
无锡城,是姑苏城附近的一座城池,其规模并不比姑苏小,待林风到了城门口之时,已然是华灯初上,不过城内却依旧热闹非凡,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的样子。
林风不再施展凌波微步,而是信步而行,领略这无锡城的风光。突然间闻到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他虽然不饿,却也被勾起了食欲,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他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林风要了一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着楼边栏杆自斟自饮,好不自在。
西首座上一条大汉回过头来,两道冷电似的目光霍地在他脸上转了两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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