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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有出阁前闺女的生活, 直接进入婚后生活那种。
蔚姝一边吃着蜜枣, 一边在心里盘算,怎么样才能把九爷从八爷的队伍里给拆出来。
就这么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想哪去了, 手下倒是没停的一颗接着一颗捻蜜枣起来吃。
苏嬷嬷候侍在旁边也不知道蔚姝在盘算什么,不过看她一个人默默地吃了好些蜜枣,便添了杯热茶放过去,轻声说:“九阿哥护送皇太后去汤泉怎么也需几日功夫才能返回, 福晋何不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敲打敲打后院那几位。”
蔚姝?热ヒ谎? 要说苏嬷嬷打的什么算盘她还是能领悟出来的。
大清朝的这些爷们虽说走在外面人五人六的,但是对嫡妻的尊重, 在封建历史上也算是绝无仅有的。
不是说不会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 但是脸面这种事情,却是做的比谁都好看。
所以蔚姝觉得,她如果真的磋磨了妾室,当然不是太过分那种,九爷未必就能拿她怎么样。
只是蔚姝如果还像原主那样,镇日围着后宅转, 又何谈去阻挠九爷帮衬着八爷掺和夺嫡一事,到时候还不是要跟着他一块儿凉凉。
这样浑想了一通, 便把捻手里还没吃的一颗蜜枣丢回八宝盒里, 拿帕子擦了擦手, 端起茶碗喝了几口热茶。才说,“一味地敲打她们有什么用,还不是治标不治本。”侍妾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根本问题不解决,这种事将来只多不少。
而且她现在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妾室上,毕竟跟性命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事儿。
苏嬷嬷跟着点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没错,”但是那些个女人都是福晋进门前就有了的,撵肯定不占理。不过,“福晋作为当家主母,该有的威仪还是要拿出来,省得她们一个个以为您和软好捏,未必会把您放在眼里。”
人不就是这样的嘛,人善被人欺。
蔚姝笑笑,“那就让她们带上小格格去城外的别苑里避痘去吧。”
苏嬷嬷眼睛一亮,“福晋高明。”
蔚姝就从苏嬷嬷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恶毒的光芒。她不禁啧了声,“别乱来,我可没别的意思,这眼下正是痘症高发期,谁家还未种过痘的生身敢留在城里的。孩子本来就比较娇弱,要是在爷不在家的时候出了什么事,都不用她们赖,这脏水自然就能往我脑门上扣。”
苏嬷嬷立马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还是福晋想的周到,奴才这就让人去准备。”
话是这样说,蔚姝还是觉得苏嬷嬷这是怀着做坏事的一颗心去的。这便让近身伺候的大丫鬟瑞香跟着去看看,省得真闹出什么事来,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她这个主子。
门前的毡帘一个起落,北风就像是卷着冰刃一样趁隙遛进屋来肆虐。蔚姝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两天虽说不下雪了,可这二月天乍暖还寒的,还是让人连一步都不想出屋子。
刚蹬了鞋准备上炕去包被窝暖和暖和,苏嬷嬷就去而复返了。
“九阿哥回来了,福晋。”
“啥?”蔚姝差点从炕上跌下来,“这不是说要陪着皇太后一起回来,这才几天?”蔚姝突然觉得会不会是太后身体不好了?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太后可是活到七十大几,现在也不到时候。
可这会儿也没工夫再去琢磨这些,看情况,她应该出去迎一下好像。
苏嬷嬷也不知内里,不过是伺候蔚姝更衣的时候手脚就麻利的很了,生怕别个给抢先撵到九爷跟前去邀宠似的。
这边穿戴整齐了出去,却不见九爷人影。要不是管领钱有道在指使着奴才搬行李物品进门,这真是要让人怀疑九爷他压根儿就还没回来。
苏嬷嬷趁着这个功夫已经向钱有道打听了九爷的去处,不出所料,他这是又奔侧院去了。
家来不先紧着给嫡妻报平安,倒是一门心思惦记着旁的,怪道九福晋平时就没给九爷好脸子。这么个臭男人,要蔚姝说,就该学学十福晋,抽的他丫连亲爹都认不出来就对了。别说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宠妾,就是夺嫡的事情估计都不敢掺和了。
瑞香在旁边托着蔚姝的手,“外头风大,福晋还是先紧着回屋等主子爷吧。”
“是啊是啊,那几个狐狸精总能有机会收拾她们的。”苏嬷嬷在另一边随行,门槛前细心替蔚姝把袍子提起来点,让她好走路。
蔚姝被这么服侍着觉得自己看起来跟个废物似的。不过再想想贵圈里的女人基本都是这样的,她也不好表现的太另类,只期能够尽快适应这种生活。
不过要说回正院干等九爷,蔚姝做不到。
哦,凭什么允许你先紧着别人,我却还要眼巴巴的紧着你。反正九福晋命定里也就一个女儿,而且到现在还没生,加上蔚姝给穿了过来,能不能生就更两说了,所以她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逼急了合离,也好过等着日后被牵连。
所以回去后,蔚姝直接就让摆饭了。
“要不等等九阿哥吧。”苏嬷嬷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福晋这看着倒像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可这做出来的事明明就是在置气。平时再怂恿福晋去磋磨侧院那几位,但本意还是希望他们夫妻俩和和美美的。
蔚姝不以为忤,吃个饭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你以为爷还能把自己给饿着不成。”提筷禁言。
九爷去侧院也是临时起意,回正院的路上就听钱有道说了福晋去门前相迎的事情。他嘴上说着没事,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性子他难道还能摸不清?左不过使点小性,再变着法管他要去一笔银子,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哪能像老十他福晋那样见天儿了喊打喊杀,让爷们的脸往哪搁。
所以对于蔚姝不留饭,九爷也没往心里去,就是不来伺候他更衣,也忍了。可这不吵不闹不要银子的一溜烟就窝到炕上,徒留个后脑勺给他是几个意思?
九爷琢磨了一回,领悟出福晋的意思后就抿嘴笑了,他把屋子里伺候的几个紧张兮兮的丫头嬷嬷都遣了,才坐到炕沿上,手肘碰了碰蔚姝的后背,“爷知道福晋什么心思,可这光天白日的,传出去多不好听。”说的也是怪不好意思的样子。
蔚姝一时没反应过来,九爷又咳了声说:“当然了,作为爷们,我是不会让福晋失望的。”掀了被子就利索地挤了进去。
毕竟都已经不是刚进宫还懵懂无知怀揣憧憬的年纪了。在看惯了生死离别后,早就不期盼自己还能不能再进一步,抑或是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富贵荣华是不用再求了,这一辈子唯一能求的也不过是平安到老,寿终正寝。
所以看着太子跟直郡王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荣妃最怕的就是离他们最近的三阿哥也会被卷入其中。所以每回进宫,这样的话,总是要说上不止一遍。
对此,三爷也是无奈的很,“儿子的书房都快没有人的立足之地了额娘,您且放心好了,皇阿玛最恨什么,儿子清楚,哪能像老八他们那样。”
“我们跟八哥这样怎么了。”十四爷同四爷走在永和宫外,宫里留给四福晋妯娌俩陪着德妃说体己话。
四爷冷笑一声,替十四把他经常说的话说一遍,“都是血气方刚志同道合的年轻人,爱凑在一块玩是没有什么可指摘的。”
十四爷就接道:“那四哥你自己呢,还不是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太子后面鞍前马后。”这要不是还尊重着四爷是亲哥,早把给太子提鞋这话说出口了。所以,对于四爷看不上他们几个小的在一起玩,心里也是不爽的很。“合着许你就不许我们了是吧,你这是不是也太无理取闹了四哥。难道说要大家都昧着良心去围着太子转才是对的吗?”
四爷就斜去一眼,“我看你不仅是在南书房的书白念了,就是在军营里也是白混了。到现在连最基本的君臣之道都还没有学会吗?太子是什么,老八又是什么?爷辅佐太子那是以社稷为重,天下为先。你们几个跟着老八瞎蹦?又算什么?真以为跟御史打好交道就没人敢参你们了不成。”
十四爷就直接给拿问住了。不过他还是死鸭子嘴硬,“我承认说大道理说不过你,但是你也不看看太子现在都是什么德行。就他这样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个储位还能不能保的住都两说。所以四哥你也别把御史台说的多么不堪,大家都是有眼睛耳朵的。”
就十四这么个混不吝的东西,四爷能跟他有好话说才怪了。
那就算太子如今再怎么品德败坏,储位也轮不到他们去撬。
只是在想到老九的近况,四爷不禁嗤笑。如果老八他们没了老九的财力支撑,那些个两面三刀的官员还会不会买他们的账就未可知了。
这么一想,四爷也就没什么好气的了,“那你们几个就好好的玩吧。”
十四爷就呵呵了,他现在觉得这位哥哥也是幼稚的很,想来都是因为没什么人愿意跟他玩,寂寞孤单久了才导致的这么孤僻无情。
不过在出宫的时候,还是先把他家福晋打发回府了,自己则是一溜烟地钻进了铁狮子胡同口的九爷府上,跟九爷前后脚进了他的书房。
“这明儿就要出门了,你倒是也不先回家去打点一二。可说好了,今儿可不能喝酒,误了明天的行程,皇阿玛准要治咱们。”九爷擦了脸,转头就让人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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