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冒心中也明白了,现在正值秋出,生产也是用往年的原料,新的原料还没有下来,他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听这陈义正也是直言不悔的点透了这件事,他当然提不出什么意见,点头表示同意。
这本也在这陈义正的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见这李冒点头同意,也并没有什么意外。
“那陈兄可还有这第二说法?”
“哈哈,这第二麻,我这不是知道二河刚和令千金成亲,前期的建厂已经占用了他们夫妻半年的时间了,正好趁这个时间,让他们夫妻二人好好磨合一下。”
李冒听到这个理由,不由得一怔,他真没有想到这陈义正还有如此考虑,只是不知道这陈义正的真正用意在哪,当下也是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
“小儿女家的,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时半刻,有劳陈兄关心了。”
“李兄这话可不对,自古以孝为先,这成亲后,首先要孝敬父母,敬拜祖仙的,这个规矩可不能破。”
陈义正一本正经的说道。把这个冒子抬出来,量他李冒再怎么势力也不敢轻易反驳。果然,那李冒一听,连忙说道:
“对对,仁孝礼仪,自古这孝字就重要。到是我疏忽了。应该想到这了。虽然二河是入赘到我家,但毕竟还没有礼拜过江家祖先,还不能算真正的到我这来。这个礼节不能省。即然离开工还有一段时间,那这段时间就让他们夫妻二人先回乡祭祖,正式把家普迁到我李家来吧。”
江二河一听要迁祖普,心中有些不快,但也不敢说什么。
“即然到得李兄这来,又是经过文书的,那也使得。”
陈义正并没有就这件事情说什么,只是说了这么一件事情。
李冒一听那文书,猛然想起来,在文书上,当时可是有写明,江二河是原姓入赘到他们李家的,本身的姓氏不用改变,只是将来有了孩子需要随李家姓。于是又改口道:
“对对,陈兄提醒得是,文书上说得,二河不用回家迁祖普,但这江家祖先是要拜祭过的。不然我家小女也不算是入了这江家的门。祖先不认可,以后可不是好兆头。”
“这个就是李兄考虑周到了。”
说到这里,这李冒也不觉得这陈义正的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只道这陈家是礼仪之家,对这些家族礼节看得比较重而矣,当下心中做好了盘算。即然已经合作了,就不要在这些小事小节上让这陈家不高兴了,况且在建厂这件事情上,自家本来也占了大光了。更不可因为这些小事而使得这陈家不高兴,生了嫌隙。
江二河趁着李冒思索的时候,向这陈义正用眼神表达了感,知道这陈义正是为了自己才提这件事情的。心下不由得对这陈义正更多了一份好感。
陈义正对待这江二河的感激的眼神视而不见,还是坦然自若的喝着茶。但心中却想,这江二河还是没有太多的城府,以后还要多多注意一些才好。
陈义正在这李家喝完茶就回去了,并没有过多的逗留。待陈义正走后,李冒把江二河和李英叫来,看着他们两人,李冒说道:
“你们两个也成亲日久了,虽说是二河入赘到我李家,但也应当回乡告慰祖先一下。”
李英一听,心下就恼怒起来,心道:好你个江二河,早上和我说不通,就来鼓动我父亲,真个是阴险。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江二河。江二河面对李英那冒着愤怒火苗的眼神视而不见,只是低着头听那李冒说话。
“你们此次回去,可走水路,安全一些。一路上要小心低调行事,世道不稳,不可引起别人注意。现在家中正是采茶的时节,人员最是短缺,所以这次只由你们二人回去便可。”
“可是爹爹,不带个人回去,一路上谁来照顾我呀?”
李英见父亲都提出来了,看来是不跟着江二河回去是不行了。正不情愿间,又听到父亲不让自己带个下人使唤,当下心中更是恼怒起来。
“一路上由二河照顾你便够了,人多了反而容易引起坏人的注意。”
李英无它法,只好嘴里嘀咕着不情不愿的听着了。
江二河并没有插话,他现在只是想到自己要回去了,马上要见到自己的家人了,心中只有高兴的心思。哪里还会在乎其他。
李冒给他们两个说完后,就让他们去准备了,时间就定在第三天的早上起程。
江二河手里虽然没有多少银钱,这次回家去,也不能从这李家账房支取银钱,但好在他平时节约,每个月的工资也留存了不少,都在账房那里挂着呢,这次一次全提了出来,给家里各人都准备东西去了。
李英这两天都闷在房间里不乐。可一万个不乐意,这个时候也不是自己使性子的时候,毕竟现在陈李两家都要靠这江二河出力的时候。再说本来根据规矩,她都是要回江二河家一趟的。正当她对着一个丫鬟发脾气的时候,李夫人来了。李英跑过去,抱着母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
“娘,我真是命苦,怎么会找这么个乡巴老。还要跟着他到乡下受罪。”
听到这话,李夫人也是连忙哄劝着女儿,说道:
“自古成亲都要回乡祭祖的,不然祖先不认你这个人,是得不到庇佑的。”
“什么先人庇佑,都是瞎说的。人家ark都说了,世上只有上帝,哪里有什么玉皇大帝什么的,人死了都要上天堂,要么下地狱。”
李夫人一听这女儿又讲那一套疯话,当下也不高兴起来,连忙向东方拱手道:
“菩萨莫怪,我这女儿有些走火入魔了。”
看着母亲那一脸的虔诚样子,李英心中更加的不服气了。他是在那天主教堂的学校上过学的,虽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但思想却开放了不少,现在看着母亲对菩萨虔诚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好笑,觉得人人都在拜祭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世上如果真有神仙,哪里还会有富贵贫穷之分,哪里还会有寿命长短之说,早就世界大同了。她还是觉得西方的观点好,讲究人人平等,讲究追求自由,追求对自己价值的体现。所以她在学校里以自由为名,看到自己喜欢的那书生,两人便在一起了。自从出事后,她到收敛了很多,不是不想出去追求自由,而是怕父亲的家法,毕竟生存才是第一位,自由还是要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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