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刚结束了一场商务晚宴,辛浩言又替安易挡了不少酒,在人烟稀少的酒店外的门口醉醺醺地倒在安易怀里。
安易虽然没醉,但也多少喝了些,所以晚上俩人都没法开车。
安易想叫个代驾,辛浩言却死活不肯,窝在安易的颈窝不断晃着脑袋撒娇。
“不要,来一个陌生人多毁气氛!我俩二人世界不好吗?”
揉了把辛浩言的脑袋,安易无奈地又把单子取消了。
“那你想怎么个二人世界呢?”
安易捏了捏辛浩言挺有肉感的耳垂,被辛浩言侧头一口咬住安易的食指。
力道不重,与其说咬,不如说是轻轻柔柔地含着,眼神可怜兮兮的,还略带着一丝勾引的暗示。
“颠鸾倒凤,酣畅淋漓的那种……”
辛浩言原本环着安易背部的手慢慢下移,在安易的后腰软肉处捏了捏。
安易一指顶住辛浩言的上颚,让辛浩言迫不得已地张大了嘴,然后轻松地把手指抽了出来。
“我可不想和一个醉了的人有什么纠葛,免得他事后不认账,拿喝多了搪塞我!”
安易的意有所指,让辛浩言心上一虚。
“认!认!认!我这辈子就认你一个不撒手了!”
辛浩言紧紧抱住安易,双手捆仙绳似地缠着安易的后背和腰身,安易越是挣扎,锁得越紧。
安易对着喝了点酒就闹孩子脾气的辛浩言反而起了逗弄之心,把冰凉的手往辛浩言的领口伸去。
“嘶——”
辛浩言被凉得一激灵,抱着安易的手劲儿也松了下来,安易趁机挣脱。
下一秒却挽着辛浩言的胳膊拽着他往回走。
“走吧!”
“嗯?怎么往回走?你落东西了?”
“开房。”
“……好嘞!”
房中之术是一门需要不断在实践中获得真知,又在理论中贯彻落实的高深学问。
学海无涯,二人孜孜不倦、身体力行地研究了半宿。
每每学到精妙之处,二人均止不住发出赞叹与高呼。
直至三点多,辛浩言和安易的学术探讨才告一段落,一个受“溢”匪浅,一个攻大磨坚。
看着怀中难得不用耳塞和眼罩就睡着了的安易,辛浩言陡然生出一股成就感来。
吻了吻安易的脸颊,辛浩言悄悄起身。
晚上在商务晚宴就没怎么吃东西,加上刚才运动的消耗,让辛浩言饥饿难耐。
三更半夜的,酒店不提供宵夜,辛浩言又不喜欢将就吃饼干泡面,索性换上衣服,出门觅食。
跟着手机导航走了十来分钟,辛浩言穿过一条大半夜还灯红酒绿的小吃大排档一条街,来到一家他挂念很久了的网红小食店。
店里倒没什么客人。
辛浩言把店里的招牌甜品都点上了一遍,又叫了一份十寸的披萨,一个人大快朵颐起来。
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套卡通睡衣的男人走进店来。
辛浩言不甚在意地一边啃着披萨一边往门口看去,在嫌弃了一通那人睡衣上的小黄鸭图案后,却发现那张脸怎么看却怎么觉得面熟。
这不就是那个谁吗?
那个陆氏集团叫谢什么来着的游戏策划!
辛浩言大喜过望。
他当初在看了谢珏那份人类五大时代的命运的游戏策划,顿时一个惊为天人。迫切地想挖墙脚,却得不到谢珏的半点联系方式。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半夜出门吃个宵夜的空档,这只小黄鸭就自己扑腾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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