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陪你练习剑技?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我在,你完全不用那么辛苦。”
对于卫宫士郎的请求,saber表示很不理解,历届aster都是躲在后面看的。
然而自己却遇到了一个要在前面战斗的aster,做为英灵的她,实在难以理解。
来参加圣杯战争的人,就意味着堵上了自己的全部,不成功便成仁,这也是aster的宿命。
然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不仅一心要变强,还要自己去战斗。
如果他要自己去战斗,还要她干嘛,以他那样的进步速度,赶上她们这些英灵她都不觉得奇怪。
saber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奇葩,一个超级大奇葩。
“为了活下去,更为了终结这场无意义的争斗。”
卫宫士郎说的很淡然,却很坚定,他比所有人知道的都多,圣杯不可能为他实现愿望,只会引起无聊的纷争而已。
他虽然不是救世主,但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悲剧在发生,既然他有能力,就终结这一切好了。
只要没了圣杯,这一切都将不会在发生,圣杯只会带来灾祸,不应该存在这世上。
“你觉得你能终结这一切吗?”
“只要我凌驾一切之上,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好,我帮你,准备好承受痛苦吧。”
saber被说动了,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她就参加过,亲眼目睹了一场灾难的发生。
如果眼前这人真能终结这一切,自己就该帮他一把,以他的进步速度,还真有可能终结这一切。
那样的灾难,她已经见过一次了,无论是做为亚瑟王还是骑士王,她都有理由阻止这一切。
既然saber答应,卫宫士郎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跟她说明了情况后,saber一脸的不敢相信。
她是知道手儿奈的存在的,可没想过手儿奈能强大到这程度,更没想过卫宫士郎连这样的事都跟她说了。
像这种事,可是最大的秘密,对方却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可见对她有多么的相信。
saber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那好,不要反抗,像你这种英灵,要是反抗的话我抽不走你的意识。”
手儿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这还是她第二次跑出来,卫宫士郎笑着截了截她的肚子。
手摸上去软乎乎的,还有点温暖,就在他还想在截两下的时候,手儿奈直接不满意了。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不礼貌吗,人家可是女孩子。”
卫宫士郎道:“你是女孩子?不应该是精灵吗,难道还能进化成人?”
不仅他好奇,saber同样好奇,这个小家伙明明就是个巴掌大小的精灵,竟然这样在意。
见她们疑惑,手儿奈解释道:“只要你足够强大,我就能化形,变成真真正正的女孩子。”
这话说的两人一阵无语,不过两人都没当真,或许能变大,但是进化成人怎么可能。
他们不相信,手儿奈也不在和他们解释,直接抽离了他们的意识。
saber还是第一次被人抽离意识,她也体会到了意识离体后是什么感觉。
感觉轻飘飘的,只能跟着指引走,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
黑暗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很快她的意识就被带到了别的世界,并且身体也开始凝聚。
saber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怎么回去她也不知道,她就是来陪卫宫士郎练习剑技的。
手儿奈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们不需要知道这里是哪里,想回去了就叫我,尽情的战斗吧,不会有人来打扰。”
就像手儿奈说的,管那么多干嘛,来这里的时间可不能浪费,来这里也不是玩的。
卫宫士郎直接投影出长剑,另一边的saber也不??拢?倩匠鍪ソ1憧?剂擞胛拦?坷傻恼蕉贰
身体都是假的,也不需要怎么去在意,只要别给打死了就行,受伤都是无所谓的。
即便面对的是saber,卫宫士郎也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这么多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战斗。
每当战斗来临时,他都会觉得特别兴奋,对力量的渴望,对成为强者的渴望,对超神的渴望。
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他才坚持了下来,每天都在努力着,一刻也不愿耽误。
啊…
大吼一声,卫宫士郎持剑冲向站在另一边的saber,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很早就想试试saber的剑技,今天,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本以为练习了这么多天,即使面对saber,也应该能撑几分,却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就被对方很随意的一剑击中。
“主人,现在知道你的实力了吧,人家可是在生死边缘徘徊无数次的人,和人家比,你就是个小白。”
“闭嘴!”
卫宫士郎吼了一句,他没有什么不服气,有的只是对成为强者的渴望。
他可不会认为自己练了几天的剑术就能和saber较量了,但是被一个照面打倒,他就有点不能接受了。
重复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人家很随意的一剑就能击败他,根本都不需要用什么剑技。
“saber,你这样打是没有意义的,将他逼到生死边缘,他才能提高。”
“我知道了。”
于是saber收起了自己的圣剑,一根树枝出现在她手上,这样就行了,不怕打死对方。
她还以为卫宫士郎多厉害呢,一上来就拿出了圣剑,交手几次后她就明白了,这家伙还差的很。
将圣剑换成树枝后的saber也不在手下留情,追着卫宫士郎就是一顿穷追猛打。
虽然不会受伤流血,但是痛感却是真实的,疼的卫宫士郎一阵龇牙咧嘴。
从开始到结束,卫宫士郎一直在挨打,如果有肉体的话,那估计就是血肉模糊。
结束以后他已经站立都觉得困难,卷缩在地上一阵抽搐,并且还一阵龇牙咧嘴,但一声都没喊出来。
saber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对方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这么打,不会给打出来心里阴影吧。
手儿奈道:“主人,您确定不让我为您消除痛感?”
卫宫士郎疼的说话都有些艰难了:“不需要,我要记住今天的痛。”
“就算记住了,以后也未必能还的回去吧,您也舍不得打saber吧。”
“那也要记住!”
“真是够倔强的。”
saber感觉很无奈,也没想过这人能这么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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