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南仿佛遇到救星,抓住傅正延的胳膊打着酒嗝儿哀求他:“正延,帮我把钱赢回来!”
傅正延淡定自信:“去旁边沙发上等着。”
他一群发小几乎都因为输酒喝倒了,唯有周京南还残存些意识,立即眼巴巴地坐沙发上等着傅正延帮自己把钱赢回来。
温浅冷淡地看了周京南一眼,这人其实在书中也是有些故事的,那些事儿让温浅有些瞧不起,她看书的时候还留言要求作者好好虐一虐周京南,这下好了,机会来了,她亲自虐到了!
傅正延不知道温浅是什么时候学会玩这些东西的,但他笃定温浅只是运气好而已。
一个运气好的人,遇到个有实力的人,运气再好也白搭。
傅正延把包房内的陪酒美女全部赶了出去,他拿出来一张卡:“这卡里一百万,要是我赢了,你面前的钱全给我,要是我输了,这卡给你。”
温浅看看自己面前的八十万,笑了。
“我没打算要那么多啊,八十万就够了,傅正延,我赢一次,你脱一件衣服,直到输的只剩内裤,我输一次呢,你随便提要求。”
嗬,这么猖狂?
傅正延眯起眼睛,无所谓地一摊手:“既然你不识抬举,那这样,假如我输了,这卡给你,我脱光。假如我赢了,你在我面前脱光。反正,这也是你常用的手段了。”
他在旧事重提,提醒温浅曾经如何勾引他,意图让温浅恼怒慌张,后悔地求自己。
然而温浅却潇洒地开始洗牌。
第一轮,是玩纸牌,傅正延记牌从未出错,笃定自己清楚温浅手里的牌是什么,但当温浅缓缓揭开自己手中的牌面时,傅正延的眼神明显一变。
那不是温浅该拿到的牌!他不可能记错!
“你出老千。”他试图找出破绽,但温浅把手掌摊开,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样吧,我们玩骰子好了,也省的你气急败坏说我出老千?”温浅笑眯眯的。
傅正延脸色阴沉,第二局玩骰子,他依旧是输!
输得离奇,输得意外!
“好了,你该脱两件衣服,傅正延,说话算数哦。”
温浅这么一提醒,傅正延咬牙看着她,利落地站起来把自己的衬衫跟背心脱了,他现在光着上身,还剩一条西裤跟内裤。
看着面前男人光滑完美的腹肌,温浅竟然在那一刻想摸摸,但很快她就克制住了自己,继续跟傅正延玩了下去。
五分钟后,周京南打了个盹儿醒了过来,揉着眼睛问:“正延,你赢了多少?你俩好歹是一家子,也别太为难温浅了,嘿嘿,我的钱呢?”
傅正延只穿着一条内裤坐沙发上,想到刚刚温浅志得意满的样子,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温浅到底是怎么赢的?
他冷冷地看着周京南:“滚。”
周京南看着沙发上那个裸男,认了几秒钟才认出来那是傅正延,他大惊失色:“我擦,你俩在这儿都能干得起来?傅正延你还是个人吗?!”
傅正延原本就生气,此时拿起桌上的纸盒子就砸了过去:“周京南你他妈给我闭嘴!”
这仇他是记下来了,傅正延拿起手机命令郑小宝立即带一套衣服送过来,刚挂了跟郑小宝的电话,何翠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儿子呀,我觉得我这心脏难受得很,我现在在医院,你要不要来一趟?”
亲妈有事儿,自然得去,傅正延立即答应了过去,接着走过去一把把周京南揪起来,扒掉他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
周京南吓坏了:“傅正延!你他妈男女通吃?!畜生啊!”
傅正延心情实在不好,给了他一脚:“等会郑小宝会送衣服过来,你在这等着。”
他穿着周京南的衣服赶去了医院,而温浅抱着八十万以及那张卡,找人把温知行拖走了。
但她并没有把温知行带回爸妈的别墅,而是把温知行先送去了他自己的小公寓,苏美心爱唠叨,要是见到温知行被灌成这样不知道又要说些什么。
因此,温浅并不知道,苏美心跟念念现在正在医院里。
其实念念没事,就是手指上碰出来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但小孩子思想古怪的很,她举着那根小手指哇哇大哭非要去医院!
大半夜的苏美心跟温向阳两口子带着念念去了医院,也没让保姆跟着,毕竟那真的只是一道小得几乎可以忽略的伤痕了。
医生看了都说:“得亏你们来的及时,要是再来晚一会,这伤口都愈合了!”
苏美心不好意思地说:“主要这孩子不放心,闹着非要来,医生您帮我们还是开个药膏吧,不然孩子不愿意。”
“行行行,我给你开。”
说着,念念又要温向阳带自己出去玩,苏美心在医生办公室里等着拿单子,温向阳只得带着念念出去溜达。
此时,傅正延紧赶慢赶,心都揪到嗓子眼里了,一路跑到心脏科,却没有找到何翠云,电话打过去,何翠云笑道:“傻儿子,我就在外科大楼二楼呀,你快过来!”
心脏不舒服为什么去外科?傅正延隐隐觉得不对劲,想到何翠云之前的一些奇怪举动,自然想到了是为什么。
他叹叹气,找到外科大楼二楼,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靠着墙闭目养神,等着何翠云给自己打电话。
今天太憋屈太晦气太累了,傅正延眉头皱着,忽然发觉自己的裤子被人揪住,接着像是有一只小狗在往自己身上爬!
他猛地睁开眼睛,正看到一只肉团子把自己当树一样,沿着他的腿在往上爬!
这小肉团子扎着羊角辫儿,脸蛋儿憋得通红,摔下去再继续揪着他的裤腿攀爬!
这不是那天在超市里碰到的胖墩吗?傅正延乐了,他倒是没认出来这是在温浅家看到的那只肉墩儿,那天晚上念念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傅正延匆匆一眼并没有记住。
他看着念念鼓鼓的腮帮子,忽然捏了上去:“你要干什么?”
念念停住动作,一只小胖腿已经翘到他膝盖上了,她费力地伸出短短的胖手指,指着他的胸口理直气壮地说:“我要找小猪佩奇玩!”
傅正延低头一看,这周京南二十六七岁的老男人,竟然穿了一件印着小猪佩奇的Polo衫!
他也不能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哭笑不得地把念念扶到自己膝盖上坐直了:“你要跟他玩什么?赶紧玩了,玩好了赶紧走。”
念念往他胸口凑近,神秘地对着衣服上印的骚粉色小猪佩奇说:“小猪佩奇,你看,我受伤了!”
说着,她伸出自己的手指,上面赫然一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伤口,傅正延嘴角一抽,把她抱下去放在地上:“玩好了吧?你可以走了。”
念念失落地低下头:“哦,小猪佩奇再见。”
她恋恋不舍地转身去找自己姥爷去了,傅正延看着她那可怜的小模样,忽然想起了好多回温浅跟自己告别时的样子,也是那般委屈,可怜。
当然,也同样都是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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