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飞,它唯一的优势,就是续航能力久,如果白天的话,可以达到8小时,晚上则是4小时。”
“白天和晚上还不一样?”我问道。
“嗯,白天可以太阳能发电,供给一部分的电量。”
我虽然不太懂,可是我知道,这丫头是个电脑迷,或者说,是个科技迷。
这简直就不像一个女生的卧室。
“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新鲜玩意?”我问道。
“还有这个。”国琳走到书桌旁边,“我很难弄到的,金属氧化物半导体场效应晶体管,这方面我只是入门。”
“额……还有呢?有没有你在行一点的。”我愣了一下,问道,我发现我就是多此一问。
“还有啊,我计算机当面更擅长一些,我开发的一个自动破译的黑客软件,可以增加一些效率,全称是“silehackerassistant”,我喜欢把它缩写成“sha”。”
我一愣,“打住,我听不懂,我们还是聊一下你的小猪存钱罐吧。”
国琳有些无聊的应了一声,“哦。”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也没动静。
“嗯,在哪呢?你的存钱罐?”
国琳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嗯。”
“嗯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看看呢?”
看着丫头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就是一个抠门的姑娘,而且特别的抠。
“不看了,懒得弄。”
我看着她,有些想笑,“我不要你的存钱罐,把你抠的。”
国琳小脸一红,看了我一眼,心里估计还在琢磨我的意图。
终于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你打开看看吧,就在床底下了。”
原来,这丫头刚才往床边一坐,是这么个意思……
打开一看,我去,那场面。
床底下一般都是拿来放被子箱子之类的大面积物品的,因为空间大,可国琳呢,床底下全是存钱罐。
我还看见了好几个卡包,里面估计都放着银行卡……
“所以除了小猪罐子,还有银行卡?”我问道。
“卡上没钱。”国琳说道。
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没钱你放床底下?
“那行,既然都没钱,借一张我用用,正好我要存点钱,懒得去银行办卡。”我说道。
国琳一愣,看着我直接把她的银行卡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整个过程,一双眼睛都跟着那张银行卡走……
“密码多少?我用用。”我问道。
“……”
“反正没钱不是?”我说道,“我是你哥啊,别那么抠,又没要你的钱,一张空卡而已。”
国琳愣神的看着我。
我有些想笑,“除非你告诉我,你这上面有钱,我就不要了。”
国琳犹豫了一下,“有钱。”
果然,这丫头……
“有钱?”我笑了笑,“你刚才都说没有,我不信。”
“真的有。”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被我绑了,随时会被掳走,可她又无能为力。
“不信,除非你跟我说,里面有多少。”我问道。
国琳喘了口气,脸上红扑扑的,随后给我比了五个手指。
“五百?”我问道。
国琳摇了摇头。
“五千?”
国琳又摇头。
“难道是五万?”
“上面有五十万……”国琳说道。
我一愣,随便那一张卡就五十万,你这床底下有多少钱啊?
我有些无语,这简直就是一个土豪,这简直就是在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不公。
“最多的吧?其他卡里……”
“这张卡是最少的,我都分开存了……”
好吧,我不想再说话了。
我抬手就把卡还给了国琳。
国琳赶紧伸手接过,放回了远处,看过了,她把床也盖上了。
我摇了摇头,“作为你哥,你不应该表示一下?不要你的卡,你给我个存钱罐也行。”
国琳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不过眼神还是有些愧疚,感觉可能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妥。
我心里想着,怎么说我们的感情这么好,是吧?你不给我一点,说不过去吧?
国琳点头说道,“我可以请你吃个雪糕。”
噗通……
我一个没坐稳,直接从椅子上摔地上了,摸了摸屁股,我去,太大方了。
……
半小时后,鹤山公园的门口,我跟国琳站在一个冰淇淋摊位前面,老板用有些脏的手,握着我指明要的那个甜筒,从冰淇淋机里面,压出了草莓味的冰淇淋。
我发现,自从冰夏经常给我买草莓味的奶茶之后,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草莓,有一种少女心迸发的感觉。
国琳看着我傻笑的时候,说我被路冰夏这个小阎王教导成了一个合格的媳妇。
连国琳都拿我开玩笑了,我不开心了。
我得感谢国琳,这是她第一次请我吃冰淇淋,我估计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为了得到这个冰淇淋,我跟她斗智斗勇,用尽说服,欺骗,威胁,恐吓等各种手段。
我发现,这个冰淇淋特别甜。
国琳自己没买,因为整天啃馒头的她,一定不会花钱买一个十块钱的甜筒吃。
所以我很感动,因为我居然让国琳请我吃了东西,这事儿我可以吹一辈子的牛。
去鹤山公园吃了个雪糕,已经天黑了,我跟国琳回去的时候,国栋梁安排自己的司机,给我送回了家门口。
这一天才算是结束了。
刚到家,冰夏就给我发了条微信,而且是语音。
我有些愣,这丫头确实很少给我发语音。
我满怀期待的回了卧室,关上了房门,点开了语音信息。
“学长学长,你知道金争图吗。”
好吧,我知道冰夏不是说的,只是我听不懂而已。
我推测,她可能也自己安静的待在卧室,给我发的语音,因为说话的声音不大。
我也回了一条语音。
“呼叫呼叫,听不懂听不懂。”
我知道她跟我聊的,是某一幅画。
冰夏倒是耐心的又给我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过来,写着,“金明池争标图,可能是张择端的作品。”
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不是扯吗,我连张择端是谁都不认识。
“哦,张择端是哪位?”
“她的另一副作品你肯定知道了,是《清明上河图》。”估计她也知道语音信息听不懂,干脆改成了纯文字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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