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这是哪?我死了么?周围好平静.好像能感觉到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好久好久.....
"再使劲,快,快,看到头了"
一阵尖锐的喧闹声,刺激了我听觉感官,待再仔细听时,感觉周围有些泛白,一怔———是光!
怎么可能?难道我没死么?还是医术太高超?我杜依然一心求死,为什么要救我......
"出来了!夫人,出来了!"稳婆激动的喊道.
"是个千金,老爷!"身旁的奴婢向门外的男主人回报.
"哇哇哇哇"哭声在这时响起.大家都在高兴之余,稳婆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在里面!"接着,又继续奋斗着......
突然的,我好想睁开眼,可那眼皮就是无法移开,我不是没死么?我还感觉到了声音,还有那微微的白光,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睁不开眼睛?四肢也不能动,难道,这就是植物人病状么.
稳婆急忙地像门外走去,不等门外的人询问早已跪下急急的开口
"老爷,那孩子呆在里面太久出不来,诺生出来了也可能是死婴了"
"死婴就死婴了,难道就让那小东西呆在夫人肚子里面不出来?诺是连夫人的命也没了,我诛你全家"!男人愤怒的说到.
"是,是!"稳婆爬起来,又走进了房门
好累,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挤压我,近了,近了.我感受到离那光源越来越近了.
"出来了,出来了."稳婆边说边拍打着婴孩的屁股.
疼!这个知觉让我非常吃惊!就连我从31层楼跳下来的时候,都不曾感到疼痛,就在我沉思之时,那阵阵疼痛让我皱眉,使劲的睁开眼,自己勉强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的只看到光.
这时,男主人走进了房间,看着稳婆手上的婴孩,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和叹息的声音,片刻说道:
"拿去厚葬了吧,传下去,夫人产下一名千金."
"奴才知道了"
"唉"
这光好刺眼.难道是我太久没见光了吗?那就叫他们把灯关暗点吧.
"啊额,哇哇"
这是我的声音吗?怎么会是小娃娃的声音,周围的声音我听得不太清楚,迷迷糊糊的,听到什么还活着之类的话.
"活了,活了!"婢女恐慌地尖叫着
老爷快步上前,接手抱了过来,稳婆这时也顾不得规矩跑到跟前,看了看,跪下去
"老爷,恭喜老爷,获喜两位千金"接着,全房间的人都跪下来贺喜.
"阿全,吩咐厨房弄些滋补的来,好生侍侯着夫人"说完,离开了月秋院.
到底怎么回事?我纳闷不已,眼皮又重了下来,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制的小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开始打量起房间.瓷做的花瓶,檀木做的桌子上摆放着茶杯;茶壶,天啊,难道二十一世纪里还有这样的人还有封建的思想?装修成古代的样子,八成脑子疯了,不对啊,我从三十一层楼跳下来,没道理会来到这里啊,就算没死,也应该在医院,而这里又不像医院,而且最好笑的是,连门都和古代做得一模一样,哈哈,我笑了出来,但是怎么还是婴孩的声音?我艰难的动了动手脚,发现我竟然是婴孩,怎么会这样?我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竟然变成了婴孩!
"咯吱"那古老的门发出了响声,
我随眼望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女,穿着旗装,高高的鞋子梳着旗头,天啊!谁来救我,死不成,反而回到了300年前的清朝.嘴里奶水的味道打断了我的思考.似乎在告诉我,我是婴孩的事实无法改变.许久,我被放了下来.妇人出去了.我也松了一口气.
再次打量这间屋子,淡雅而简洁,刚才那妇女应该不是我的生母,喂奶的应该是奶娘.有奶娘,那么这户人家肯定富裕人家,至少吃穿不用发愁了,比起现代好多了,不是吗?杜依然啊杜依然,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已渐渐习惯了一个婴孩的生活,我见到了我的额娘,她,是一个温柔的女人,眼睛似水,柔情一片,一个月的相处使我了解,现在是顺治十二年,我的额娘是领侍卫内大臣噶布喇的妾侍,我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就是因为她比我先从肚子里出来就要叫她姐姐,我实在不太服气)铮平,而我叫柔玉.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是爹眼里的宝,又是正室所生,所以特别得宠.姐姐是侧室所生,下面还有几个妾侍,在满月那天,我见到了我的阿玛,很一般的男人,就是那鼻子另我还比较满意,然而就在我满月当日,我也知道了我的姓氏——赫舍里!
噶布喇,起初我听到这名号时,以为他只是一般的侍卫,因为在清史里几乎没有这人的资料,不料想他会是索尼的长子!我的心不由得开始沉重起来,我该不会是......
"月秋妹妹这是柔玉么",一个女声响起.
"恩,妾身见过姐姐"我听到额娘的声音.
"也难为你了,一次生了两个,不过这也算是福气了,我想一次生两都没得生".
"也是,不过哪像锦惠姐姐你有一个就足够了".
"你......".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才发觉,原来我额娘也不是好欺负的角色,不然我的日子可不好过了,不知道这是福晋,还是侧福晋......
"福晋到"!奴才的声音刹时响起,周围都安静了下来,我动了动身子,望向那福晋出现的地方,端庄,是我唯一能形容的词了,困意来袭.我缓缓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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