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是擦玫红,还是浅粉色还是少女红?
对着镜子里好一阵比划,她最终选择了非常自然的少女红。
这样既不妖艳也能看起来年轻气色好自然。
一阵倒置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来到一楼,看见空荡荡的沙发,沙发上干干净净没有了沙发套和血渍。
已经换上了新的沙发套。
走到客厅在房间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他走了,走的干脆,连张字条都没有留。
目视着他昨夜躺过的沙发,怅然若失。
“温萱,你对别人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别多想了。”重新上楼收拾好自己,拎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
驱车离开小区。
在她离开没多久,一行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赶到门外。
“你确定是这里?”
“老大,我们昨夜查了一夜,确实是这里!”昨夜因为晚上,车子来的很突兀,他们都没来得及看清车牌号。
他们兵分两路,一路把京都所有的医院都查了一遍。
一个去查那个女人的地址。
还好有人记得她模样,才想起来她是现在比较有名的明星叫温萱。
他们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她的住址,找到住址已经天亮了。
想到王琨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不会大清早离开,他们一夜没睡困得不行,又眯眼睡了两个来小时。
等他们赶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老大看了眼底下的小弟:“还傻愣着干嘛,去开门。”
“是的,老大!”小弟上前,很礼貌的敲门。
“扣扣……”
“您好,请问有人在吗?我们是物业?”小弟敲门里面很久没人搭理。
老大一脚踹了过去:“你是不是傻?我们是来干嘛的?还这么有礼貌的敲门?”
“老大!那我没钥匙啊!”看了眼门:“这是密码锁,不太好开。”
老大环顾四周看向别野的落地窗:“把窗户敲破,爬进去。”
“老大,这样会不会不好?被人发现怎么办?”
“你是傻吗?我们就说是她亲戚,她高烧在里面等着我们送她去医院,我们没钥匙。”
“还是老大聪明。”几人走向窗户,拿着棍棒,没几下落地窗就敲碎了。
现在刚好不是上下班时间,小区里非常的安静。
几人爬进别野,把房间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老大,没有。”
“靠,又让他跑了。”他气愤的坐在房内。
小弟看了眼老大:“老大,我们怎么办?”他们已经追踪王琨一个多月了,每每要追到他的时候,又被他甩开了。
昨晚好不容易让他奄奄一息,没想到还是让他逃了。
“还能怎么办?你在这等着,我们接着去找。我还不信他们不回来,他王琨还能上天遁地不成。”他气急败坏的又踹了脚身边的手下。
几人匆匆离开别野,只剩下两个人在房内等着。
然……
他们等了几天也没人回来,冰箱里的东西已经吃完了。
只能靠点外卖,但外卖小哥从窗户送外卖几次后,就给他们报警了。
他们被警察追的狼狈逃窜,后来只能晚上偷偷来看。
悲催的是,他们蹲了一个多月也没人来。
最后还是老大发现王琨的踪迹,两人才结束了这段苦逼的生涯。
当然,这后话。
温萱赶到剧组,远远就看见楚诗语在剧组等着自己。
楚诗语看见她有些憔悴的脸色,打趣道:“看你憔悴的,难道你昨夜钓凯子去了。”
“没,没有的事,你别乱说。”她话语有些焦急。
她眼前一亮,打量着她:“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诗语,你在这样我生气了。”她看了眼周围:“遥姐还没来吗?”
“来了,哝,不就在那里吗?”两人抬头看见远处从豪华房车里走下来的女人,身后还走下来几个保镖。
两人迎了上去。
楚诗语看了眼她的身后:“这墨总看起来冷冷的,对自己女人还真是体贴入微啊!”
“你嫉妒啊!”
“当然嫉妒啊!那可是京都的墨总啊!长得帅,有钱有权,还没有绯闻,简直是21世纪的一个奇迹。”
“我记得还有另一个奇迹,你要是喜欢可以去追。”路遥对着她眨眨眼。
楚诗语耸耸肩:“算了,人家看不上我,我还是不去做那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
“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倒觉得你们挺配的。”想想楚诗语跟莫禹辰确实挺配的。
一个俏皮灵动,一个温文尔雅。
都是出身豪门,家世相当。
“遥姐,您这样是不是很不道德!把你的负担给我!”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莫禹辰喜欢她,每次聚会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了。
路遥一伸手搂住她的脖子,笑着威胁:“那你给不给我解决这个负担!”其实,她看得出来,她是喜欢莫禹辰的。
只不过,她过于聪明,导致不敢豁出去追。
“遥姐,您还是别打趣我了!这个不是我帮不帮你解决的问题,感情这事要两情相悦,一厢情愿只会空欢喜徒悲伤。”
温萱脸色一白,一厢情愿只会空欢喜徒悲伤吗?
看了眼她身后,只有叶菲菲没有王煜:“遥姐,王煜呢?”
“王煜他最近再帮我处理公司的事情,你找他有事?”看向温萱发现她脸色有些憔悴,昨天见面不是还脸色不错嘛:“你怎么了?怎么会忽然间找王煜?”
她记得以前王煜开她玩笑她都很害羞的,她就让王煜少开她玩笑了。
“没,我就是随口问问。”
“噢,你要是找王煜的话可以问菲菲,她比我清楚,王煜可是非常怕她这个未来老婆的。”
叶菲菲一阵尴尬:“遥姐,您再乱说我可生气了。”
“我家菲菲害羞了!”她俏皮打趣:“反正,你迟早是王家媳妇。”
“遥姐!”她脸色一红,娇嗔的瞪了她一眼。
楚诗语看向温萱,拉着她走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你不会是喜欢上王煜了吗?”
“没,没有的事!”她慌张的解释:“我只不过是想问问他哥哥的事。”也不知道他那么重的伤,跑出去会不会还被人追杀,会不会有危险,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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