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你所谓的爱情,你连公司万千股民的利益都可以不顾了吗?”
“安以桀,你不觉的,你的说法和做法都很自私,这对你太太很不公平?”
“安以桀,你真的要为了爱情,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更多的问题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安以桀给钱江和他身后的其它保镖使了个眼色,他们护着他,避开那些记者冲出重围。
才上车便接到方慧打过来的电话。
“安以桀,你疯了!”她在电话那端怒不可遏,恨不得要将他撕成碎片。
“如果你还是纠缠在不离婚这件事上,你可以挂机了。”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信不信,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随便你。这种事你做的还少吗?”
安以桀冷着脸挂了电话,如果有可能,他很希望将她的名字永远从他的电话薄中踢除。
一路上,都沉浸在那个女人带给他的反感情绪中,直到车子在何曼居住的别墅前停下。
天黑了,别墅内灯火通明。那些温馨祥和的光亮像一盏灯照亮了安以桀,扫去了他一身的戾气。
门打开的瞬间,唇畔已掀起温润的笑意。
“你终于回来了。从昨天晚上就消失了,我还以为你一个人畏罪潜逃了。”何曼从钱江手里将他扶住,撅嘴,娇嗔了一句。
“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逃?”安以桀配合着她替他脱下外套,搂住她纤细的腰,笑的水色无边。
“你说什么罪?遗弃罪!”见他的唇要朝自己吻过来,何曼怕小川看到,赶紧推开他的脸。
可是,他还是扭过她的脸,有些固执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算是逃,也得带上你,你可是同犯!”安以桀以为她指的是他遗弃了方慧的事,笑宴宴的补充。
他朝里面看过去,何曼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小川站在餐桌前,将炸好的春卷,学着何曼的样子,一个一个的摆进盘子里,腰上围着迷你围裙的他朝门口的安以桀看过来。
“爸爸,你怎么还不进来,要吃饭了。”
安以桀听着小川的呼唤,回想从前他和儿子几乎冰点的父子关系,触景生情,心中一暖。
没有人是天生冷情的,除非他之前受过太多的冷待。不过,好在,他有了何曼,所有的感情细胞好像在他身上一下子都复活了。
这已经是他迄今为止最幸福的时刻,他确信。
何曼扶着安以桀进来,他看到地上那一堆还没来得及塞进冰箱里的零食和其它食材。
“你们今天出去了?还买了不少东西。”他问何曼。
“是啊,马上要过年了。我们总要和和美美的吃一次团圆饭。”她理所应当却又有些羞涩的说,同时征求他的意见,“到时候,我把舅舅和外婆都请来好不好?对了,还有舅妈……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是总要给舅舅个面子……”
安以桀觑着她,他从前最不喜欢的就是新年,因为那时家里会有很多客人,迎来送往的,他懒的应付。
可是看着何曼唇边憧憬的甜笑,他似乎觉的这个节日也没那么无聊了。
“好啊,只要你不嫌累,都随你。”
“那就说好了,那天,你可不能再躲出去了哦。”何曼紧紧挽着他的手臂,央求。
安以桀笑的很无奈,看着她的手“你把我抓的这么紧,我还往哪里躲啊?”
何曼脸一红,这才松了松她的手,把他搀扶到餐桌前。
安以桀看着那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再一次蹙眉“每天要照顾小川,还要做这么多菜,不如,我们把胡婶请回来吧。”
何曼一怔“可是胡婶也要过年的呀,大过年的把人家招回来……不好吧?”
安以桀唇边一抽,旁边,安小川咯咯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何曼打趣的问。
“我在笑,爸爸好不容易献一次殷勤,还不被领情。”安小川说完,怕挨骂,又冲爸爸卖萌,做了个鬼脸。
何曼这才反应过来,安以桀这样说,是怕她太累,在体贴她呢。
“那个……没关系,小川可以帮我的,对不对?”说着,她冲小川又眨了眨眼睛。
“曼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川嘴甜的说,最后一个春卷终于摆好,他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嗯,看起来也不比曼曼摆的差嘛。
安以桀一副拍马屁拍错了地方的表情,无奈又尴尬,请人的事只好作罢。
吃过饭,小川洗了澡,穿着萌萌的小熊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爆笑虫子。
何曼和安以桀分别坐在安小川的左右侧,一个不知在沉思什么,另一个却心怀鬼胎的将手绕到安小川的身后,假装搂着他,手却偷偷的朝安以桀那边探过去,想去摸他的手。
可是,何曼她够呀够,胳膊都伸直了,却还是没够到他的手。
她撅撅嘴,又朝安小川坐近了些。
在她的努力下,她的指尖终于碰到了对方的指尖。
她在他手背上搔了下,他的手却一缩,又远离了她。
何曼被他气到了,赌气似的就要将手抽回来,手上却一紧,已被他温热的大手缠住,握在手心里。
甜意,蜜糖一样从心底升腾,何曼就像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露出了满足又羞涩的笑容。
“在笑什么?”他捏着她的手,在手心里把玩,突然偏过脸来问她。
安小川也从动画片中抬起头,同样问她“曼曼,你在笑什么?”
此时,安以桀正不安分的在她手心里搔着,恶作剧似的,想要逗她笑。
何曼怕小川看出端倪,想将手抽回,他却紧拉着不放。
她只能红着脸看前面的动画片,指了指“动画片太搞笑了。”
安小川跟着傻笑“对啊,特别好看是不是?”
“嗯嗯。”何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扭了扭小川的脖子,“来,继续看。”
见小川转移了视线,何曼才松了口气,怨念的瞪了安以桀一眼。
这个家伙,诚心要她难堪是不是?
安以桀只是和煦的冲着她笑,不知为什么,何曼觉的他笑的很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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