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后我成了

46.第四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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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姝就很想给九爷来一句, 该你生这么多女儿。把人推开, 就往盥洗室去了。
    而既然都过了夫妻生活,蔚姝也不想再矫情睡不睡这个问题, 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 她的目标还应该是把九爷从八爷那条不归路上掰回来才是正经。遂, 事后同九爷一起用饭的时候, 还是同他好好说了一回有关赞助八爷拉拢人脉的事情。
    当然, 蔚姝也不会傻傻的去直截了当说这么做会招四爷的记恨,甚至以后可能遭到打击报复。还很委婉地说道:“爷擅与人交往, 这是好事。又会挣钱,于咱们家也是体面。”
    要么说这女人只要把她伺候好了,哪有那闲工夫跟你闹, 瞧瞧这话说的, 那也是专捡好听的说。九爷也是听的特别舒畅,便让人多盛了一碗汤来喝。
    蔚姝抹了嘴, 又说:“您以为妾身这儿为什么爱过问您的钱财去处呢。需知怀壁其罪,别说是妾身, 您觉得旁个,尤其是皇上,难道就对个中往来不好奇吗?”
    九爷就给愣住了。
    蔚姝见状, 再接再厉, “爷当妾身上回说往国库里捐银子是闹着玩儿的呢?您自己难道就从来没想过这事吗?如今这也就是皇上是您的亲阿玛, 不跟你去计较这些。可皇上百年之后呢,试问哪个上位者还会这样惯着你呢。”
    这话,九爷的确是第一次听到,却也是有种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这要是依着蔚姝的意思,她这是早就知道九爷的银子往八爷那流了吧。所以,“你这说到底还是在心疼银子,对吧。”
    蔚姝就发现,九爷这气死人的能耐也是一点都不比她弱。不过她现在也是学聪明了,这跟他闹一点用都没有,生气就更不值当了,“爷要这么想也成。既然妾身这都能心疼的要死,那旁的就更可想而知了。”
    九爷嘁了声,“人家爱犯红眼病你管他,爷又不偷也不抢的,光明正大的挣,管我是怎么花的。”
    就这么一个顽固的家伙,蔚姝也是自认很难说他的通。
    所以,既然九爷这里一时半会儿攻克不下,蔚姝也没有太过气馁。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她不是还可以跟四福晋套套近乎嘛,不管九爷再怎么作死,她只要抱好了四爷家的大腿,将来总不至于下场太凄惨。真要是连四福晋也是个油盐不进的,那就变着法的给皇上送银子去吧,也好过去给八爷做好人,还一点实惠不得。
    因此,当蔚姝带着礼上四福晋家串门子的时候,也是把四福晋给纳闷了,还问了林嬷嬷,“咱们两家有过私下往来吗?”这指的是九爷摆明在跟八爷亲近,他的福晋应该也不是个没眼力见的人。
    林嬷嬷笑道:“倒是从来没有过,不过这九福晋同十福晋一般,想来应该是心血来潮。”
    四福晋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这便换了身衣裳,把蔚姝请了进来。
    “这也没事先给四嫂递个拜贴,就这么冒冒失失的上门来,没耽误四嫂什么事儿吧。”有了八福晋那个讨人厌的模板在那儿摆着,蔚姝多少就学会了一点。这与人相处,尤其是是这些人精,还要多点自谦和敬畏,不说讨不讨人喜欢的,起码要先做到不惹人厌。
    四福晋道,“能耽误什么事儿呢,这一天到晚的在后宅,除了那点琐碎也没什么紧要的。”让了座,“倒是你,这突然造访,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蔚姝让这话问的都要心虚起来,不过还顺着四福晋的猜测,表现出一脸的委屈来,“哪需要遇上什么事,只我们爷就够人操碎心的。”
    这话说出来,四福晋就知道个大概了,不过说道:“谁家两夫妻相处还没个摩擦的,日子不就是在磕磕碰碰中度过,便就是十弟妹同十叔那样的,日子不也过得红红火火的。”
    蔚姝忽然就觉得,这四福晋原来也是个明白人呢。那她怎么就只生了一个孩子,还是个养不大的?嘴上却说:“十弟妹那是真巾帼,我这儿跟她可没法比。”
    四福晋便鲜见的笑了,“你也不赖的,如今不是也辖制住了九叔的钱袋子,凭他权势滔天,没银子还能办成什么事儿呢,多早晚还是要折服在你的脚下。”说罢,也是难得的补充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只是你如今得了势,更该趁着这股子劲头把嫡子给生下来,这样才是最最稳当的。”
    就连四福晋都这样说,蔚姝就觉得生孩子这事可不能凭自己意气用事说不想生就不生的,而且还得是儿子才行。可她在这事儿上也是抓瞎的很,便厚着脸皮求问四福晋,“生嫡子谁不想呢,可我这就是连怀个孕也难,也不知是不是不能生养的缘故。”像她们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聊孩子是最稳妥的话题,要不就四福晋的为人,你跟她聊四爷,立马能送客。
    四福晋就拿手指点了点蔚姝,“这不是浑话,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自己难道还没点成算。”这指的是她们这种人的身体都是有专门的太医管着,能不能生的,太医还能没点数,要不然各家侧福晋格格那些又是怎么来的。就是上面,也是会盯着这些事的。
    蔚姝就有点怂了,“我这儿主要还是怕先生了格格,四嫂你说,就我们府上,现在都已经有两个格格了。不像你,一举得男,哪有这些个糟心事。”
    四福晋便挑眉了,“子嗣缘自有天定,哪里是人力可以左右的,你真要是想生阿哥还不好办,只可劲儿了生就是,管他阿哥格格,咱们又不是养不起。谁还能保证一直生格格或是阿哥不成。”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蔚姝却想像四福晋这样的一劳永逸,谁特么有那个爱好生孩子玩儿呢。
    只是这说到孩子的事上,倒也是聊开了,更不觉得拘谨了,蔚姝就顺口问了句,“你们家大阿哥如今可种痘了没。”毕竟是没能养大的孩子,蔚姝觉得,会不会是坏在这件事上了。如果她能帮助四福晋保住她的嫡子,想必也是会对她心怀感激的吧。
    四福晋恍惚了下,“还没呢,府里的阿哥格格们都还没。”
    蔚姝就有点惊讶了,不过还是说道:“像弘晖这个年纪的孩子要说种痘也是可以有了,不过四嫂要是觉得不把稳,再过一两年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每年避痘麻烦点罢了。”
    四福晋看似若有所思的样子,却不再接这茬,转口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
    蔚姝也感觉出来了,这便也没再多赖着,就告辞回家去了。
    才刚进门,九爷就碎碎念的过来了,“你这是还知道要回来呢。”
    几人这才双双往隔壁看去,四爷府前还有奴才提着灯笼在目送道前刚刚离去的主子,只才一转身的功夫就利索地把府门关上了,真是一刻也不想多耽误,生怕同后面的八爷等人打上照面的样子,也是把路上的几兄弟看得呵呵直笑。
    九爷因为素来好与人结交,在上下几多兄弟里也算是人缘较好的一个,却独独同四爷套不上兄弟情,所以在私底下对他也是颇多微词。
    这会儿只几个私交过硬的兄弟在一起,难免碎了句嘴,“四哥素日不与人往也就算了,自家兄弟也提防成这样,这哪里是什么处事低调,这分明就是孤僻,十四不喜欢同他亲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十爷在旁边小声说道:“九哥这豁达虽是好事,可这都在一条道上呢,咱们说话还仔细着点才是,省得风大,不定就刮到谁的耳朵里了。”
    八爷也说:“十弟说的是,不管是兄弟还是外人,咱们都不应该在背后论人是非。”原本还想着顺口问问九爷府上的事情,也好把眼下这个话头岔过去,没想到十四爷快马加鞭从后面追了上来。
    “几位哥哥今儿怎么都跟约好似的,让弟弟我一路好赶。”十四爷在几兄弟中虽然年纪最小,却是生得人高马大,便就是体魄强健的九爷,相信过不了两年就被他赶超了。
    十爷便调侃道:“十四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今儿这事难道谁还敢搪塞掉吗?就是七哥,拄着拐都要到场的人,咱们有什么道理缺席呢。”顺便把七爷揶揄了一把。
    十四爷笑道:“听十哥这话的意思,你好像很不情愿参与其中啊。”论揶揄,十四爷可一点不比人差,“而且你若是想要缺席还不简单吗?只要把我十嫂抬出来,谁敢不信服。”
    九爷便及时呵斥了,“十四弟,有你这么拿哥哥的事说玩笑的嘛。”脸上,也是在极力忍着笑意。
    八爷咳了声,“行了,就别再闲话了,还是紧着赶路吧,要不待会儿真是要迟到了。”遂兄弟几人收起玩心,一路赶往紫禁城午门内朝房,随同其他从耕陪祀的王公大臣,恭候圣驾。
    这个等候的时间不会太长,最多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圣驾必然会从金水桥上出来。所以围坐在一个朝房里候驾的皇阿哥们,别看都是一个爹生的,这就是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都未必见得感情要好。
    遂,要么不想费口舌的直接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起来,也省得强行聊天带来的尴尬。
    当然,有少言寡语的,自然就有那话头子多的。比如九爷十四爷几人就是话匣子,而且还是特别容易自来熟的那种,何况在座的都是知根底的亲兄弟,自然更加的无话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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