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196:没见过这么蠢的

    
    秦占抿了抿唇,不敢反驳夫人的话,委屈又小声的咕哝着:“夫人,你咋这么说为夫?”
    秦夫人说:“让绍儿去向封相讨封官职,显得多小人得志,不是用自己能力争来的功名,能被人重用?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去找封相讨承诺,再说绍儿不愿意为官,就算给了他一官半职,能干多久?京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也不愿意他去涉险。”
    秦占看着秦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悲凉,心头有些发紧。
    “夫人你别这样,我以后不提这事了,我这一辈子碌碌无为,让你不能风光,就想着有这个机会让绍儿进京为官,相爷身边的人,说出去也风光,这样也能叫你扬眉吐气,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
    秦夫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触动。
    秦占虽然不是肥头大耳,但如今也不再英俊,跟秦夫人初次见他时的俊美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就是这个男人,十多年如一日的待她,疼爱谦让,不纳妾,没通房。
    让儿子进京当官,也大半是为了让她在娘家面前能扬眉吐气。
    秦夫人又是感动,又是无耐。
    得夫如此,日子就算过的再苦她也甘之如饴。
    何况如今在远益县,虽然不是身居高位,也没有荣华富贵,但日子过的逍遥自在,比过去生在高门之中却身不由己的日子强太多了。
    丁三柱躲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
    如今村里都知道了,丁芸被自己的亲爹骗了,叫人贬子绑了去。
    二哥至今未回,他一下子就猜到了,人肯定是被抓去了苏秀兰家里。
    他是悔的肠子也青了,可是这会再后悔,也逃不了,自己刚出家门没多久,就见肖武龇牙咧嘴的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横在脖子上的剑便让他怎么也迈不出腿。
    “乖乖呆着别动,还能留条命,要是敢跑,爷让你立即去见阎王。”
    丁三柱抓狂的耙着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只是想要点钱而已,谁知道刚认识的兄弟,竟然是人贬子。
    丁家老宅因为丁二柱跟丁三柱两人犯的事情,又气又急,想要去找苏秀兰讲理,可他们连丁香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哪怕在门口骂破了嗓子喊破了喉咙,苏氏跟丁香几人就是连个面也不露。
    村里没人同情他们,背后里对着他们家猛戳脊梁骨。
    这个时候,没有人觉得他们家出了个秀才而觉得无上荣光,一个个嘲笑的嘴脸让丁老汉等人连头也抬不起来。
    丁正跟孙玉梅回了孙家,若是可以,丁正恨不得跟丁香一样,跟丁家脱离关系。
    简直是把他的脸扔在地上踩。
    心里对丁二柱跟丁三柱恨得咬牙切齿。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居然想到把丁芸交给别人,这下不仅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更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与人贬子勾结,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丁正只能在心里祈祷这把火不要烧到他的身上来。
    赵氏在家快要哭晕了过去,然而依旧逃不过衙差找上门的厄运。
    秦占对此事的重视逞度,恨不得亲自上门来抓人,可又怕这样做的太过引人注意,给封翌珩添麻烦。
    “丁三柱呢?”李大叉腰站在院子里,怒吼一声。
    对普通的老百姓来说,那一身的威严气势叫人见了两条腿都忍不住打颤。
    “差爷,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求你们开恩,饶过我家相公吧。”赵氏冲出屋子,跪在几名衙差面前哭求道。
    李大轻哼一声,不为所动:“有什么怨,去跟县太爷申吧。”
    县太爷叫他们抓人,他们不管别的。
    何况,秦大人那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肯定了这丁三柱犯事的事实,哪是他们说冤枉,就是冤枉的。
    丁老汉跟牛氏站在廊下,想说什么,又望而怯步。
    “少他娘的废话,给我搜,谁敢阻挠,同罪处治。”
    李大这话一出,赵氏也不敢再说什么,不过那哭声听得人心烦意乱,丁老汉讪讪的瞪大了眼,一把拉过牛氏,回了屋。
    衙差很快抓到了躲在屋里的丁三柱。
    牛氏在屋里,听着院子里丁三柱的挣扎叫嚷喊冤声,心疼的不行,眼眶红红,转身就想出去求情,却被丁老汉喝制住了:“站住,你干啥去?”
    “你没听三柱是冤枉的,说不定是二柱自己想脱罪,诬陷三柱呢。”牛氏不甘的狡辩。
    丁三柱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小儿子,牛氏是真的心疼。
    丁老汉气的瞪了瞪眼:“县太爷下令抓的人,你说冤枉就放人了?要真是冤枉的,早晚会把三柱放了的。”这个时候去给自己找什么晦气。
    “那万一二柱死咬三柱不放呢?又或者苏秀兰跟丁芸故意诬陷三柱呢?”牛氏愤愤的说。
    “不怕死的你只管去。”丁老汉生气的说。
    衙差进村抓人,村民惶恐的同时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一时间都聚在了老丁家的门口,朝着里面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前不久才被村里人人羡慕的老丁家,这一天,成了村里最大的笑话。
    亲爹联合亲叔叔,把自己的闺女皆侄女卖给了人贬子。
    这简直是狼心狗肺的最佳代表了。
    丁二柱跟丁三柱干的这件缺德事情,不仅是老丁家没脸,对丁村长来说,亦是丢了整个丁家村的脸面,气得他好不容易才好转的身子,差一点病发,躺在床上垂着床板。
    “作孽啊,咱们村是造什么孽了。”
    张氏自知道丁三柱跟丁二柱联手卖了丁芸开始,便搬到了丁正跟孙玉梅的家里,反正两人回了孙家,朝着丁老汉跟牛氏放话,从此以后跟丁三柱一家断绝关系,特么好事轮不到他们,每一次干了蠢事都来连累他们大房,反正有三房,没大房,有大房没三房。
    这话气得牛氏差一点没打死张氏。
    可如今张氏却一点也不怕牛氏,丁二柱跟丁三柱犯了事还指不定咋样,要真判了罪,丁老汉跟牛氏可就只有大柱一个儿子靠了,牛氏有种的跟她闹僵了关系,正好她还不想伺候这两老的了呢,何况她正儿如今是秀才功名,牛氏想靠着大孙子享福,能把秀才的娘如何?
    张氏有恃无恐,躲进了丁正的家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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