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矛盾

第65章 午夜惊魂

    
    一波未平一折又起,张队刚解决掉手里的案子又接到市局电话让协助侦破另一案子。
    深夜,凤凰街已无行人,北风时而吹起几片落叶。“世纪尊豪”小区旁,只有通泰大药房和一两家小店还亮着灯。
    楼层牌显示:D栋16层。楼道里绿色的紧急逃生指示灯不远,一双的男人脚从楼梯走上来,男人大口喘着气,背影向1638室走去。到门前,男人掏钥匙,试探着开门。
    红色基调的客厅里,电视机开着,从浴室隐约传来女人唱歌的声音。
    浴室里水气氤氲,满池玫瑰花瓣,一个少妇慵懒地泡在水里,哼唱着歌,并不时撩水搓洗,香肩美背不断浮出水面。
    门开,带着面罩的男人轻轻打开门,一双套着鞋套的脚踩着猩红色的地毯走来,到浴室门外停步,朝浴室偷窥。
    女人从浴池起身,打开淋浴,冲洗。
    男人走动着,并用带着手套的手翻看女人出过的CD和写真集,翻到某一张海报式的照片,看了片刻后,拿女人唇膏在上面涂满红色,并将照片上女人的脸扣掉。一只猫来到男人脚边,男人带着手套的手把猫抓住,掏出刀,并在猫面前比划。钟表显示一声尖利的猫叫传来,少妇抬头转向客厅,张望。
    少妇:凯蒂?
    少妇回头关掉淋浴,拉了条干毛巾,朝客厅走去。
    少妇裹胸出浴,赤脚来到客厅。
    少妇:凯蒂,凯蒂…
    少妇一直寻到落地窗帘边,看到一截猫尾巴露在外面,蹲下去抱猫,发现猫死了,少妇惊恐退步。
    少妇:啊…
    男人从窗帘后窜出,捂着少妇的嘴,割脖颈,鲜血喷出。
    “樱花舞”日式火锅店内,大朵樱花壁画之下,伴随着日本歌调,女孩田鑫与好姐妹喝酒聊天,田鑫显得很气愤。
    姐妹:人家是红人,出过专辑,开过华丽丽的个唱,鹿城多少男人争着抢着要牺牲在她的石榴裙下,你跟人家比什么?气个什么劲啊?
    田鑫:我不气,我干嘛气啊,我恨!恨她这个狐狸精,恨不得杀死她。
    姐妹:狐狸精?哎,那你又算什么啊?跟狐狸精抢男人的小三?小四?还是小五小六?田鑫,不是我说你,你呀,太傻了。
    田鑫:你喝多了吧?哪有这么说话的?这么难听。
    姐妹:很多难听的我这会儿还不好意思说呢,来,再喝点,好好给你上一课。
    好姐妹端杯和田鑫敬酒,田鑫一改之前不悦,干杯。
    男人将少妇的尸体拖到浴室,放干水,将尸体置于池中。
    田鑫和姐妹继续聊,两人已微醉。
    田鑫:你说,之前好好的,他为什么给我玩失踪啊?
    姐妹:要我给你说多少遍啊?别傻了。你这连“一棵树上吊死”都不算,你死了也是撞树傻死的。
    田鑫:我才不傻。
    姐妹问田鑫要钱包。
    姐妹:你把钱包给我看看。
    田鑫:干什么啊?
    姐妹:快点,拿来。
    田鑫掏钱包给姐妹,姐妹打开,看到一张田鑫与男人的合影,姐妹掏出照片。
    姐妹:看看,还不傻?
    田鑫:人们都说在钱包里装情侣照的纯洁是天使。
    田鑫夺过找照片,看着照片。
    姐妹:你这是情侣照么?在他老婆那里,就是奸情证据。你不傻?那现在这个老男人玩完你了,不见了,你得到了什么?他让你住的房子,过户了么?
    田鑫想想,扭头抹抹眼泪,独自喝下一杯酒,继而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按少妇CD封面与写真,摆弄尸体造型。突发狠心,拿刀划脸,欲揭皮。
    一辆的士停下,田鑫下车。田鑫蹒跚朝“世纪尊豪”小区走去,背影。
    的哥接到的钱里有田鑫和男人的照片。的哥喊田鑫。
    的哥:小姐,你的照片。
    田鑫不回头,的士离开。
    田鑫醉着,哭哭啼啼地走进D栋。
    男人关上1638的门,将帽下拉,推着一个垃圾筒在楼道里走。
    田鑫来到D栋电梯,按下18楼,到15楼时想吐,就按了16楼,电梯门开后,看到一个人推着垃圾筒。
    田鑫跑过去打开盖子就吐。男人先是冷冷看着,想着怎么处理这一突发状况。田鑫吐得差不多,掏出手机照明,不料竟然发现了尸体。田鑫大惊。
    田鑫:啊!
    男人举刀杀田鑫,不料田鑫很敏捷,与男人过招,并狠咬男人胳膊一口后逃向电梯,男人追至电梯,看到电梯监控后,无奈转头走楼梯逃窜。
    电梯里,田鑫惊慌失措打电话报警。
    女孩:喂,110吗?我这里死人了!在垃圾箱里,到处是血!
    公路上警灯叠画,一警车来到小区,周围已拉上了警戒带。江红涛队长下车,不远处,男警员肖克正对田鑫进行询问。女警员杜小钰赶过来。
    杜小钰:张队,又和您合作了。
    张队看着田鑫。
    张队:那你就感谢领导让我戴罪立功吧,现在什么情况?
    杜小钰:报警人田鑫,酒后走错电梯,中间出来吐酒,发现了尸体,并与凶手交过手。
    田鑫带着哭腔正在回答。
    田鑫:我一看到尸体,他就要杀我,我就只想着逃……咬了他胳膊……呜呜……他带着裹头的帽子,中等身材……
    张队转过头来,吩咐杜小钰。
    张队:看起来很能哭啊,酒醒了么?
    杜小钰:接连吐了三回,现在差不多了。
    张队:真可怜,让一个女人撞上这样的事。当然,如果她的确不是凶手的话。室内有没有什么发现?
    杜小钰:我还是陪你去看看吧。
    杜小钰先走一步,张队跟着朝楼梯走去。田鑫继续接受男警员肖克询问。
    肖克:希望你配合一点,凶手有什么外貌特征?
    田鑫:我喝醉了嘛,完全没注意什么样,走廊又黑......
    张队前来走廊,法医正在处理装着尸体的垃圾桶,捏鼻看一眼垃圾桶,扭头差点吐出来,深呼吸后,法医给张队抹药液,张队平息后再看尸体。
    法医:一大一小,还有一个小的在这里。
    张队看过死猫,皱眉。嘱咐法医。
    张队:查清查细,尽快拿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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