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写文不易, 还请宝宝们支持正版, v章随机红包掉落 “你这是白天睡太多了?”要不夜里能这么精神。索性让人掌了灯。
八福晋也是忍了好久, 见状, 还翻过身来面对八爷说:“妾身这是在想九弟妹上四嫂家的事。”
八爷有点哭笑不得, “就为这?”
八福晋却直觉:“这事儿可不简单爷。”便就把上次在三福晋家那次,蔚姝看似无意却有意针对她说的那些话告诉了八爷, “要说素日里妾身同九十弟妹之间的往来那可是比别家都要紧密的,她们从来不曾同妾身说过那样的话。”那不仅是作为一个弟妹很无礼,就是八爷同九爷的关系,蔚姝也不应该对八福晋说那样的话,那是摆明了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而今她却不声不响地串了鲜少走动的四福晋那儿的门子,您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从她突然揣走了九弟的钥匙,这一连串下来,都像是有意在让九弟疏离您呢爷。”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这事要是真顺着八福晋的猜想来,那当然是很可怕的事情。但有些内里, 八爷却不想同他的福晋多言语, 这回老九把白洋淀的事情办好, 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或许于那个钥匙而言, 不过是老九他安家的一个手段,连他都懂的道理,没理由八爷还无知,真以为什么都能跟福晋分享不成。
这便宽慰了句, “你也想太多了, 兴许九弟妹只是去找四嫂讨教生孩子的事情呢。”
这话, 成功转移了八福晋的注意力,“她急个什么劲儿呢,就是五福晋不是也还没有生嫡子呢。”
八爷就不想再讨论这种话题了,“你要是真觉得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妨把人请到家来,这人跟人相处不就是贵在坦诚吗?”虽然不会去刻意打听,有些事情八爷多少还是会有耳闻的,不过是因为郭络罗氏素来要强,八爷才不想过多去干涉她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八爷会这么放任下去。
八福晋也只能说了声好,就叫人把灯熄了安置。
不说别人家会好奇,就是四爷也免不了问了句,“老九他福晋上门干嘛来了。”
四福晋正替四爷宽衣,“也没什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也没个重点,不过她早前不是陪着他们府上的两个格格去避了痘,倒是顺嘴问了咱们府里的阿哥格格们种痘了没。”
四爷便说:“这是个谨慎的事情,不是说种就能种的。”
四福晋顺应道:“这事自然还是指着爷做主的。”
四爷便拉了下四福晋的手,“爷知道福晋心急,每年痘症高发的时候都要跟着瘦上一圈,但这事,真的要稳。”
四福晋当然知道四爷怕什么,不种痘怕染上天花,真要种吧又怕过程承受不住,民间因为种痘种死人的例子可不少。所以为这事,夫妻俩也是操碎了心。
反倒是蔚姝,完全没有自觉会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而起到牵上扯下的效果,就是进宫给宜妃请安的时候,都还被她问了一回。
“你现在这样倒是比之前要伶俐多了。”宜妃何尝不担心九爷跟着八爷会坏事,不说他们在一起有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八爷从直郡王那里分出去,又带走了一帮兄弟,名声上就已经是吃了大亏。纵使他在外面再如何经营,人们在说起直郡王的时候,难免就会想到这桩事。所以蔚姝能想着多跟别家福晋交好,未必就不是好事。
蔚姝也是被夸的脸都红了,说实话,她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夸讲的事情。
宜妃说:“老九在外面不管做什么,也都只有你这个媳妇能左右的了,额娘这里说再多他也听不进去。”
“额娘这话倒是要让人惭愧了。”这个名头蔚姝可就万万不敢当了,“媳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这才伸手向爷要了他的钥匙,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在意,心里不定怎么骂死媳妇了。”
宜妃摆手,“就该这么管着他才行,有些事情上,做女人的还真就不能太过手软。别说是管住了他的银子,你要是真能让他放弃做生意的事,那额娘真就要谢谢你了。不说挣不挣爵位的,只要他能像他五哥那样闭门读书,咱们就得烧高香了。”
蔚姝便没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事儿难度可不是一般的高,额娘只别把希望寄托在媳妇身上才是。就咱爷那种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的,媳妇是真真拿他没办法。倒是对额娘,我们爷那也是真孝顺的,您的话,他多少还是会听的。”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尿性,宜妃哪里会不知道,不过是在九爷单独进宫的时候好好拉着他说了一回话,“你媳妇做的那些事都是额娘授意的。”不管怎么说,为了他们两口子能好好的,宜妃不在乎把这些都揽到自己身上来。
九爷就长长地哦了声,“我说董鄂氏怎么突然变这么贼精了,原来是额娘在身后指使着呢。”
这话,让脑门被敲了一下。“额娘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是是是,额娘教得好。”九爷揉了揉脑袋,笑呵呵地顺应着说,“其实儿子一早就猜到了是额娘教的,要不哪里能这么纵着董鄂氏。”好听的话之所以好听,那都是要说出口的。
宜妃却说了,“别在这儿给我打马虎眼,你那点心思别以为额娘不知道。我告诉你,现在我对你就只有一个要求,快点把嫡子生了,旁的什么我也懒得去管了。”
这种事情,母子俩还真没什么好掰扯的,所以九爷也只是连连应是。回去后倒是还用行动实践了一把,相比起上次在地板上的单调操作,这在床上可就不一样了。翻来覆去的,好像非得要把蔚姝给拆了似的。
蔚姝被折腾了汗涔涔,边捶着九爷,边喘着大气说:“您这倒是一年也不来几回,来了就要把一年的份都给消磨掉是吧。”这么个劲头,还不得吃十全大补丸。
“那你倒是想让爷只来一回,还是这么可劲儿了来来回回呢。”九爷以前也是没太注意,原来这人在行事的时候还会脸红?更别提这嗓子软的跟棉花似的,这便忍不住在蔚姝脸上亲了一口,“你说你要都这样,爷还能走的动道吗。”哪回来不像是例行公事,草草了事。谁还会去注意这些。
不管怎么说,蔚姝也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所以才会表现成这样。嘴上却道:“这还不都是爷逼的,要不是您爱好这口,妾身犯得着这样别扭的配合嘛。”
九爷却听岔了,“合着你这是还可以再来的意思吧。”把准备起身去盥洗室的蔚姝一把就给拉了回来,“生儿子这事可怠慢不得,福晋也该卖力才是。”这一折腾起来就直接到了日暮时分。
等九爷再从正院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钱有道在月洞门外不知道来回转悠了多少圈。见他出来,还紧着撵上前来,“方才八爷府上派人过来传话,说是有事要与主子商议,让您过去一趟。”
钱有道低着头说:“一个时辰前。”
“你怎么不早来报。”这不是耽误事儿嘛。九爷没有好气地瞪了钱有道一眼,就开始往外头撵。
钱有道却在心里喊冤,我倒是想往里报呢,就您跟福晋关在屋子里头的那股子劲儿,也就差把房顶给掀了,谁那么没眼力见儿的敢在那时候凑上去,成心找不痛快不是。想归想,脚上却是一刻不敢耽误赶了上去,边询道:“主子是要坐轿子还是骑马。”
九爷说了声备马,就疾步往大门上去了。
等到了八爷府上,十爷十四爷已经到了不知几时,商议要事倒是看着不太像的样子,不过是在执杯换盏地喝的十分起劲儿倒是。
十爷一见九爷进门,就笑眯了眼,指着他说:“九哥怕不是让咱九嫂押在府里调/教了吧,这半天没敢过来,我们这都快散场了。”
这就是喝高了,要搁平时,十爷可不敢这么调笑他九哥。
可也正是因为平时不敢说,才显得这人是个蔫坏的,总在暗戳戳看热闹。那就算九爷真让自己的福晋调/教了,也轮不到别人说什么,何况还是铁兄弟。
当然,在九爷看来,那都是他在□□福晋,要不她现在能这么服服帖帖的伺候自己。想着想着,九爷就咳了声,他这也知道老十的尿性,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便说了句,“不会喝就少喝两杯,自家兄弟在一起拼个什么劲儿。”这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十四爷笑道:“九哥又不是不知道,我十哥哪次出门不是要酒足饭饱的,这要不喝个微醺回去,怕是会让人以为咱们八哥没好好招待呢。”
八爷就点了点十四爷,“属你最坏,这还清醒着呢,就开始拿哥哥调侃儿了。”意思是人家老十好歹也是喝多的时候才会口没遮拦。
十四爷却说,“咱们兄弟间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哪里是这几句玩笑话就能伤的了情分的,你说是不是九哥。”
“是是是,就你俩小子爱说这样的玩笑话,看八哥就从来都不会这么没正经。”九爷吃了口酒润喉。
十四爷摸了摸鼻子,心说要都像八哥那样的,大伙在一起不得跟着虚伪死,这便捻盅去敬了他八哥一杯,说是往后还要向他多学学如何正经做人的道理。
大家便都笑呵呵举杯了。
待三杯酒下肚,九爷才问,“八哥把我们叫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要是往日有事商议,那也都是大上午过来,这个点倒是鲜少的。不是说不可以,以八爷的做派,白天不避人,那叫光明正大,如今这月芽子都上树梢头了,反倒是有点不可告人的意图。
八爷搁下酒盅,往书桌那边走去。
九爷几人见状,也都起身跟了过去。
“听闻皇上要点一位钦差下江南,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明晃晃的烛光下,八爷看了几兄弟一眼,最后定在了十四爷面上。
十四爷后背一挺,“八哥你可别这样看着弟弟,自从白洋淀回来,我这都快一个月没见过四哥了。而且,就算有什么事,他也是从来不会跟我说的,这大家都是知道的。”
八爷笑道:“哥哥这什么都没说,你瞎紧张什么。”不过,“你说你也是的,咱们跟四哥又不是仇人,就算咱们之间志同道合,那也不能妨碍你跟四哥的手足情深啊,该同他亲近还是要多亲近,省得皇上老拿这事说你,你说是不是。”
十四爷心里一阵笑,这怕不是担心皇上拿这事来说他,而是怕皇上误会是八爷从中挑唆才导致的十四爷跟自家亲哥不合吧。想归想,面上却还是表现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八哥说的很是,弟弟往后再不会犯糊涂,一定多上四哥那儿走动走动。”
八爷一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回到正题上,“江南可是个是非之地,不说遍布了多少太子的门人故吏,那就是九弟在生意上的事,也多数集中在那里。”
九爷跟着点头,这年头也就江南那块儿还算是能挣到钱的。一时也就想到八爷说这话的意图,“八哥是想揽下这个差事。”
“没错。就算我们揽不着,也不能让太子揽去。”八爷太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了,“太子揽着了,指定是要派四哥去的。”
大家面面相觑,也就都明白过来了。就四爷的为人处事,要是让他当上这个钦差,别的不说,准能把整个江南的官场都给掀起来,到时候波及到的又何止是一个两个。就九爷能够稳坐京师数钱,江南那里岂会没有应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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