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沐罗骁是打心里拒绝和这个男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的,虽然是不得已,但也是实在不想,寻不出原因,只是由衷地不想。
甬道很长,一直通向沐罗骁的房间,确实没有看到其他房间,可从外面看,这里绝对不止她那一间房撄。
到底在哪里呢?
两人一时无言,真是大写的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沉寂,沐罗骁随口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我出来后就没看到你?“
没想到这么随口一问换来了面具男的一记冷瞥。
”不该问的别问。”
“......"
他伸出脚,用脚尖在门缝儿下一顶,那道大门就自动打开了,沐罗骁低头看了一眼,那里铁定是有机关,她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竟然这么聪明。
把她放好后,面具男转身便要走偿。
”面具男!额,尊主,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特别?”
她一说完,就清楚地听见他的笑,轻轻一笑,不知是何意。
“因为,你要做的事一样很特别。”
沐罗骁陡然变了脸色,“我要做的事?”
面具男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幽幽说了一句“师父两个字你不会?”
沐罗骁嘀咕了一句“你也没有教我什么,这个称呼未免太勉强了。”
“我看,我还是跟别人一样,叫你尊主好了。”
面具男突然转身,不知是不是面具下是一张严肃脸,反正现在的面具看起来比刚才要恐怖几倍。
“你...啊!”
来不及把话说完整,面具男突然闪身到床边把她捞起,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头朝下被他抓着一只腿倒挂护栏边。
秋风萧瑟,青丝飞舞,她惊恐地往下一看,那条河水似乎就在她的头部一米,一阵眩晕袭来,恐高症犯了。
她费劲地仰头,对上那张冰冷的面具,真真觉得他的手随时都会松开。
”你想干什么?“
”叫我什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
沐罗骁无语,这男人处理事情的手段还真是简单粗暴。
没办法,叫一声师父也不会死,最后她还是叫了。
面具男走后,沐罗骁靠在床边看着外头那个瀑布,哗哗的水落下来,汇聚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池。
她的风景,从此就只有这个了。
之后的几天,知道了厕所的所在,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贴着墙壁拄着棍子走去。
她一醒来总能看见一天的吃食都摆在旁边,然后再醒来的时候那些剩菜又都不见,她想了想,按照景风所说,这个地方只有他能进,那么这些吃食也是他送来的。
为了验证这点,她特地装睡,可是,直到装睡变成了真睡,还是没有看到那个人,再醒来的时候饭菜已经香喷喷地向她招手。
面具男始终没有出现,直到她养伤的第十一天子时。
这晚,沐罗骁动了动肩膀,还有一些痛感,但活动已经没有问题。
腿上的伤基本已经好利索了,面具男给的药真不是盖的。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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