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写文不易, 还请宝宝们支持正版,v章随机红包掉落 “歪理邪说。”九爷骂了句,“你们女人该怎么相处还不是看着爷们脸色来的, 咱现在摆明了是同八哥走得近, 你在这个档口撵去四嫂那儿,别人会以为我是个三心两意的吧。”
“不是。”蔚姝也跟着较真起来,“爷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呢, 您同四爷八爷他们不都是兄弟嘛。要说就是亲兄弟还有个亲疏远近的, 咱也是信的,可您说的这个档口又是哪个档口呢?别人又为什么要以为爷三心两意啊。”说着说着,就突然想明白了一样,“爷这该不会是要学太子爷同直郡王那样, 也跟着八爷他们……”惊怕的都不敢再往下说。
九爷丢下茶碗就来捂蔚姝的嘴,却被蔚姝先给抱住了腰,还听她哭喊道:“爷这是想干嘛啊,您要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惹事,别拉上妾身行吗,要不您去请个旨把妾身给休了吧, 什么名头妾身都背。”
九爷还敢紧挥手让苏嬷嬷把里外伺候的人都给撵得远远的, 这边安抚蔚姝道:“你这是傻了不是, 爷跟大哥他们能一样嘛,你也别跟着自己吓自己了, 那就算是将来八哥不能上进, 于咱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碍, 左不过少个靠山罢了。”
蔚姝眼泪还挂在眼角,看着九爷就很想对他说一句,您这心可真大啊我的爷。这会儿却还是要再接再厉,“您倒是只想着八爷上不上进于咱有没益处,却不想若是别家皇阿哥上进了呢,会否记恨您当初倾力相助于八爷呢。咱不说远的,只眼前的明珠同索额图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你看看他们后来过的是什么日子,可不就是从云端跌到了地底儿吗?要不是皇上还顾念着君臣情面,抄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九爷不屑说:“他们跟咱们能比嘛。”
“如今爷还是皇阿哥,当然觉得没人能比得上。可您怎么就不想想呢,待皇上百年之后,您要是再没个爵位傍身,那可就真的是要沦落成普通宗室了,那咱们的孩子又有什么可依靠呢。”这么久了,蔚姝总算是把话给说到这个点上,差点忍不住要长出一口气。
九爷这才摸了摸脑袋,退开一步看着蔚姝,“可是四嫂同你说什么了。”
蔚姝抹了把眼,“你还不知道四爷家的规矩大的什么似的,四嫂又是个知分寸的,哪里会多说一个字外面的事情,不过是还劝咱们好好过日子,早日把嫡子生下来家才稳当。”说完就白了九爷一眼,“只这些话,人家八嫂就从来不会对咱说,素日在一块消遣的时候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咱们扒着他们家八爷,求着花咱们家的银子似的。”反正都说开了,蔚姝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再遮掩的。
九爷就啧了声,在旁边坐下,“你们女人家的在一起就是事儿多。”
蔚姝顺势道:“爷这话说的好,那妾身往后可就不再供着八嫂了,伤不伤着您同八爷的情份,咱这儿也管不过来了。又或者,往后再不同八嫂往来了,也省得爷在您的好八哥面前难做人。”
“你……”九爷就被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却也不得不来了句,“你这要实在不知道怎么同嫂子们相处,以后少出门便是了。”总好过在外面得罪人还要他去收拾残局,到头来亏的还不是银子。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对于蔚姝说的那些,九爷事后也有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了一番,虽然不至于受了她左右,但那些话却总是挥之不去的在他脑子里转悠。
这便同十爷两人在一起吃酒的时候,提了一嘴,“你说就咱们这样的,啥时候能挣个爵位回来呢。”倒不是他有什么野心,只是觉得做了这么多事,好歹看到点回报。那就是把银子倒永定河下去,不是也能砸死一堆王八。他这花了这么多银子出去,好像到现在连个水花都没见着。
十爷吃了口酒,长长舒了口气,“靠咱们自己的本事只怕是难的九哥,你看咱们做文章学问那些也不突出,论骑射功夫,人十三十四两个可是从营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随便一个都比咱们强。我这儿也没指望能挣爵位了,倒是九哥你这费心费力的支持着八哥,他要是能给你揽点像样差事,说不准还能捞个贝子贝勒当当。”这话,十爷没有忽悠九爷的意思,倒也是说的真心实意。
九爷就坐直了背,合着这是连老十也这么觉得?可再一想八爷的处境,觉得他也不是有意不给他们这几个兄弟招揽正经差事。想到这儿,九爷就辩驳了句,“正经差事哪那么容易揽到手,人太子和大哥就挣的头破血流,八哥最多也就是在皇阿玛出行的时候被留下来协理朝事,要不他自己还不早进郡王了。”
“也是啊。”十爷跟着点头,不过:“九哥你今儿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来了,以前你不是都说只要八哥上进了,总有咱们好的时候,现在这才什么时候,你这就开始心急了?还是咱九嫂又拿银子的事来裹挟你了。”
九爷啧了声,瞪了十爷一眼,“有你这么在背后说自己嫂子的吗?”指了下酒盅,示意十爷自罚。
十爷拍了自己嘴巴一下,利索地自斟自饮了三杯,一时也是疼快非常。
兄弟二人吃了半晚上的酒,十爷也是至夜方归,见他福晋还歪在那儿看坊间的戏本,便说了句,“白天再看吧,费眼。”
十福晋这才把书扣下,好奇道:“九爷这回又遇着什么烦心事了。”
十爷就知道他的福晋这么晚不睡在等着听故事,说来这也怪十爷自己,最开始有个什么事儿都爱拿回家来同福晋显摆,这时间久了吧,福晋还真就爱好上了打听这些八卦笑话。可有的事儿可以拿来当笑话说,有的事情却是万万不能的,就像他九哥对八哥心存嫌隙这种事情,他胤俄就是泡酒坛子里也不会拿出来乱说的。
所以当十福晋这么问的时候,十爷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哪里天天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儿,这不是九哥把大钥匙都交给了九嫂嘛,现在九嫂也不同他折腾了,九哥这一高兴,不就把爷叫过去陪他一起乐呵乐呵了嘛。”
十福晋眯眼,十爷就梗起脖子,“爷这可没别的意思,咱们家一向都是福晋说了算,而且钥匙那种东西不是再八百年前就交到福晋手上了,哪里像其他哥哥那么不自觉,为这事儿还能跟自家福晋闹个赤急白脸的,也不怕丢人。”
十福晋哼了声,“别把人家说的那么不堪,就你那点家业,我这儿还不稀得给你打理呢。”
十爷便十分狗腿地撵上前去替十福晋捶肩,“要么说咱家的福晋是这个呢。”举了个免费的大拇指送给十福晋,“这不仅家里家外的给打理的这么井井有条,就连爷身上的一些臭毛病不是也给调.教没了。”
好听的话谁不爱听,那就是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呢。所以十福晋便抬了抬肩,“你这话匣子一打开倒像是打翻了豆盆子似的,麻溜的熄灯睡觉吧,这都等半宿了。”
夫妻二人这才双双倒下安歇,不在话下。
八爷笑道:“不早了,四哥都已经上路了。”
几人这才双双往隔壁看去,四爷府前还有奴才提着灯笼在目送道前刚刚离去的主子,只才一转身的功夫就利索地把府门关上了,真是一刻也不想多耽误,生怕同后面的八爷等人打上照面的样子,也是把路上的几兄弟看得呵呵直笑。
九爷因为素来好与人结交,在上下几多兄弟里也算是人缘较好的一个,却独独同四爷套不上兄弟情,所以在私底下对他也是颇多微词。
这会儿只几个私交过硬的兄弟在一起,难免碎了句嘴,“四哥素日不与人往也就算了,自家兄弟也提防成这样,这哪里是什么处事低调,这分明就是孤僻,十四不喜欢同他亲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十爷在旁边小声说道:“九哥这豁达虽是好事,可这都在一条道上呢,咱们说话还仔细着点才是,省得风大,不定就刮到谁的耳朵里了。”
八爷也说:“十弟说的是,不管是兄弟还是外人,咱们都不应该在背后论人是非。”原本还想着顺口问问九爷府上的事情,也好把眼下这个话头岔过去,没想到十四爷快马加鞭从后面追了上来。
“几位哥哥今儿怎么都跟约好似的,让弟弟我一路好赶。”十四爷在几兄弟中虽然年纪最小,却是生得人高马大,便就是体魄强健的九爷,相信过不了两年就被他赶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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