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控场了

53.抓现行

    
    此为防盗章, 满足V章60%的购买比例, 立刻阅读最新章~  “嘶”被拧得生疼, 温赳下意识皱眉,可是依然没醒。梦里,有许久不曾见的粉红色, 好运体质?G,她嘴角裂开一个笑。
    紧紧盯着怀里人反应的羌近酒一愣,被揪还笑, 她何时这么好脾气过,大概是抽疯了!
    但是自己没疯,也没醉。他松开揪住的耳朵,大掌转而捏住对方手臂,正要使力将她扒开,怀里却响起一道咕哝声。
    “看在你帮我暖被窝的份上, 我不计较你的粗鲁。”温赳半睁着眼, 迷迷糊糊,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温暖的被窝, 不是自己做到的,也没有暖气,那就是眼前这人了。
    陌生的美人, 梦里的福利, 竟然可以这么好!
    帮她暖被窝?她不计较?这两句话让羌近酒来了气, 眸子里假装的醉意散去, 转而清冷一片,温赳怎么不上天!订婚之后一直相安无事,彼此互不干涉的人,今晚忽然提出奇怪要求……
    温赳当时说,20岁的生日礼物,只要自己像爸爸那样哄她入睡,她明天就去跟律师说,二人订婚作废。
    他点头同意,反正大家都以为他醉了,此时哄温赳入睡也不会显得没脸没皮。能自由身再好不过,毕竟自己不爱她,顶多能做到与脾气差的温赳和平相处。
    结果,他低估了对方厚颜无耻、倒打一耙的程度。睡前,双方说好隔开一段距离,互不越界的,可她硬是蹭到自己怀里。这会,还说她不计较?
    简直比自己喝醉后还要霸道!
    想到此,羌近酒不再客气,大掌探出,掐住怀里人的脖子,手法巧妙力道恰好,既不会让对方窒息,又能让她难受到眼泪汪汪。
    “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他咬牙切齿,出声提醒。
    “咳咳”温赳几声干咳,眼眶泛酸,她终于完全清醒过来。
    有人闯入,还想掐死她?!温赳本能反抗,小手推着对方的胸膛,无果之后,她忍着被掐的难受,头往上一撞——
    下巴突然被袭击,几乎是拼命的力道,羌近酒觉得自己牙齿都疼了起来,鼻子被震得有些酸,他松开掐人的手。
    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撞人之后,温赳乘胜追击,迅速退出对方的怀抱,并一脚将他踹下床。
    温赳快速翻身坐起,准备彻底制服“歹徒”时,床头柔和的灯光,让她愣住,不是停电了么?
    左右一瞧,周遭全然陌生。
    她大惊,眸子左右转悠,小手摩挲着质地柔软的床单,不要害怕,虽然之前梦见黑灰色,但刚才的确梦见了粉红色,有好运的,不怕不怕!
    一番自我暗示后,温赳强装镇定,居高临下斜睨地上的人:“你不要过来,我有好运,你惹不起!”
    羌近酒半躺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温赳竟然踢他,还敢出言威胁!瞥一眼坐在床上颐指气使的人,他眼神极冷,像冰过的烈酒,还没有谁,是自己惹不起的。
    “温赳。”
    语气平淡,熟悉羌近酒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温赳来不及多想,嘴里已经条件反射地溢出一声“阿酒”。她瞪大了眼睛,伸手捂住嘴巴,随后又眉头紧皱,扯着自己的睡衣,往里瞧。
    那情形,活脱脱一个醉酒之后,在陌生床上醒来,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侵犯的小姑娘。
    被忽视的羌近酒,再一次觉得温赳抽风了。退一万步讲,要检查的也是自己,哄她睡觉,被她熊抱,他若不是装醉的,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羌近酒打了个激灵,而床上的人,几乎与他同频共振。
    温赳快速轻晃脑袋,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不是窝在被子里无水无电无暖气,等待死亡吗?怎么醒来就成了书里的温赳?还跟羌近酒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有原身的记忆。
    实在匪夷所思。
    温赳伸手轻拍胸口,理了理混乱的思绪,片刻之后,她镇定下来,无论怎样,活着就是个不错的开始。
    穿书就穿书,如今情况还算不错,自己即将20岁,只要修改早早挂掉的结局,配角也没有关系,她有信心在这里活得风生水起,逍遥自在。
    此刻,恰是周四晚上,而她梦见了粉红色!
    温赳激动地爬起,在柔软的大床上蹦蹦跳跳,眉眼都是笑意。
    羌近酒起身,好看的眸子里闪过疑惑,今晚的温赳不同,笑得如此开心,犹如得了糖果的小女孩,纯粹、明媚。
    他轻揉鼻子,空气中似乎都泛着甜味。
    嗯,行为虽然有点傻气,但看着顺眼多了。羌近酒想,也罢,就再让她这一次。
    温赳最初还只是在床上弹跳,随后双手举过头顶,在床上转起圈来。生之喜悦,大概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懂。
    可是,再大的床也有它的尽头,温赳很快就旋转到了床沿。
    “傻。”羌近酒惜字如金,长腿却向前迈出几步,挡在了床前。
    失去重心眼看要摔下去的温赳,被拦住。只是不等她往宽阔的胸膛上靠去,一只大手,轻推她的背,转瞬之间,她扑回了床上。
    趴在床上,温赳冷静了些,她侧头,仰望高大的男人,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明与暗的对比里,五官俊美,刚柔并济,犹如一副拨弄人心的画,难怪原主不惜撒谎让对方哄她入睡。
    但自己,却是生命至上的,所以她会把谎言变成真的,“羌近酒,我们分手吧。”
    温赳如此说,书虽然跳着读的,但也能猜到,自己之所以会惨死,是因为挡了女主陆淼的道。那么尽早分手不挡道,才是安全。
    羌近酒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不过推一下,对方就冷脸,是她平日娇纵的本色。
    他轻哼一声,面露不屑:“嗯,你记得就好。”
    说起来,两年前温赳18岁,他23岁,二人订婚完全是长辈的意思。这一场订婚,甚至还签了具有法律效应的协议。
    其中一条,清楚明白地写着,温赳到法定结婚年龄(20岁),结婚证自动生成,除非她在20岁生日之前,主动找律师取消协议,那么婚姻无效,但双方未婚夫妻的关系延续一年。
    很古怪!
    温赳的爸爸温闻已经去世,签署这个协议,更像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儿,将她托付给了羌家。
    只是羌家图什么呢?他这些年明里暗里,一直在查,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妈一定知道,但是自己别说逼问,就是违逆都不忍心。
    这场婚姻,他完全是被动的,要想和平地解除关系,只有温赳主动提出。
    明天就是温赳的20岁生日,是取消协议的最后一天,所以,当对方提出要求,只要自己像温父那样哄她入睡,就去取消订婚的时候,他同意了。
    羌近酒俯身,双手撑在床上,悬在温赳正上方,紧盯着她:“妈要是问起,你——”
    温赳双手抱拳放在身前,隔开一些距离后,飞快抢过话头:“阿姨要是问起,我就说是我逼你的。”
    在羌家,秦琉的地位排第一,当家人羌笛是个妻管严,而在外面日天日地的酒圈霸总,回到家里也是个不会忤逆母亲的好儿子。秦琉最是宠温赳,所以她在羌家基本是横着走的。
    不曾想她如此上道,羌近酒嘴角微挑,允诺道:“很好,温赳,他日遇到困难,你可以来找我。”
    温赳晃了晃脑袋,这厮笑起来嘴角竟然有个小梨涡,真是迷人眼,戳人心。
    她抬手,一巴掌轻拍在他嘴角,成功打散梨涡:“你给我起开!”
    被打,羌近酒也有没计较,只是抛给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然后直起身,朝门外走去。嗯,能与温赳达成一致,取消婚约,已经足够让他意外,欣喜。
    羌近酒走后,温赳快速翻身下床,在宽敞简洁的卧室里转来转去,摸摸这,蹭蹭那,触感真实,自己真的活着!
    洗浴室里,她对着镜子,小巧的红唇微微上挑,一双桃花眼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她伸出手指戳自己粉嫩的脸颊,点纤巧挺立的鼻子,最后擦过饱满的额头……
    很好,除去换了身份,多一份记忆,其他没变,长相嘛,是精致版的自己。
    最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七彩梦,还是那个温赳,是接下来七天都有好运的温赳。
    “哈哈哈……”她对着镜子,放声大笑。
    半夜三更,对着镜子狂笑,好在羌家的房子隔音效果极好,不然这一声笑,惊悚得足够吓醒所有人。
    当晚,温赳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兴奋到失眠。
    天亮的时候,她在衣帽间翻找半晌,才从一色的艳丽、性感中挑出一件简约绣花连衣裙,换好衣服,提着背包,打算直接回学校。
    温赳目前大三,每周四回一次羌家,其余时间多在学校,偶尔回自己的小别墅,只要自己不作死,一切都是美滋滋。
    哼着小调,她半低着头,一蹦一跳地下楼,只剩最后三个台阶时,不意客厅里传出一道惊讶的声音。
    “赳赳,你怎么会在这?”
    电石火光之间,温赳迅速抬头,是陆炎!那个将来会害死自己的人。
    用的test1号中的浓度3,酒精含量最高。
    “古鲸教授的学生不大醉几场不出师门”这句话温赳印象深刻,想着test1号竟然如此厉害,对付羌近酒这种千杯不醉的人正好。
    为了一击即中,200ML的水她加入了6ML的浓度3,可谓是大手笔。往日里,温赳的最高战绩是100ML水勾兑2ML的浓度1,不醉。
    霸道的浓度3是她还没有试验过的。
    晚饭后,羌近酒本来在书房处理文件,不经意间想到温赳上周四的“光辉事迹”,他轻捏眉心,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制止。
    露台上夜风柔爽,温赳本来在等那人自投罗网,结果却因为窝在吊椅里太舒服而打起了瞌睡。
    “在这里睡觉,会着凉。”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温赳下意识睁开眼睛,高大的暗影笼罩在周身,给人一种在劫难逃之感。
    逐渐转醒,袒露在外的双脚不自觉相互摩搓,试图驱散一些凉意。
    看着她迷糊的样子,羌近酒眉头轻蹙,随即转身从卧室拿过一条薄毯覆盖在她身上。
    温赳懒洋洋地把自己裹入薄毯里,好一会才出声:“羌近酒,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
    放在吊椅上的大掌忽然用力,人与椅因忽然介入的力道同时停止摆动,羌近酒低头盯着眼前的姑娘,眸子幽深如墨:“我的什么秘密,说来听听。”
    温赳抬头,随后眼神瞟向古木矮桌上的酒:“我要是说对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不是离婚,其他事好商量。”
    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温赳嘴角微勾,“不离婚,而是一个赌约,我要是说出那个秘密,你应了我的赌即可。”
    羌近酒轻笑一声,放开吊椅,坐到了一旁的矮凳上,“说吧,应你一个赌,我游刃有余。”
    他答应,那么第一步就成功了!温赳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掀开薄毯跳下吊椅,随后乖巧地坐在了羌近酒对面的矮凳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