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抬头看到那江上金的表情,心中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以前在大街上,看到那些个不良人,调戏别人时,都是这种表情,再看这江上金的打扮,并没有乡下人的那种邋遢,反而是收拾得甚是妥当,当下也不再矜持,说道:
“那上金大哥就进来坐吧。”
江上金一看有门,忙贱笑着一瘸一拐的走进院子里,这李英跟在他身后,看到那瘸着的脚,心下却不觉得有多厌恶。就想等那江上金转过身来,看一眼那物件。
江上金当然也明白自己的长处,进了院子里,没走几步,就坐在一块大石上,两腿一分,那时的乡下人,都没有穿内裤的习惯,这双腿一分,就隐约露出了那物件的模型,单从虚影上就能看出,堪是可观。李英哪里还能忍得住,但又不知道这江上金的本性到底是什么,不敢冒然行动,毕竟不是在自家镇上,万一真是闹出点什么事来,父亲那边可不方便帮自己处理。
眼睛盯着那江上金,转身也坐在旁边的木板凳上,说道:
“江大哥不用下地去劳作?”
江上金一看那李英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上勾,心下道,我看你还能忍多久。听到李英问话,于是说道:
“我家虽不是大富贵,但也有些田产,每年的租金就够我生活的了。哪里用得着亲自下地去干活。”
其实这话到也不错,早些年间,这江上金的父辈确实积攒下来不少田产,但到了他这一辈,都没什么争气的人,慢慢的变卖了不少,但剩余的还是够他们吃喝,只是不似以前那么富裕了。
李英听这江上金的话,心中想笑,心道一个乡下村里人,再富能有什么,如果不是看在那物的份上,自己都懒得和这人讲话。
这江上金看这李英对自己慢慢的冷淡了起来,知道这她可能并非对自己的家世感兴趣,脑子一转,立马又生一计,说道:
“只是听说二河兄弟来信说是成了亲,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福气,找到你这么个大家闺秀,真是他江二河的福份。”
听到有人夸自己,是个女人都会高兴的,不由得笑道:
“家中只是经些商罢了,谈不上什么大户人家。”
“哪里,一看妹妹就是有大家闺秀的福相,天生丽质,婀娜动人,那二河兄弟每天还不得被你迷死了。”
这江上金的嘴甜,像抹了蜂蜜一样。几句话说得这李英心花怒放起来,笑得真是花枝乱颤。胸前那块上下起伏,直看得那江上金眼冒金光,口水流出。
李英哪里不知道这是江上金的挑逗言语,当下笑着偷看那江上金,当看到那下面物件抬头时,眼睛一下子被惊呆了。难道真是个尤物不成?
这江上金看到那李英的眼神,又使劲挺了下那物件,更是惹得那李英娇笑不止。这下如果江上金再不明白,当真是白活在花丛中这么多年了。
“这会天气炎热,要不去屋里坐吧,别再晒坏了娘子。”
江上金看着那李英,连称呼都变了。
李英看了一眼门口,意思是开着门呢。
那江上金立即起身,去关了那大门,扶着那李英就走进那侧房。
这一场云雨下来,可把这李英给爽得畅快,没想到这江上金一只脚虽不好,夸下那物却如此厉害。弄得她春风始做处,潮水涨不停。只差那昏死过去。那书生和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如,那江二河虽猛,毕竟不是花间老手,哪里有眼前之人手段多。
完事后,江上金本想抱着这李英休息,但被这李英一脚踢下床去,说道:
“还不快去,被人发现了,小心你狗命。”
江上金被这李英一脚踢蒙了,但也立即明白这李英的意思,两人一场下来,足足有两个时辰,李英恐那江母回来,发现了什么,才要赶这江上金走,反正自己也尝过了,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何必快意这一时,给自己留下隐患。再说那李英也仅是喜欢那物件,哪里又真看得上那江上金了。
这江上金到也是个爽快人,知道这事情可不能出什么差错,于是赶紧起身,找到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拿起一件贴身的衣物,随便擦了一下身子,就走了。
李英又休息了一下,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感觉差不多了,就起身收拾起床铺来,又打开窗子通风,怕留下什么味道。
等他收拾完了,已经是下午时分了,经过一场激情,李英早就忘了那江母屋里摔碎的茶杯的事了。过了一会,江母领着孙子就回家做饭来了。看到那李英独自坐在院子里吃零食,也没有去理她。又自顾的给孙子洗了把手脸,一天的劳做,身上早就被汗水浸湿了,这江母又是个爱干净的人,就去堂屋准备换件衣服。
那江母刚进屋,李英突然想起来那摔碎的茶杯还没有打扫,不由得心下一慌,手里拿着的茶果掉在了地上,这江枫还小,看到地上有糖果,便想用手去捡来吃。那李英正心神慌乱间,手上哪里还有轻重,一把又把小江枫推翻在地,脑袋重重的磕碰在地上,幸好地没有经过硬化,不然这一下子可是不轻快。江母本在屋里观察着什么,听到外面孙子的哭声,又赶忙跑出来,看到地上的糖果,又看到孙子躺倒在地上哭,不由得心下震怒。指着李英骂道:
“你好狠的心肠,怎么处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他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下如此狠手。”
李英这次本来就心虚着,又加上下午刚做完偷情的事,不敢和这江母硬杠,一边收拾掉到地上的糖果,一边说道:
“这孩子手脚不老实,抢我的东西。再说是他自己摔倒的,又关我什么事情。”
说完就慌慌张张的拿着东西去西侧房里关上门不出来了。
江母心下气愤,再好的脾气这会也被逼得失去了理性,冲着房门就骂道:
“如果你看不上我们江家,就不要进我们江家的门了,何必在这里作威作福的折腾我们。我们江家虽穷,但也是清白人家,又何必要你这等悍妇。”
这李英心中本来心虚,但听这江母的骂语,特别是听到那句清白人家,正好踩到了她的隐密,心下更是害怕,害怕这江母刚才发现了什么,当下不敢开门,只当做没有听见,躲在屋里不出来。
江母骂了几句,出了心中的恶气,本也不是那种孙二娘般的人,又哪里会有更多的恶毒话语,骂过几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李英了。当下扶着孙子去屋里了。小江枫脑袋后面还是被磕了个大包,看得江母心痛不止。又看到胸前那块淤青,心下更是气恼。本来早上那件事,她想着忍一忍也就算了,没想到这李英这么狠毒,动不动就冲孩子下手,当真是忍无可忍了。于是便想等儿子回来后说道一翻。如此想着,也没有心思再去做饭,便抱着哭闹不止的孙子坐在床上掉眼泪起来。
直到一水兄弟两人回来,江母才哄睡了孙子,把他放在床上睡下,走得屋外,看着他们兄弟俩,本想就在这院子里说开了,但看着儿子们劳累了一天了,回家来又要面对这些个不顺心的事,不由得又有些于心不忍起来。于是又回屋里坐下,静静的想起事情来。最后叹了口气,心道:算了吧,忍一时风平浪静吧,又何必让儿子们不高兴呢。当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起来做饭去了。
一水洗完,看到江母出来又进去的,毕竟他和母亲呆的时间长些,知道母亲肯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了,才会这么心神不宁的样子。当下轻轻走进屋里,看到儿子正在睡觉,本想上前亲一下,但看到儿子的眼睛有些肿了,显然是哭过的样子,心下不由得更是怀疑起来。走到厨房后,看到江母正在忙,于是一边帮忙烧火,一边看着江母。江母被他看得有些心慌起来,忙转过去去切菜。可是心神慌乱间,一下子切到了手指,血瞬间流了出来,一水忙从身上撕条布条来,给江母包了一下。
江母看着那流到菜里的血,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一水看到母亲的样子,知道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情了,可除了那李英,还有谁能让母亲这么伤心难过,低声说道:
“娘,是不是那李英做了什么事情,惹着您了?”
江母拦下了想冲出去找那李英的儿子,说道:
“儿啊,你不要再闹出事端来了,你弟弟也不容易,咱们还是忍一忍,过去就过去了,娘受点委屈没什么,就是伤着了枫儿。娘心中难过。”
江一水一听那李英敢伤到自己的儿子,更是心中气愤,又要冲出去找那李英。江母死命拦着没让他出去。一水气得坐在灶间,母亲和儿子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二河也是自己的兄弟呀。熟轻熟重,又让他怎么区分呢,心下难过,也流下泪来。江母又劝道:
“一水,你是哥哥,你弟弟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过得也艰难,现在好不容易成家了,咱们可不能再给他添什么负担,更不能给他惹出什么事来让他难过,忍一忍就算了吧。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看着枫儿的,不让那李英接近。”
一水又能说什么呢,事到如此,难过气愤也没用。还能真打那李英一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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