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息,年纪大了毕竟身体不胜从前了。”
病房中,医生交代着云海峰的病情。
点了点头,云飞扬看着病床上的云海峰,“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已经清醒过来的云海峰微微点头,“知道了,你去忙吧。”
没有离开反倒坐在了云海峰的身边,“绝不觉得有蹊跷?”
云家一时之间好像被人在头顶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众人都在心慌,可是越是心慌就越是逃不脱这个天网。
“怎么说?”云海峰目光闪过一丝精明,照理说云家现在在B市应该是没有什么对手的,不管是生意还是别的地方都没有太过树敌。
“没有理清楚。”云飞扬老实的开口,这些都只是他的推测,若是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云家面临的必定是一场大麻烦。
“报告!”门外一声报告响起。
“进来!”
“军长,时钟秀和秀于晴的尸体已经火化完毕了,骨灰也安置好了。”被调回云飞扬身边的苏源站在他的身后尽责的报告着。
“知道了。”眼中一沉,云飞扬看着云海峰,“单江天真的是他杀的?”
没有做声,转头别过了脸,云海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反应已经让云飞扬心里有了答案,转身阔步离开了病房。
“军长,是时候出发了。”出了医院,苏源提醒道。
“恩,知道了。”明天就是和S市的军事演习了,一般来说他都要提前到达场地。
“军长,您没有时间回家了。”再次提醒,苏源指了指旁边开车过来的梁司令。
皱眉看着梁司令,云飞扬转头,“通知一下家里。”
“是!”
“家里一切事情暂且都由楚楚做主。”
“是。”
闪身上了车,云飞扬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此时的夏楚楚在家里坐立不安,云飞扬担心她的身体不让跟着到医院去,只有在家中等着消息。
“少夫人。”白木出现在客厅里。
“怎么样?”夏楚楚焦急的问道。
“老爷子没有什么问题,少爷没有来得及通知您,他明天又军事演习,已经赶到S市去了。”
“恩。”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心来,夏楚楚心中一松。
“少夫人。”白木再次开口。
“恩?”
“我发现了一切蛛丝马迹,有关于车祸的。”
“说!”忽然提高了声音,夏楚楚紧张的看着白木。
“时家有一门亲戚,但是家境不怎么好,一直以来都是时家在接济他们,从上个月开始时家不再给他们家送钱,这门亲戚就开始上门讨要,一直没有结果。”
“因为钱而杀人?”夏楚楚问道。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疑惑的是那家亲戚得知了这件事情之后十分伤心的样子。”
“那就去看看吧。”夏楚楚打算了白木的话,时钟秀是云飞扬的大哥,要是能够查出来这件事情,也能够减少一下他的负担。
“我已经派人过去了。”白木好像料到了夏楚楚会说这样的话回答道。
“我去。”看人这一方面,夏楚楚敢称第一是没有人敢称第二的。
“白木,你准备车,还有保镖。”知道白木在担心什么,夏楚楚绝了他的后顾之忧。
行车来到B市比较贫民窟的一处住宅区,站在这样的小巷子里,夏楚楚好像回到了之前在飞鸟的那段生活,凡是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就住在类似于这样的小巷子里。
“少夫人,这家。”
白木指着一家门前摆着白花圈的房门。
“男人叫做时左锋,妻子生下了一双儿女之后离家出走。”
点了点头,夏楚楚轻轻叩开了房门。
“你们是什么人?”门后一张和时钟秀十分相似的脸颊出现。
“路过的,我这里有一些东西是时钟秀大哥让我转交给你的。”夏楚楚忽然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信封。
“里面有他留给你的东西,我能进去吗?”看着时左锋想要伸手拿走信封,夏楚楚忽然收手看着他。
“老远赶过来,我能进去喝杯茶水吗?”
时左锋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房门,给夏楚楚腾出来了地方。
“家里乱,不好意思了。”脸上有些局促,时左锋不好意思的看着夏楚楚,但是那双眼睛却仍是满满的戒备。
“没关系,时大哥临走之前交代了一定要我过来看看你,这些你收下吧。”
自觉的坐在椅子上,夏楚楚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时左锋。
“大哥留给我的?”时左锋接下了信封,看到了露出来的支票抬头。
“恩,并且他交代我一定要好好善待你们家,他只有你这个兄弟。”眼睛看着时左锋,却在用余光将四周的布置全部收进了眼底,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平常的百姓人家而已。
“夫人喝水。”时左锋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夏楚楚面前,见她半天没有动,热情的招呼道。
“恩,好。”为了不使他怀疑端起了茶杯,夏楚楚抿着嘴唇将唇边沾湿随即放下了水杯。
“其他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么我就告……”
刚站起了身子,夏楚楚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已经倒下了,再看身旁站着的白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倒在了地上。
时左锋上前一步抱住了夏楚楚,不让她倒在地上。
将她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时左锋看向房间中的一扇门。
“什么时候给钱?”
门没有被拉开,传出来一个声音。“十分钟之后,现在进行下一件事情。”
时左锋看了一眼怀中的夏楚楚,刚才拿到了的支票还在手中,舒了一口气将支票踹在了口袋里,抱起了夏楚楚,时左锋走进了打开了卧室的门。
关紧了门,房间里传出来一阵阵闪光灯的声音,而另一扇门在时左锋消失在客厅的同时打开,穿着一双锃亮皮鞋的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脚上的皮鞋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十分明亮,那双脚走到了房间的角落,一根细小的香火还在燃烧,弯下腰轻轻折下了上面正在燃烧的香火,将剩下的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那双皮鞋再次移动,站在时左锋抱着夏楚楚走进的那扇门前面。
皮鞋抬起脚尖轻轻踏在地上,一声一声似乎在倒数什么。
“吱——”
随着房门拉开,皮鞋的主人不再抬起脚尖,看着出来了的时左锋冲她伸出了手,“东西呢?”
看着眼前的男人,时左锋有些皱眉,“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答应我的钱一定不能少!”
“东西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男人坚持道。
将手中的相机递了过去,时左锋仍旧不想撒手。
“你一定不能少……”
“滚!”男人的力气明显比时左锋的力气大,抽走了相机转身,“别忘记安全的把她送回去。”
掂量了手中的相机,男人再次扬起嘴角,阔步走出了时左锋的家里。
“恩……”肚子好像有些不舒服,夏楚楚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白,她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地方?”
坐直了身子,才看到身旁的云牧之。
“牧之?”她之前不是晕倒在地了吗?
“嫂子你以后不要乱跑了。”云飞扬看着夏楚楚终于醒了过来放下了心。
“什么意思?”还有白木呢?她之前明明和白木一起昏倒在时左锋的家里。
“云妈说你想要出门买菜,还没有走出院子就摔倒在了地上,幸好孩子没有什么事情,要不然我可没有办法给哥交代。”云牧之焦心的看着她,这两天来,云家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
“白木呢?”夏楚楚问道。
“白木跟着哥一起去军事演习了啊。”
云牧之的话让夏楚楚心中一凉,去演习,她怎么不知道,那么之前带着她去找时左锋的白木到底是谁?
“时左锋呢?有没有抓到他!”夏楚楚接着问道,昏倒在他家里被救了出来他也应该脱不了干系的。
“谁是时左锋?”云牧之疑惑的看着夏楚楚,不明白她都是在说些什么。
“时钟秀大哥的弟弟,时左锋,家境不好总是问他要钱的时左锋。”
“时钟秀大哥是孤儿。”云牧之有些担心的看着夏楚楚,“嫂子,要不要叫医生?你好像有些不对劲。”
“孤儿?”夏楚楚喃喃,时钟秀是孤儿,那么她记忆中的时左锋是谁?白木又是谁?
脑袋忽然有些疼,夏楚楚皱眉按住了太阳穴,“找到白木,白木在哪里?!”好像有些执念,夏楚楚看着云牧之不停的开口,她的记忆不会出错的。
“嫂子你等等。”有些慌张,云牧之跑出了病房喊来了医生。
“都不许过来!”夏楚楚看着满满一屋子的医生护士看着她。
纵然心中已是波涛骇浪,夏楚楚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疑惑,不是神经病的人越是要证明自己不是神经病,反而越是会被人当做神经病,唯一的办法就是如常。
“我没事了,可能只是做梦。”看向云牧之,夏楚楚心平气和的说道。
“真的?”不相信的看着夏楚楚,云牧之还是有些担心,现在夏楚楚身体里可是双胞胎,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哪个出现了问题云飞扬回来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没事了。”冷静的扫了一眼云牧之,她下了床,“爷爷也在这个医院吧?我去看看爷爷。”
“嫂子……”云牧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爷爷好端端的在家里,怎么会住院?”
险些有些站不稳,夏楚楚抓紧了床单。
“是……是吗?”看着云牧之,夏楚楚的眼眶已经血红,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那么单眉阿姨呢?”夏楚楚再次开口问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云牧之。
“也在家里啊。”云牧之回答,不明白夏楚楚到底是怎么了。
“恩,知道了。”夏楚楚低眉,重新坐回了床上,看着云牧之,她的眼中已经闪过了一丝光芒。
他们两人的记忆完全对不上,要么是她出现了问题,要么就是云牧之出现了问题,除了云飞扬到S市演习这件事情两个人是能够对的上的,别的事情云牧之都当做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定是出现了问题,一定是哪一环节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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