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情深不怕情路远》随着每天不断的更新,知晓的人也渐渐多起来。当然,有赞美,也有诅咒。
我有时也会用眼睛余光去瞥那些人,发现夸赞的人多半有气质有修养,持一种敬重的态度;而谩骂的人则看不出有什么气质修养,谩骂的内容、语气和吴金忠如出一辙,旁边有知底细的人说那是他的亲戚们。真正读了书但不对TA胃口的人是不会在大街上等作者路过后高声谩骂的,那样太有辱斯文。估计这些人连我的书名也不清楚,只是奉命谩骂,为骂而骂。他们是一群被被唆使被驱遣的恶狗而已,可怜而讨厌。吴金忠为了追求谣言的影响力,不仅开会责令老师传播,不仅对每拨来访者散播,现在连亲戚朋友都动员起来了,真是不遗余力啊!
我已经成了他树立的绝对敌人了,但不知道这个无赖到底在为什么而战。工作上,我是个尽职的老师,没有为难的理由。如果还是要逼迫我巴结讨好他,这是个人交友的选择自由,不想结交再怎么耍手段耍流氓耍无赖都办不到。早先那些无缘无故的辱骂、欺压在我心中也是不可磨灭的,无法原谅的。
作品中女主人公的衣着服饰,我基本上是依照小乔的四季衣品来写的,时尚、典雅、知性是她的着装风格。
一天,我看到茹韵婕的着装几乎完全是按照女主人公的款式其实也就是小乔的款式定做的。只见她一袭略显宽松的玫瑰红丝质长裙,圆口立领,领口短窄,系上布领扣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脖颈,颈窝以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袖管较细,滚着白色袖边;裙身微微束腰,前面长过膝盖,后面则更长,呈现一种斜削的变异而活泼的效果,裙身里面缝着更宽大的白色下摆直垂到脚后跟,加上长发披肩,全然一副飘然出尘之态。要是她在绿色的操场上款款行走,白色的裙摆遮住移动的步伐,更像传说中的凌波仙子了。
我惊异地看着茹韵婕身着长裙在教室与办公室之间在校园里飘来飘去,心中涌起莫名的喜悦,有人喜欢自己作品中的服饰不也很值得自豪么?
其他女同事看了同样觉得非常漂亮,有人惊叹,有人用手轻轻摩挲着布料,也有人想照样定做便询问起茹韵婕来。她如实告知布料店名和裁剪师傅。另外有人劝说这裙子只有身材高挑的人才适合穿,几个形神不错的美女不以为意,还是决定也去做一件,笑容透露满心的愉快。
有那么不经意的一个时刻,茹韵婕的目光与我的视线相遇了,依然是盈盈一笑。我则是持重地报以微笑。
周末吃过早饭,我忽然接到本县中师同学人力资源局副局长姚达的电话,他说:“舒剑,我们班的抚州同学卢广成现在升为本市副市长了,他邀请我们河溪县还有临川、广昌别几个县的一些同学今天中午去他那小聚。你有空去吗?”
“哦,卢班长升得好快啊!我有空去,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中师毕业后这么多年没见,能和老同学重聚真是一件幸事,这怎么能错过呢?
“你现在就到青云大道旁边的盛世广场来吧,我和王安邦、薛兰几个人在这等你。你快点吧!”姚达催促的语气。
“好的,我马上就到。”说完,电话就断了。我赶忙收拾好桌子,关好电脑,对镜理了一下衣装发型,觉得没什么别扭就出门了。
盛世广场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没走几下子就到了。路边的一辆车不停地鸣笛,我走近一看,发现是姚达他们。他招呼我上车立马就启程。
坐在车上,我们几个同学自然慨叹时间易逝人生易老,转眼毕业就二十多年了。薛兰是当年的班花,经过几十年岁月的侵蚀,尽管保养得不错,但额头脸上也难掩若隐若现的皱纹了。不过,整个气质别有一番成熟的风韵。
这几个人只有姚达改了行,其余都一直做老师。然后大家讨论转行的话题。不管哪个县市的同学,凡是转行的都混得好,日子过得很滋润;没转行做老师的都是吃不饱饿不死的老样子,好像时间在我们这停止不动了。绝大多数同行都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然后大家谈论网络热点事件,各抒己见,到达目的地方才打住。
卢广成在门口迎接我们,一下车才知道是市政府。虽然隔了几十年,但下车之后异常亲热,握手谈笑话当年。
卢副市长说楼上还有一拨同学已经先到,在那等候我们。我们踏进电梯,他把我们带到了九楼他的办公室。
门敞开着,临川、广昌、抚州本市的十来个同学都出来和我们热情地招呼、握手、拥抱,中间有个年轻的小伙子不认识,卢广成说那是他的秘书。最意外的是当年我在中师创建“七剑文学社”的几个兄弟都来了。之前也常相聚,后来都忙自己的事业去了,聚会的间隔逐渐拉长,以至于到现在几年都没相聚了。
一看见这些兄弟,就会想起青春期骚动不止的年月。那时诗歌和音乐一样流行,但是我们几个从农村出来的都不会玩乐器,只好去钻研诗歌散文了。看到高年级的大哥哥组建了文学社,于是我们几个懵懵懂懂的小伙子也学着样,因为出入总是七个,所以起名叫“七剑文学社”。后来七个人还在中师学堂不远的“剑雨寺”结拜成兄弟,一起读书,一起锻炼,一起处理文学社的事务。说是一起创建文学社,因为我年龄最小其实就是一个跟班,根本不能主导什么事情,只有学习的份。我不仅从哥哥们那里学到了做人做事的方法,还懂得了磨砺意志,炼成了行事坚韧不拔的品质。
我们几个搂在一起,七个头颅互相抵着簇在一起,没有说什么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兄弟情义在血液中流淌。好一会儿才散。
其他同学在旁边都笑着说:“你们几个兄弟不要太亲热好不好?好成这样,弄得我们都眼馋。”
卢广成也笑呵呵地跟着乐。他当年因为班级事务繁忙虽没能和我们常腻在一起,但是也非常欣赏我们追求梦想的劲头和活力,得空的时候也会和我们在一起打篮球、聊天,情感上也极为相投,亲如兄弟。
广成老兄的办公室很宽敞,办公桌是弧形的,既宽且长,坐在里面有坐拥江山的感觉,自然派生出权力尊贵之感。可是卢同学丝毫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傲然姿态,而是像当年在教室在寝室一样自如谈笑。每个人都无比欢快轻松。
站在落地窗前远眺,天蓝云白,抚河似练,蜿蜒向前,城市道路纵横,规划齐整,楼盘有序。路旁一排排树木葱茏,隔离带的花圃鲜花盛开,清香馥郁,在高楼上都可闻到淡淡的芬芳,一看就是典型的宜居之城。
中午,我们被安排在“滨江大酒店”用餐。席间,大家都举杯恭祝卢广成同学高升高升再高升。他笑着答谢。举杯的都一饮而尽。要开车的喝饮料代酒。我们河溪县来的几个人中,王安邦不大会饮酒,主动提出做司机。姚达没有异议。
渐喝大家酒兴渐浓,意气高涨,照例又是一度豪饮。
薛兰作为当年的班花既被男同学们友善地逗趣,也被大家怜惜地保护着。酒桌上有这么一位美女存在,会使我们喝酒变得更文明。即使斗酒也变得很绅士了,而不是充满决斗气质的骑士。
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个性的锁扣便被慢慢打开,大家无所顾忌地谈论平时不大提及的话题,比如尘封的不为人知的独特过往。
有人说出自己当年暗恋薛兰的小秘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薛兰也一笑而过。
气氛异常有趣而开心。
姚达也很兴奋,郑重地说要向大家公布一个喜讯。大家突然安静下来等下文。只见他有点迷糊地说:“我们的舒剑同学现在是个小说家了。”
七剑兄弟团里六哥接话道:“哦,我们也知道,舒老弟在朋友圈发了阅读链接。每一章我读了,写得还不错!”
“嗯,文采斐然,是我们兄弟的光荣!”大哥笑呵呵地开心地说。
“书中有掩饰不住的风流才子的气息!”另一个同学赞美说。
“都被大家夸得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就是闲得慌,用它来打发时间罢了。现在点击量不是很大,还要继续加油!”我坦诚相告。
“兄弟里有人因才华而从泱泱大众里冒出头来,大家应当全力支持才是。建议每一位同学都要把舒老弟的小说发到你们的各个群里去,让更多的人来传阅他的作品,各位说行吗?”卢广成扫视了大家一圈,笑着说道。
大家齐声笑说“行!完全可以。”说完,就让我报告站及作品名字,然后就拿出手机纷纷转发。广成兄带头开始行动。
瞬间,我被这美好的同学情谊感动了,连忙站起身对大家说:“今生能和在座的每一位结缘做同学做兄弟,是我最大的幸运。我用满满的三杯酒来感谢兄弟姐妹的厚爱,大家就随意饮吧。”
我三杯连着一口气喝完。大家都说“爽快”,然后也举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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