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化不开的凉就这么直视在眼前女人的身上。
呵!
撞枪口的吗?
“你想玩儿?我倒是无所谓。”
“只怕你……玩儿不起。”
冰冷地没有温度的话虽然不大,在因为看热闹而稍稍安静的范围,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
看着封远面无表情的正脸,女人不由打了个哆嗦。
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她轻易退缩。
壮着胆子对视上封远冷的就像冰渣子一样的视线,
“笑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什么我玩儿不起的。”
“你算哪根葱?”
明明已经吓得发颤却还故作高傲的态度让封远勾了勾嘴角。
完美的弧度绽放在帅气的脸上,仿佛罂粟一样使人着迷。
但对于坐在他旁边的倪玉溪而言,
这就是撒旦到临的预兆。
清澈的眸底一丝担忧不由划过。
视线转向旁边颐指气使的女人,又转向曲腿架在矮茶几上的封远,
善意地开口准备劝和,却在薄唇轻启的时候,被封远打断,
“我玩的向来都很大,不见血的从来不参加。”
“你想怎么玩儿?”
“输的人,断手还是……跺脚,还是……一条命?”
最常见的白色玻璃杯随着说话缓慢地在骨节分明的手中转动,
衬得那双大手越发白皙。
眼尾余光在扫过坐在旁边那个嘴唇微张准备说话的女人的时候,泛起一丝凉意。
他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劝走自己发泄怒气的出气筒呢?
女人啊,不涉及自己利益的时候,就会善良的如同圣女一样,
一旦涉及自己的利益。
善良什么的,根本就是笑话。
还是那个女人最得他的心意,对人对事从不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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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属于他。
她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她。
握着玻璃杯的手不知不觉间慢慢收紧,
“呲呲”的玻璃碎裂声响在几人当中,最后完全爆裂在封远的手中。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痛意,封远低垂头颅,瞟向已经被血染红的手。
不甚在意地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干净。
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的话就这么炸响在女人的耳边,
再看到结实的玻璃杯就这么轻易地被捏碎的时候,女人抑制不住脸色苍白起来。
女人的直觉老早就告诉她,这个男人惹不得,
只是私心里想要勾搭他的欲望还是战胜了胆怯。
被封远无情拒绝,再加上闺蜜们的嘲笑,让她恼羞成怒说出那句气话,
现在是真的上不去,下不来了。
看着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冷意,尤其是对视上他看她的眸子的时候,那股冷的让人心惊的视线,
女人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她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继续作死下去,
今晚这条命可能就会留在这里。
两股微微颤抖,女人勉强地挤出一抹笑意,
“帅哥,算我的错。我们没必要玩儿的这么大吧。”
“断手断脚这么血腥的事情,您这么帅,应该不会想要去做的。”
看着女人略微讨好的笑意,
封远慢慢地把架在茶几的腿放下,
上半身微微前倾,薄唇微扯,
黑暗,邪魅打破如玉的气质纷纷涌现,
对于上门送死的人,封远从来不会吝啬送他去死。
“真是不好意思,这种事,我最爱做。”
话音落下,一把24cm左右的刀随着封远拂过袖口,出现在茶几上。
叮当的清脆撞击声让周围人不由一颤。
打磨光滑的刀面随着灯光泛起不一样的颜色。
看起来锋利无比。
被突然出现的刀吓了一个哆嗦,女人不禁双腿发软。
死亡的恐惧慢慢笼罩上心头。
“大家相逢即是有缘,何必搞得这么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心情不好,可以换别的发泄方式,不一定要见血。”
坐在旁边围观的倪玉溪终于忍不住出口,
自小受过的教育让她虽然知道封远危险。
但还是壮着胆子劝和。
温温柔柔的话乍然响起,吸引住周围所有人的注意。
十多分钟的围观,但现在他们才发现男人的旁边,一个隐蔽的角落,坐着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容貌上乘的女人。
一身大红色及膝的连衣裙衬得皮肤越发瓷白。
火辣辣的烧灼着人的眼睛。
注意到周围人投视过来的视线,倪玉溪微微侧了侧身子。
把自己往黑暗的地方隐了隐,尽量不让太多人看清她的长相。
她还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她到L国来了。
万一有熟人知晓了,还告诉了奶奶,她估计得褪层皮。
“换一种发泄方式?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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