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滑了一下,往后倒时,正想自我救援,哪知还是没有慕容云天快。
只见他长臂一揽,便将自己搂向了他的怀中。
大概用力有些过猛,秦筝鼻尖正好撞上他结实的胸腔,那胸前坚·挺的肌肉与某处的柔·软,令她一阵眩晕。
“啧啧啧!如今这世道啊……”正云里雾里,秦筝耳边忽然飘来这样的声音。
她猛地一抬头,余光发现有人从旁边经过,更惊觉自己此时、还在慕容云天的怀中。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脸上火辣辣地便又要往后退。
慕容云天索性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一旁。
“大小姐,我拜托你,走路看路,不要光顾着看我!”慕容云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角微微扬起。
秦筝脸红心跳“慕容云天,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着,唤了声“黄黄”,转身,径直向前走去。
慕容云天有些感谢这样的小路,唯有如此,秦筝才会让他抱一抱。
他不禁苦笑一声,旋即又释怀开来,打了声呼哨,召唤着黑将军,跟着秦筝继续前行。
这下,他像充满了电的宝宝,不喊苦不叫累,甘之如饴地当起了合格的跟屁虫!
秦筝带着黄黄,慕容云天牵着黑将军,一路走,一路问,终于找到了正在种某种秧苗的风献。
风献见秦筝来了,喜出望外,一点都不扭捏地打招呼“秦筝,你怎么来了?”
再一眼看见慕容云天,眼底深处的情绪便复杂起来。
“我来外家有事情。现在,是特地来找你的。你爹让我带你回家!”秦筝直截了当地笑道,又看了慕容云天一眼,似乎是在告诉他,她是奉命行事。
慕容云天被她这一眼看得心中偷乐,难得的,没有找风献的茬。
见慕容云天不咄咄逼人,风献也放松了下来。
“哇塞!这条狗真威风!秦筝,你的?”风献站起身来,想伸手去摸一摸秦筝身边的黄黄。
“如果你听我的话,跟我回去,或者将你为什么不回去的原因,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我便允许你摸它。不然,看它不给你一大口。不信,你瞧,它的嘴角还有刚刚咬人留下的血迹呢!”秦筝灿烂笑着,阳光下她的笑容格外天真可爱。
“呃!真的有血痕!秦筝,你让它咬的?”风献的眼睛被太阳照着,眯缝着,咧嘴笑道。
“谁说的!它自己咬的!我才没那么狠呢!”秦筝邪邪地笑着,不带一丝脸红。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以前,要是谁敢欺负我,你比狗还凶地帮忙。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小小的个子,为了我,和别人拼命的样子。你肯定是听说了你大舅欺负人的事情,才放狗咬他们的吧!”风献一只手遮着太阳,眼睛眯缝得厉害,笑着说道。
“你们俩,说正事!太阳很晒!还有,小子,别老说什么以前的事情,小心我揍你!”慕容云天狠狠地盯着风献,又开始目露凶光。
“慕容云天,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教你多少遍了!站一边去,不许插嘴!”秦筝回头,瞪着他。
“如果他再废话,我可就不能好好说话了!”说着,他还真十分听话地往边上挪了挪。
秦筝噗嗤一声,笑了。
回头看向风献,这个比她高出一头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大哥哥,笑道“风献哥,我可不是狗,怎么可能比狗还凶呢!只是,说正事,你为什么不回家?家里现在有事做呢。你要是怕没事做,就帮我们家去耕田种地去,也好啊!”
秦筝说着,眼睛瞄到了风献手中拿着的和脚边放着的秧苗,奇怪地看了又看,心里一惊,问道“风献哥,你这是给谁家种的地?”
“这些地,都是伍财主家的。我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不回去的。说起来,秦筝,你比我们都能干,你一定有更好的办法的了。”风献说着,便扔下手中的活,准备带秦筝离开。
“喂!风献!风献!你又干什么去!你又想被扣工钱了吧!”远远的,有个黑影大声喊着。
“章监工,我妹妹来找我了,今天下午的工钱您扣掉吧!我明早再来了。”风献说着,便忘形地要去牵秦筝的手。
“小子,你要是敢碰她,我就卸了你这只胳膊!以后,也请你,改掉你这些臭毛病。”慕容云天一见风献想去拉秦筝的手,一边说着,一边挡在了两人中间,“啪”的一巴掌,便打在了风献的手上,痛得他甩着手嗷嗷叫。
“啪”的一声,秦筝抢上前来,一巴掌打在了慕容云天打人的那只手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跟你说了要和颜悦色,不要对自己人动手!”
“只要他不对你动手动脚!而且,秦筝,我刚有用请字啊!”慕容云天说着,居然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小模样,性感的红唇撇了撇,配合着他惊为天人的容颜,看得秦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中一顿腹诽妖孽!典型的妖孽!比偶像剧还要偶像的妖孽!
风献挨了一巴掌,想起从前种种,只得走在最前面,偶尔忍不住回头之时,总能迎上慕容云天虎视眈眈的目光,看得他的心都砰砰直跳,直不敢再多看秦筝一眼,心中的阴影面积也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直走到虎居村的尽头,看见一个小山洞。
秦筝一看到山洞,本能地便想起她的竹鼠宝贝。
然而和竹鼠宝贝们住的大洞口、称得上宽敞明亮的山洞比起来,这山洞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洞口很小,看起来只能弯腰驼背而入,目测连黄黄和黑将军都只能匍匐而进。
秦筝看了看风献,只听他说道“秦筝,你就在外面吧!”
秦筝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抬眼看慕容云天,只听他冷冷道“你进去,我进去!”
秦筝便不再说话,将黄黄和黑将军留在洞外,三人依次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一进山洞,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屎尿相交的难闻气味,秦筝不禁皱眉掩鼻。
洞口小,山洞内,光线十分昏暗。秦筝一个不留神,踏进了一个小水洼。很快,她便发现,她踩的,大概不是什么水洼,而是带着尿骚味的液体。她的眉头不禁皱得更深了。
慕容云天有些担心,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
秦筝感受着他手心炽烈的温度,不适感减缓了不少,冲着他感激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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