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先试试新法子……”我连忙说道。
晕死,就这么急着想让我跟她办那啥事儿?麻蛋,老子可不上套呢!
脱裤子容易,再想提上裤子就难了!
我要是把戴高姿给双修用了,恐怕想甩也甩不掉了,不同意娶她?估计戴延旺会拿这事来要挟我,用了就得负责,不然就是强干!
“是爷们不?得有点胆气,放心,即便你不娶高姿,叔也不会难为你,先慢慢培养感情……”
戴延旺不死心,又安利了我一通。
“叔,你这脸色……不对劲啊!”
我正苦于这么叨叨推脱下去没完没了,猛然灵机一动,擦!老子来个围魏救赵!于是一脸凝重地冷不丁来了一句,皱眉打量着戴延旺上下。
“不对劲?喔,正想找你顺便给我瞧瞧,咋了?我面色看上去很不好?”戴延旺楞了一下,急切地问道。
“叔,你……得,你先别紧张,我把完脉再说。”
我板着脸微叹了口气,装模作样“望闻问切”一番,嘿嘿,我可以将把脉的过程拖延得长一些,足有一袋烟的工夫。
戴延旺见我一直不吭声、表情越发凝重,于是更加紧张,脉搏突突直跳。
我不由得暗笑:嗨,这下老实了吧?再叨叨让我当女婿的事,我就吓死你。
其实也是正常反应,病号到医院就诊的时候,大夫越是一脸严肃欲言又止,越是会心里紧张,不自觉地会去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很……很严重?”戴延旺忍不住忐忑问道。
我点了支烟,吧嗒两口,装作纠结地说:“叔,你这病…...咋说呢?嗯,有点小麻烦。”
“啊?!没……没的救了?不对啊,我就是感觉……”戴延旺急眼了,却又半信半疑。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沉声说:“叔,最近你是不是尿频严重?”
“是,我正要说呢。”戴延旺点头附和。
“是不是小便无力?而且尿黄严重?还有,你跟我婶子……办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明显力不从心?”我皱眉接连问道,瞥了一眼他的裤裆那里,叹了口气说:“是不是……不那么……”
“对对对,那物件就是有点蔫了吧唧的,鼓捣半天才能将就能用,而且吧不耐用,没鼓捣多久就……”戴延旺比划说着。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叹息说:“叔,说实话吧,你这腰子……就是肾透支太严重了!原先为了鼓捣那事儿带劲、次数多点,没少吃药吧?”
“呃……原先吧也不怎么吃药,叔知道那伤身体,可有啥办法?你婶子就是个喂不饱的……哎,不瞒你说,我外面一直没闲着,多的时候同时勾搭着好几个,咋办?谁身上少出力了也不行啊!哎,不是年轻时候了,现在一晚上鼓捣两三回真累……”戴延旺直摇头,叹息说着。
谁都知道色是刮骨钢刀,可又有几个能管住自个的裤裆?而且男人有些时候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不惜吃药透支身体来表现那方面的能力,为的不就是想证明自己比相好的男人“有劲”?
“痛不?”我猛然摁了一下戴延旺的腰眼位置。
“啊……痛……受不了……”
“这儿呢?痛不?”
“痛痛痛……”
戴延旺杀猪般叫唤,痛得连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哎,难缠啊。”我皱眉摇摇头。
我脸上装出棘手严重的表情,心里却暗笑:嘿嘿,能不痛么?不痛才怪呢!
其实他之所以痛得厉害,压根就不是因为肾虚啥的,那是因为我手指可以去戳一些穴位,即便换个正常小伙子也照样痛得受不了。
“咋办?我这……”戴延旺焦急地问道,脑门子上汗都冒出来了。
“叔,你先听我说完,”我摆摆手,又摇头晃脑打量了他一番,沉声说:“你这肾透支严重,嗯,办那啥事儿太多太频繁,再加上你平时喝酒厉害,作息不规律啊等等,所以啊,由肾虚引起其它脏器受损严重,比如……瞧你这脸色,说明什么?肝脏也有问题,再瞧瞧你这心跳脉象,哎,心脏也……”
我一口气胡扯一通,把戴延旺浑身上下的零部件说的无一是健康的,从头到脚没个好地方。
嘿嘿,其实也不能说全是胡扯,就是把病情夸大嘛,中年人谁还没几样小毛病?对嘛,心跳啊血压啊不太正常也可以说成“心脏病”。
“陆简,叔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基本上……没救了?”
戴延旺哆哆嗦嗦点了支烟,哭丧脸问道。
看得出来,他仍有些狐疑,可一瞅到我那副德高望重老中医的架势,不自觉地会选择相信我说的话。
人啊,精气神、心理因素影响很关键,他进来的时候还“王八之气侧漏”,瞧瞧现在,嗨,那一脸可怜巴巴的,蔫了吧唧的,看上去真跟得了不治之症的病号似的。
“叔,把裤子脱了,拨拉拨拉看看。”我沉声说道。
“喔,脱了?拨拉那活儿?看能起来不?”
戴延旺楞了一下,急忙去脱裤子,而后用手忙活。
“擦!这……得办了多少娘们?!”我心里那个骂啊。
戴延旺显然是曰人无数,那黑色素沉淀的样……
哎,有人撑死有人饿死啊!乡下多少老光棍一辈子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起……起不来……蔫……”
戴延旺折腾了半天,可那里依旧是趴窝状态。
我憋着坏笑,皱眉说:“叔,哎,严重到这程度了,再这样下去可真就废了。”
其实……屁!
他那里之所以趴窝,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心理暗示因素造成的,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刚才戳他腰眼、脊柱等穴位的时候做了点手脚,将他部分跟那事儿有关神经、穴位暂时麻痹,有反应才怪呢!
就像那些腰部受伤瘫痪的爷们,神经受损会造成下半身那里不管用,一样的道理,只不过我这是让他那里暂时歇菜而已。
“叔,你过来,”我朝他招招手,反身从炕头拿过针包取出一支银针,在他腰眼、腰椎等位置扎了几针,笑道:“你再试试看,现在应该管用了。”
“真……能管用?”
戴延旺瞪眼楞了一下,急忙猴急地加大手劲去忙活“启动”。
“嗨!管用了!瞧,杠杠的!”
他兴奋地喊叫着,激动到脸红脖子粗,手哆哆嗦嗦翻来覆去检测那里的指标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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