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澈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就这么疯狂,黑鹰看到也有些胆战心惊。
夏侯澈要嘛不爱,一旦爱上,就是毁天灭地。
可是,这种毁天灭地的感情,会灼烧爱人,也会将自己烧死。
“呵呵,不爱我,就是不爱我,不管我怎么努力,叶唯一爱的人,始终都不是我,不是我呢。”
夏侯澈摇摇晃晃的倒退一步,将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痛苦不堪的笑了笑。
怀中的宝宝似乎感觉夏侯澈此刻的心情,他扁着嘴巴,表情异常委屈可怜的看着夏侯澈。
夏侯澈低下头,吻着宝宝柔嫩的额头,轻声道:“宝宝,以后我们两父子相依为命,好不好?”
叶唯一,我放弃你了,好不好?
你别死,只要你不死,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你想要和小榆在一起,我成全你,我会带着孩子离开,只要你……可以平安的活着,怎样都好,这样,你满意吗?
夜半时分,一道黑影出现在医院,黑影直接走进观察室里面。
他推门走进去,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男人的手近乎颤抖的放在女人的脸颊上。
女人的脸颊,带着些许苍白,看起来异常脆弱单薄。
他低下头,靠近女人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柔声道:“叶唯一,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劫数,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一辈子都不要爱上你,这样我就不会痛苦。”
不曾爱上,就不曾疼。
可是,疼了后,就是蚀骨的深渊。
一滴眼泪,从女人的眼角滑落,最终消失。
……
“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榆突然抓住俞棉的手臂,目光异常严厉道。
俞棉被萧榆抓住手臂,又听到小榆的话,她有些心虚道:“什么?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你这孩子,就喜欢瞎说。”
“真的没有?”小榆明显不相信俞棉的话,再次问道。
“真的,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别多想。”
俞棉端起一边的汤,递到小榆的唇边,喂小榆喝汤,小榆拧了拧眉,摇头道:“我不想要喝,我想要去找唯一。”
“唯一已经没事了,我不是和你说了,你弟弟已经将唯一带回来了。”
俞棉垂下眼皮,干巴巴道。
萧榆半眯着眼睛,看着垂头不敢看自己的俞棉,俊美的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芒。
他总感觉蓝莓还有顾北寒,甚至是俞棉都有事情瞒着自己,可是,每次问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说没有。
“唯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榆突然厉声道。
小榆突然的话吓到了俞棉,她心虚不已的摇头道:“没有,唯一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你别担心。”
“妈,你骗我,唯一肯定是出事了,告诉我,唯一发生什么事情了。”萧榆很了解俞棉,每次俞棉说谎的时候,眼睛就会像是现在这个样子眨眨眼,萧榆可以确定,叶唯一肯定出事了。
俞棉见萧榆这么紧张,讷讷道:“萧榆,没有,真的没有,你相信妈妈说的话好不好。”
萧榆虽然伤的不算是严重,但是医生建议萧榆要好好呆在医院躺着,俞棉怎么可能让萧榆乱来。
萧榆目光阴郁的看了俞棉良久,突然起身,将身上的被子直接掀开,从床上下来。
看到萧榆的动作,俞棉吓出一身冷汗,一把按住萧榆的身体。
“萧榆,你做什么,你真的要气死我吗?”俞棉异常生气的看着小榆,沉着脸道。
小榆红着眼睛,看着俞棉道:“唯一出事了,对不对?不要骗我,我知道,唯一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夏侯澈。”
“唯一现在正在观察室。”
顾北寒沉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顾北寒。”俞棉看到顾北寒进来,有些担忧的叫了顾北寒一声。
顾北寒走上前,淡淡的看着小榆,缓缓道:“唯一受伤了,现在正在观察室治疗,但是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担心。”
“我要去见她。”
小榆推开俞棉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从床上下来。
看到小榆下床,俞棉伸出手,想要去扶小榆的时候,却被一边的顾北寒抓住了手。
俞棉看着顾北寒,眼底带着些许疑惑。
“顾北寒,小榆的身体还很虚弱,我要去扶着小榆。”
顾北寒淡淡道:“他是小榆,不是小孩子,不要担心。”
俞棉听了后,神情落寞道:“小榆现在很难受,我原本想要等他伤好后将唯一的事情告诉小榆的。”
“瞒不了很久的,萧榆的脾气,你也清楚的,不是吗?”
顾北寒无奈的对着俞棉摇头道。
俞棉咬唇,有些疲倦的闭上眼睛。
“怎么?很累了吗?”
、见俞棉闭上眼睛,顾北寒立刻上前,扶着俞棉的身体,让俞棉可以靠在自己的身上。
俞棉倦怠的握紧顾北寒的手,声音沙哑道:“嗯,很累很累。”
顾北寒抬起手,轻柔的摸着俞棉的头发,声音低沉好听到:“累的话,就靠在我的身上,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好。”
……
“怎么在这里?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顾念亭从外面办完事情过来看叶唯一,就看到站在叶唯一病房门口的小榆,小榆目光有些狂乱的看着手术室里面的叶唯一,一动不动,仿若没有听到顾念亭的话一样。
顾念亭见萧榆这个样子,眉心皱了皱,深深叹了一口气;“大哥,我知道你很担心唯一,唯一没有什么大问题,你身上也有伤,不要让母亲难过。“
“小亭,我没事的,你回去陪母亲吧。“
萧榆摇头,抿着唇,对着顾念亭道。
“刚才收到的消息,夏侯澈离开了京城。”顾念亭目光灼灼的盯着萧榆,一字一顿道。
顾念亭的话让小榆有些惊讶,他看着顾念亭,半眯着黑色的瞳孔道:“已经离开了?”
夏侯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京城?这不像是夏侯澈的作风。
“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一下,已经确定夏侯澈真的离开,他将带来的人都撤走了,看来夏侯澈真的已经放弃了。”
顾念亭抿着唇,对着小榆说道。
“他想要就这个样子算了?唯一遭受的这些要怎么办?”小榆看向玻璃里面的叶唯一,拳头握紧道。
叶唯一现在正在病房里面躺着,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夏侯澈,要不是夏侯澈的话,叶唯一怎么可能会躺在里面。
顾念亭知道萧榆很想要杀了夏侯澈,毕竟夏侯澈对叶唯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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