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写文不易, 还请宝宝们支持正版, v章随机红包掉落 蔚姝?热ヒ谎郏??邓真宙执虻氖裁此闩趟?故悄芰煳虺隼吹摹
大清朝的这些爷们虽说走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是对嫡妻的尊重,在封建历史上也算是绝无仅有的。
不是说不会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但是脸面这种事情,却是做的比谁都好看。
所以蔚姝觉得,她如果真的磋磨了妾室, 当然不是太过分那种, 九爷未必就能拿她怎么样。
只是蔚姝如果还像原主那样, 镇日围着后宅转,又何谈去阻挠九爷帮衬着八爷掺和夺嫡一事,到时候还不是要跟着他一块儿凉凉。
这样浑想了一通, 便把捻手里还没吃的一颗蜜枣丢回八宝盒里,拿帕子擦了擦手, 端起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才说,“一味地敲打她们有什么用, 还不是治标不治本。”侍妾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根本问题不解决,这种事将来只多不少。
而且她现在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妾室上,毕竟跟性命比起来, 这些都不算事儿。
苏嬷嬷跟着点头,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没错, ”但是那些个女人都是福晋进门前就有了的, 撵肯定不占理。不过,“福晋作为当家主母,该有的威仪还是要拿出来,省得她们一个个以为您和软好捏,未必会把您放在眼里。”
人不就是这样的嘛,人善被人欺。
蔚姝笑笑,“那就让她们带上小格格去城外的别苑里避痘去吧。”
苏嬷嬷眼睛一亮,“福晋高明。”
蔚姝就从苏嬷嬷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恶毒的光芒。她不禁啧了声,“别乱来,我可没别的意思,这眼下正是痘症高发期,谁家还未种过痘的生身敢留在城里的。孩子本来就比较娇弱,要是在爷不在家的时候出了什么事,都不用她们赖,这脏水自然就能往我脑门上扣。”
苏嬷嬷立马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是福晋想的周到,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
话是这样说,蔚姝还是觉得苏嬷嬷这是怀着做坏事的一颗心去的。这便让近身伺候的大丫鬟瑞香跟着去看看,省得真闹出什么事来,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她这个主子。
门前的毡帘一个起落,北风就像是卷着冰刃一样趁隙遛进屋来肆虐。蔚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两天虽说不下雪了,可这二月天乍暖还寒的,还是让人连一步都不想出屋子。
刚蹬了鞋准备上炕去包被窝暖和暖和,苏嬷嬷就去而复返了。
“九阿哥回来了,福晋。”
“啥?”蔚姝差点从炕上跌下来,“这不是说要陪着皇太后一起回来,这才几天?”蔚姝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太后身体不好了?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太后可是活到七十大几,现在也不到时候。
可这会儿也没工夫再去琢磨这些,看情况,她应该出去迎一下好像。
苏嬷嬷也不知内里,不过是伺候蔚姝更衣的时候手脚就麻利的很了,生怕别个给抢先撵到九爷跟前去邀宠似的。
这边穿戴整齐了出去,却不见九爷人影。要不是管领钱有道在指使着奴才搬行李物品进门,这真是要让人怀疑九爷他压根儿就还没回来。
苏嬷嬷趁着这个功夫已经向钱有道打听了九爷的去处,不出所料,他这是又奔侧院去了。
家来不先紧着给嫡妻报平安,倒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旁的,怪道九福晋平时就没给九爷好脸子。这么个臭男人,要蔚姝说,就该学学十福晋,抽的他丫连亲爹都认不出来就对了。别说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宠妾,就是夺嫡的事情估计都不敢掺和了。
瑞香在旁边托着蔚姝的手,“外头风大,福晋还是先紧着回屋等主子爷吧。”
“是啊是啊,那几个狐狸精总能有机会收拾她们的。”苏嬷嬷在另一边随行,门槛前细心替蔚姝把袍子提起来点,让她好走路。
蔚姝被这么服侍着觉得自己看起来跟个废物似的。不过再想想贵圈里的女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她也不好表现的太另类,只期能够尽快适应这种生活。
不过要说回正院干等九爷,蔚姝做不到。
哦,凭什么允许你先紧着别人,我却还要眼巴巴的紧着你。反正九福晋命定里也就一个女儿,而且到现在还没生,加上蔚姝给穿了过来,能不能生就更两说了,所以她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逼急了合离,也好过等着日后被牵连。
所以回去后,蔚姝直接就让摆饭了。
“要不等等九阿哥吧。”苏嬷嬷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福晋这看着倒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可这做出来的事明明就是在置气。平时再怂恿福晋去磋磨侧院那几位,但本意还是希望他们夫妻俩和和美美的。
蔚姝不以为忤,吃个饭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你以为爷还能把自己给饿着不成。”提筷禁言。
九爷去侧院也是临时起意,回正院的路上就听钱有道说了福晋去门前相迎的事情。他嘴上说着没事,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性子他难道还能摸不清?左不过使点小性,再变着法管他要去一笔银子,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哪能像老十他福晋那样见天儿了喊打喊杀,让爷们的脸往哪搁。
所以对于蔚姝不留饭,九爷也没往心里去,就是不来伺候他更衣,也忍了。可这不吵不闹不要银子的一溜烟就窝到炕上,徒留个后脑勺给他是几个意思?
九爷琢磨了一回,领悟出福晋的意思后就抿嘴笑了,他把屋子里伺候的几个紧张兮兮的丫头嬷嬷都遣了,才坐到炕沿上,手肘碰了碰蔚姝的后背,“爷知道福晋什么心思,可这光天白日的,传出去多不好听。”说的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蔚姝一时没反应过来,九爷又咳了声说:“当然了,作为爷们,我是不会让福晋失望的。”掀了被子就利索地挤了进去。
蔚姝摇头,“这种臭毛病才不惯他。而且只要我第一次轻易松口,往后他再伸手,就很难再回绝的掉。”这样她费尽心思把钥匙骗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真的成了替九爷保管的而已,还要担着责任。
不过他们夫妻间的事情,蔚姝也不想让下人多插手。是以在九爷进门前,早早的就把里外伺候的人都遣了,除非真听到喊打喊杀的声音,要不都不要靠上来。
九爷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蔚姝歪在贵妃榻上看书,走近了才发现是在看账簿,还是前院的账簿。
九爷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说什么呢,蔚姝倒是先指着凭几上的几张银票说道:“这些钱给爷带着防身绝对不会显得寒碜。”
要是寻常花销,那肯定是只多不少的。但九爷却是另有用途,这就显得这点钱有点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了。是以也是没了好气,“爷这也不想同你闹得没脸没皮让人看笑话,你现在就给爷一句准话,要么让人去支取五万两来,要么就赶紧的把钥匙还给爷,这没闲工夫跟你再唠了。”
九爷是急,但蔚姝却不急啊,她还把账簿转一头展到九爷跟前,指给他看,“别的年份的咱也不看了,爷只看看去年这一年的进出账吧。”在九爷没什么耐心打量两眼的时候,蔚姝就又说道:“您这钱倒是没少挣,比起份例,不知道翻了多少番。但是您再看看出账记录,竟是比进账的还要多。妾身这儿自然是不会去查爷,可您自个儿算算,往外走的这几大笔银子都上哪钱滚钱利生利去了?这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个本金也没见返回来的。”
“妇人之见。”九爷嗤道,“合着你以为所有做买卖的都是钱来钱往此消彼长,有的投资并不是马上就能见到收益的好吗。说了你也不懂。”最后还是以女人见识短来收尾。
蔚姝才不气,不过是又说道,“说来说去,对这些钱的去处,爷就是心里有愧就对了。不过这个家也不是爷一个人的,您要想不受约束也行,这钥匙您还拿回去自个儿保管着,但咱们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了,既然爷生财有道,花银子也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那么往后再有这种大笔出账又说不清明目的,也不用多,只出多少,您往后院抬多少来吧。这样一来,妾身保证不会再去干涉爷的事情,您也落得清静不是。相反,您要是再这么背着妾身往外这样没个节制的撒银子,这日子咱们就都别想要好过了。”狠起来,差点没把自己的牙根儿给咬断。
连九爷看了都忍不住毛骨悚然。可这真要是让一个女人给辖制住了,九爷以后也不要出门了吧?
思来想去,九爷最后也是把心一横,嚷嚷道:“好好好,算爷怕你了,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就算是说不过蔚姝,九爷也觉得要再多说她两句,要不他这心里不能平衡,“我看你就是掉钱眼里了你,一天到晚的不琢磨着怎么生孩子的事,倒是一味的想着怎么扒爷的皮,你可真是能耐了你啊。”伸手去要钥匙的时候,倒是先被蔚姝给递了一张契约上来。
“这都什么啊。”九爷一看,差点没气厥过去,“董鄂氏,你过分了啊,这什么意思啊,还怕爷会赖你一个女人不成。我不签。”甩手就把纸条给丢了。
“那钥匙您也甭想再拿回去了。”比横谁不会。
夫妻就这么僵持住了。
蔚姝倒是不想闹得太厉害,反正今天她把想表达的都表达了,不管事成不成的,往后总有由头了。这便想着退一步的时候,九爷就突然想到了什么。
“唉不对啊,我说你这个女人现在是不是觉得爷很好戏弄啊,嗯?”坐到贵妃榻上,一把就将蔚姝的禁锢住了。
蔚姝勉力维持着微笑,“爷这说的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心说遭了遭了,这人的脑子总算是转过弯来了吧。
“装,你再装。”九爷咬牙切齿地说着,上手就开始扒蔚姝的衣裳,“来事儿了是吧,你现在倒是能耐了啊,都能拿这事儿来糊弄我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蔚姝别说是挣了,就九爷的手劲,单手就能给她办了。这会儿也是又怕又急,眼泪就不听使唤地滚了下来,“您这是要干嘛啊爷,弄疼我了。”
九爷最是见不得女人哭了,平时爱跟福晋较劲还不是因为她太过强硬,哪怕能在爷们面前柔软一点,他哪里就舍得真对女人大声说话,更别提动粗了。
这会儿见蔚姝可怜巴巴地的样子,心就没来由的软了,攥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松开。才发现,那细得跟个葱似的手腕都给他捏出了一圈深深的印子。就是脖子上也被拉扯的衣料磨蹭着起了一片粉色的砂。
九爷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声,“要不是你这样戏耍爷,爷会生气吗?”伸手去想揩了蔚姝脸上的泪水,她倒是受了惊吓似的往后缩了下。
九爷心里就更郁闷了,硬是往前靠去,挑起了蔚姝的下颌,让她没法回避自己,“你自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年轻的妻子不愿意陪丈夫睡觉,这是一件很伤人自尊的事情。
蔚姝心想我总不能说因为不是你的原装福晋才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吧。
她试图先拿开九爷的手,这人却是固执的非要听到她的回答一样,就是捏着不放手。甚至还十分清醒道:“爷是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但你也别想再用这个来裹挟爷。”
蔚姝就把眼泪给收了收,仍是十分委屈道:“您这见天的往侧院撵,还不许我使点小性了吗?”
只是这样?
九爷的态度略有和缓,松开捏住蔚姝下颌的手,转而揉到她的脸颊上,“那凭福晋的脑子,真想留住爷,哪里就没有手段,非得要这样跟爷闹,你这不是摆明了要把爷往外推。”想想这段时间夫妻两的相处,九爷就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怎么也跟着受了福晋影响都不知道。
到了这个份上也是蔚姝始料未及的,不过还是强撑着说:“妾身要的是什么爷难道还不知道吗?您是忘大婚之夜信誓旦旦地同我说过什么了。”
这个……九爷真记不得了。
蔚姝嗔去一眼,“您说以后朝起幕眠同床共枕,势必要白头偕老。这些话如今还言犹在耳,您自己又是怎么做的。”
“那就打今儿起。”在蔚姝一声惊呼下,九爷就把人给抱了起来,“福晋只把爷给伺候好了,爷的心思又怎么会往旁的去。”
蔚姝就觉得这一遭还是避免不了了吧。是以还把心一横,配合着九爷你来我往的,还很像那么回事似的。
就是在九爷火急火燎的扒下蔚姝的肚兜时,突然就听到蔚姝喊了一声糟糕,“爷,慢着慢着。”蔚姝推了推埋在身上的九爷,“这回只怕是真的来事儿了。”身下的褥子已经浸湿了一片。
九爷看蔚姝的眼神就恨不得吃了她,“董鄂氏,你这是成心的吧,啊!是吧。”
蔚姝揪着被角不敢看九爷,“这回真不是爷,要不妾身还用老法子伺候爷吧。”
九爷气得跳下床就给提上了裤头,想想还是不解气,抻手回去掐了蔚姝脸颊一把,“你就是要把爷给折磨死才开心吧你。”然后随便套上一件衣裳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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