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山君微微一笑,身前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香炉,香炉里面有白色的火焰。
夜晨心说,之前赵红妆控制的就是这些火焰。
他没想到这些火焰居然是香炉火。
显然,这个香火应该是诡异物。
“这是A级诡异物——诡炉。”
火老沉声道:“小心!”
他的话音才落,他们三人便消失不见了。
“爷爷!”
“火老!”
张天生和火舞脸色巨变。
“不用怕,他们没那么容易死。”
邱山君看着他们:“他们在诡炉里……嘿嘿,十分钟之内,如果他们出不来,那可就真的会死了。”
火舞咬牙:“我爷爷肯定能出来。”
邱山君微笑道:“他是你爷爷?还算有点能耐。”
夜晨心说,总部的长老也只是有点能耐吗?这邱山君不愧是跟工会创始人一个年代的驭诡人。
很快就过去了九分钟。
火老三人并没有出来。
张天生和火舞不禁担心起来。
就在这时,那黑色香炉剧烈震动起来,三个人影从中狼狈掠出。
火老三人出来了!
“走!”
三人几乎毫不犹豫的离开。
火舞和张天生两人也被带走了。
邱山君看着夜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吗?”
夜晨说:“刚才您说,你是因为工会的创始人才被困在这里的。”
邱山君微笑道:“没错,我跟他打赌,我输了。”
夜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叫夏侯。”
邱山君说:“在我们那个时代,他是个传奇。这70年来,只有你能破掉他布的局。”
夜晨谦虚:“侥幸而已。”
邱山君摇头:“这是能力,绝不是侥幸……其实我和赵红妆是一个人。”
夜晨三人色变。
“我们被分成了两个人,后来我们都诞生了一些自我意识。”
邱山君笑道:“如果刚才我输了,现在占据主动的就是她。”
夜晨明白了,当初夏侯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他们肢解陈了两部分,分别放在了两个不同的大厅。
后来,夏侯又布了“冥婚”这个局,让后来的人破解。
但,夏侯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给邱山君一线生机?
邱山君说:“这个局其实是为他挑选继承人用的。”
夜晨大吃一惊。
邱山君看着虚空中那巨大的黑色摆钟,“谁能破解这个局,死亡摆钟就是谁的。现在,这个摆钟其实是你的了。只不过你现在太弱,没办法控制这个摆钟。”
夜晨忍不住问:“这摆钟到底有什么用?”
邱山君笑道:“他叫死亡摆钟,可以让死去的人活过来,但只能在摆钟影响的氛围之内。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功能。”
夜晨觉得这个能力已经非常强大了。
邱山君笑道:“我要跟你借死亡摆钟用一用,时间不长,最多三年。”
夜晨笑了,“前辈尽管拿去,反正我也控制不了。”
邱山君微笑道:“我邱山君不喜欢欠人情,你救了我,我已经欠你一个人情,现在借你死亡摆钟,我再欠你一个人情。”
夜晨摇头:“刚才你已经帮过我一次。”
邱山君微笑道:“因为我想也要死亡摆钟,这不算还你人情。”
夜晨不再矫情。
“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邱山君一笑:“我需要你诡界里面的两个人。”
夜晨一怔:“谁?”
邱山君伸手一招,老疯子和老和尚出现在他面前,皮影诡的诡界根本挡不住他。
紧接着,邱山君身边又出现一个人。
这人居然是尘心!
尘心也陷入了昏迷。
之前王强夺走了他的坟火,他便已经昏死过去。
“老伙计,醒过来吧。”
邱山君把三人丢入了诡炉之中。
三人在火焰的包裹之下,很快融为一体,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年轻和尚,盘坐在火焰之中,双手合十,宝相庄严。
夜晨不由色变,老疯子、老和尚和尘心居然也是同一个人。
邱山君一笑:“他叫花间,是我的队友。”
花间睁开双眸,微笑道:“施主,多谢。”
夜晨笑道:“我差点杀了他们,你不用谢我。”
花间摇头:“他们任何一个占据主动,我的意识都会消失,所以是你保住了我的意识。”
夜晨还真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居然救了花间。
这个花间……似乎也非常强。
“记忆诡和回声诡可以还给我吗?”
花间微笑道:“这两只诡异对我还有些用处。”
夜晨毫不犹豫的交给了他。
“谢谢。”
花间重新驾驭了记忆诡和回声诡。
随后,他看着邱山君:“队长,她的头不在这里,我们得找会她的头。”
邱山君蹙眉:“在哪里?”
花间拿出了一枚铜钱。
邱山君明白了,“那就去一趟吧。”
他看着夜晨笑道,“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你如果想问什么,得抓紧时间。”
他知道,夜晨心里面肯定有很多疑惑。
夜晨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邱山君说:“比我更古老的驭诡人留下的诡屋。”
夜晨色变,“他的目的是什么?”
邱山君微笑道:“他的目的应该和夏侯差不多,选人吧,不过我也不太清楚。”
夜晨明白了。
“我建议你不要再回来这里,除非你有能力独自关押A级诡异。”
邱山君说:“这地方对于你来说,还是比较危险的。”
夜晨笑了起来:“我有自知之明。”
顿了顿,他接着问:“你知道非凡秘卷吗?”
邱山君一笑:“六秘卷是驾驭诡异的六种方法之一,即便在我们那个时代,六秘卷也是残缺不全的。”
夜晨接着问道:“六秘卷真能完美的驾驭诡异吗?”
邱山君想了一下说:“至少没有比他们更完美的办法了。”
夜晨懂了,抬头又问:“在外面,五年前诡异的数量似乎并不多,但最近这些年越来越多了。”
邱山君脸色微变,不过他很快恢复平静,笑道:“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一个老的驭诡人告诉我的。很可惜,这么多年我也没想明白故事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也许你能想明白也说不定。”
故事?
夜晨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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