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温润包裹的感觉,真的妙不可言,不多几下,我彻底缴了械,那种释放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个细胞,整个人都像飞起来似的,轻飘飘的。
仇素素轻蹙眉头,急忙用湿巾裹住,此刻脸色红润,红唇越显娇嫩,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舒服吗?
我右手枕着头,嘴角带着些许笑意,直言道舒服,但还没满足。
仇素素抿唇一笑,接着分开双腿,骑在我身上,说我让你满足。说着,就握着我那里,找准位置,缓缓地坐了下来……
很快,卧室就响起仇素素的呻吟,经久不息。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仇素素已经起床了,昨夜折腾到精疲力竭才睡,一觉醒来,还是有些乏困的感觉。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依然不见仇素素,门也关着的。
正当我想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拿出来一看,正是仇素素发来的信息:我走了,房子没有卖,钥匙在客厅里。昨晚很满足。
看到这条信息,我不由得苦笑几声,没想到她把别墅留给我了,这算是对昨晚的奖励吗?
随后我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钥匙,回到家里的时候,爸妈正准备去大伯家,大伯是老大,每年过年都在他们家吃年夜饭,今年也不例外。
我到大伯家的时候,三叔他们早就到了,三兄弟加上爷爷正在打纸牌,我妈和三婶她们忙着准备年夜饭,叶倩和叶薰坐在院子里说着什么,难得的是天气不错,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特别舒服。
“叶飞,你昨晚没回来,去哪了?”我刚走过去,叶倩就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睛里带着狡黠的味道。
我说昨晚喝酒喝多了,早上才清醒。
“是吗?”叶倩显然不信,“早上我遇到张荣和李伟了,他们说你昨晚只喝了一点儿,后来你去哪了,他们也不清楚。”
可能是心虚吧,我就打着马虎眼说,他们不清楚。
说完,我急忙掉头走到我爸那边,看他们打牌。
记得小时候天天盼望过年,可长大后又觉得过年没意思,整整一天都过得特别无聊,早早吃了年夜饭,我就回家了。
晚上我早早就躺在床上,回复祝福信息。
不知不觉的,我找到柳冰的电话,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可始终都没有勇气拨通,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我都待在家里,我打算过了正月初五就走,趁这几天时间,多陪陪家人。
初五那天下午,我闲着没事,就开车出去转转,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就开车来到了婷姐住的小区附近,从那次酒店一别,我和婷姐没有再联系,这点好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就算是过年那天,我们也没有发一个祝福的信息。
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点燃一支烟抽着,这次离开白水市,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临走前总想再见见婷姐,就当是道个别。
其实我心里清楚,道别只是借口,想见她才是真的。
可我又担心,婷姐想不想见我,见面会不会尴尬,心里刚有点勇气,顿时又像是霜打了,深吸几口烟,随即扔掉烟头,开车走了。
见面也只是徒增思念,剪不断理还乱,何必呢。
晚上回到家里,我和我爸聊到很晚才睡,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去了莫府,之前给莫老打过电话,说今天出发。见到莫老的时候,他也整装待发,交代福伯一些事情后,我们就开车出发了。
坐在车里,莫老就给我讲关于那位高人的事迹,姓杨,单名一个天字。莫老说这个杨天在西北古武界很有地位,倒不是说他的实力很强,相反这个人并不会武功,而是因为杨天自幼学习医术,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崭露头角,成为西北最年轻的小神医。
随后杨天四处游历,医术再次得到提升,四十岁的时候,就被称为西北第一神医,无论是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杨天,一辈子也是救人无数,但被他医治的这些人里面,大多都是古武界的武者。
但最近这些年,杨天又金盆洗手的意思,江湖上也很少有他的传闻,行踪隐秘,好像从人间蒸发似的。前些天莫老托人打听杨天的下落,这才得知杨天住在西北一个荒凉的村子里,过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我在地图上找到这个村子,叫桃源村,距离白水市一千多公里,而且不通快速车道,即便是开车也得两天时间。
我们到桃源村附近,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和铁匠村差不多,桃源村不通车道,只能靠步行进山,莫老应该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对这里的环境并不熟悉,手机没信号,无法查看地图,于是我们只好爬上最高的一座山,往下眺望,这才看到对面的山坳里,似乎有个古老的村子,莫老说应该就是桃源村。
桃源村刚下过一场雪,气温低积雪也没有融化,下山的路特别难走,大概一小时后,我们才来到桃源村对面,中间是一条溪流,溪水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一座木桥连接两边,我们从桥上过去,边走边打量着桃源村。
桃源村背靠悬崖峭壁,如同刀切,平整光滑,到处都倒挂着冰柱子,呈现出漂亮的美景。桃源村的农户不多,只有几十家,而且都是土房子,屋顶青烟袅袅,一片祥和的感觉。
正当这时候,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过来,跟我年纪相仿,穿着淡绿色的交领襦裙,乌黑的长发盘起,翩翩而来,乍看犹如仙女下凡,带着一股仙气。
这年头穿唐装的女人不少,但穿出仙女气息的人着实不多,女人长得也是极其的漂亮,云鬓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莫老也不知道杨天住在哪里,于是我就走上前,略施一礼问道:“打扰了,请问小姐认不认识杨天杨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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