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惹系统(快穿)

45.民国小娇妻十二(捉虫)

    
    席桐敲了敲试衣间的门, 问道:“苏涟,好了吗?外面有别的客人等着要试衣服呢。”
    苏涟有所察觉,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我马上就好了。”
    “恩,可别让人给等急了, 而且你那身旗袍穿上也不合适, 下次可不准再说试旗袍了。”席桐倚着门,眼神转向了白芊芊的身上,当看见她身边的男人时, 扯出一抹淡淡笑意,同时心里对秦淮的防备更深。
    他一定是从哪里得知了顾祁渊今天要跟白芊芊来裁衣店的消息,所以便改了时间,约我们来到了这里。他可真是老谋深算啊,一步一步引着我们踏进了他的圈套中。秦淮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就这么甘愿的受困于他?有时候自信满满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啊。
    他有他的张良计,我也有我的过墙梯。鹿死谁手, 还不一定呢。
    多疑的顾祁渊自是察觉到了白芊芊这一瞬间的不对劲, 便轻笑着说道:“芊芊, 你不是说要来定做旗袍吗, 怎么不去挑选自己喜欢的样式?”
    他没有见过江谌的样子, 所以哪怕是面对面的碰见,顾祁渊也并不知道站在对面的就是江谌。
    但是白芊芊却是将一颗心丢在了江谌的身上,当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江谌时, 白芊芊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雀跃, 要不是身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顾祁渊, 她怕是真要面露喜色,恨不得离得江谌更近一些。
    白芊芊她还记得之前顾祁渊说的话,他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她皱着眉头紧咬着唇瓣,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眼睛撇到了另外一旁。
    她不能把江谌拖下水,最起码目前不能。
    可就算她掩藏的很好,还是被一直仔细留意她的顾祁渊收入眼底。
    顾祁渊刚还温和的目光顿时变得阴鸷,事到如今,他若是看不出其中的含意,那可真就是个傻子了。
    顾祁渊不禁生疑,今天这么碰巧的来到同一家裁衣店,会不会是他们两个人的故意为之?
    他泛着冷光的眼睛闪过一丝讥笑,白芊芊这个女人,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拐着弯的要红杏出墙,等彻底掌握了白家的秘密,自己一定会好心的送他们两个下地府,让他们可以当一对恩爱的死鸳鸯。
    不得不说秦淮这一计用的可谓巧妙,一石三鸟也不为过。
    挑拨了顾祁渊对白芊芊的疑心,也成功的让白芊芊的对江谌的执念更深,并且如果按照他的计划进行下去,顾祁渊真看上了苏涟,这样一来也更能让江谌与他的结盟坚不可摧,因为秦淮知道,只要苏涟出了事,江谌等人绝对不会再置身事外。
    站在珠帘外的秦淮笑得迷人,他故意添了一把火,对着一旁的店老板问道:“你说我那两位妹妹穿什么颜色会更配?”
    老板当然是不知道他的用意,憨厚说道:“两位小姐天姿国色,以我多年当裁缝的眼光来说,当然是什么颜色都可压得住。”
    “这样啊,那我两位妹妹的衣服你可要多用心些做,钱不是问题。”
    江谌立马察觉到不对,因为他发现顾祁渊的眼睛已经朝着妹妹的方向扫去,男人喜爱美色,自古都是如此,更不要说外面还有两个人在一唱一和,更是让顾祁渊对他们口中所说的人好奇心加重。
    江谌抑住心底的火气,走到了妹妹的身边,侧身挡住了顾祁渊的打量。
    他的走动一下子吸引了白芊芊的眼神,顾祁渊脸上的笑意更深。
    顾祁渊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芊芊,你在看什么呢?”
    白芊芊晃神,“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看看。”她差点以为顾祁渊就要发现对面的人正是江谌,不过她很快的自我安慰着,顾祁渊只是调查过他,但是从没有与江谌见过面,所以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是吗?”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像是真的只是一个随口问话。
    “当然是啊,要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白芊芊说的肯定,好似这样就可以掩盖住她的异样情绪。
    顾祁渊只是笑笑,并没有表现出不对劲来。
    试衣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跟之前不同的是苏涟的长发已经散开,从侧面看只能发现她的如瀑黑发,根本瞧不出她的五官模样。苏涟对上了江谌有些诧异地眼神,她抬起手摊开手掌来,一根发簪碎成了两段,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掉地上了,所以只能散着头发了。”
    江谌像是松了一口气,“碎就碎了吧,没事。”
    席桐就知道苏涟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话,她笑说道:“刚才哥哥让我们给他挑选西服,不如我们先去店里另一边给他选吧?”
    苏涟当然没有意见,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啊。”
    “那我们走吧。”
    顾祁渊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从试衣间出来的苏涟,以他那双毒辣的眼睛,一眼便看出藏在那身袄裙下的凹凸身材,似眯了眯眼,可惜看不见她的容貌。不过另外一个女人美则美矣,可终究不对自己的口味。就像是白芊芊,如同那娇怜小意的丁香花,入不了口。自己还是最为偏爱那种华丽而不失妩媚的芍药花。
    白芊芊一听他们说要走,手上的衣服差点就落了地,顾祁渊顺手接了下来,像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芊芊是不是认识他们?我怎么瞧着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呢。”
    白芊芊一怔,心里很慌乱,“不是,不是的!”
    这就是掩耳盗铃了,顾祁渊笑了笑,很是为白芊芊体贴的拦住了江谌等人,“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江谌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脚步不停,垂眸与身旁人说笑。
    顾祁渊也不气恼,甩开了白芊芊缠上来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了枪,顺手上了膛,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说过让你们走了吗?”
    白芊芊顿时惊呼出声,“不要不要!”
    江谌冷下了脸,转过身挡在她们前面,“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何意?”
    顾祁渊大肆一笑,“想跟你交个朋友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朋友?我跟先生好像不认识吧。”
    顾祁渊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睛,把身边的白芊芊推了推,“那你应该认识我的未婚妻吧。”
    江谌更是一声嗤笑以对,“我既然连你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认识你的未婚妻?先生是在说笑吧。”
    “不认识的话为什么我的未婚妻从进到这间裁衣店后,眼神转都不转的只盯着你看呢?”
    “那你应该要问你的未婚妻,而不是来向我寻求答案,更不是拿枪指着我。”
    顾祁渊没料到他竟然不怕自己的枪,勾起薄唇来,抬起手把枪/口对准了江谌的胸膛。
    “那如果我偏要来问你呢?”
    白芊芊一下子慌了,她以为顾祁渊真的想要杀江谌,她急忙口不择言道:“顾祁渊,你不能杀江谌!你如果杀了他,我死了也不嫁给你!”
    顾祁渊不过是想要恐吓一下江谌,因为留在扬州的人说江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那极有可能线索就在江谌身上,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会杀江谌。但是现在白芊芊的做法彻底惹恼了顾祁渊,他脸上挂着阴狠的笑,“白芊芊,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要不是怕自己的动静闹得太大给爹招祸端,自己早就带人直接掀了白家,什么狗屁联亲,通通滚远点。
    白芊芊的这番动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给顾祁渊戴绿帽子,不仅惹了顾祁渊,还把江谌给拖下了水。
    席桐见此果断出声,语气冷然十足,“这位小姐,我跟哥哥是这几天才来到北平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会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抹黑我哥哥?到底是何居心!”
    “怎么会不认识?江谌我们以前见过面的!”白芊芊泪眼婆娑地望着江谌,这一段话说的很有歧义。
    席桐直接略过了白芊芊,她的瞳孔像是黑曜石般深邃,素白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对于这种不知廉耻是何物的女人,我劝先生你还是尽快退亲吧,省得日后操碎了心。她能够随便拉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暗送秋波,就说明这种女人绝对不会安分守己,当然了,如果先生不介意自己的妻子会是这种人的话,那就不要迁怒在别人的身上。”
    潜台词就是你未婚妻在勾引我哥哥,所以你如果眼不瞎的话,请把怒火对准你媳妇不要牵连无辜人,谢谢!
    席桐说完这话后,就遭受到江谌的眼神警告,示意这事情不要让她插手。
    将妹妹再次塞到自己身后,江谌挑眉笑说:“我妹妹已经很清楚的解释了我跟这位小姐的关系,想来应该是她认错了人,误以为我是那个人。所以先生还是好好查一查你的未婚妻吧,可别到时候……”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一目了然。别到时候被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那才是最大的笑话。
    顾祁渊垂眸笑了笑,白芊芊跟江谌自己早就调查过,确实就如他们说的那样没有过任何的交集,除了曾经在火车站的一次碰面,就没有别的交涉。白芊芊对于江谌而言的确是个陌生人,可坏就坏在白芊芊不知为何就对这个一面之缘的人动了情,以至于闹着不想嫁给自己。不仅如此江谌还和方家有关联,这一个两个都跟江淮逃不开关系,所以江谌的命迟早要属于自己。
    白芊芊不肯接受江谌的这种说法,大喊道:“原来你都把那些事给忘记了?我明明之前还有过跟你争吵,为什么现在就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席桐听到白芊芊那脑残话,这攥紧的拳头忍不住的发痒,怎么办好像揍她啊!
    她知道顾祁渊那副架势只是装给人看的,他根本不敢杀江谌,所以席桐毫不留情地贬低起了白芊芊,“像你这种人,我哥哥跟你认识简直就是掉身价,怎么可能会认识你?不过你这样一说还真让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天在火车站里耀武扬威的女人吗?哎哟,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换个衣服我还真没认出你来。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不办人事呢?我哥哥可是跟你清清白白的没关系,你千万不要当着你的未婚夫面前撒泼,你不要脸,我们可要呢!”
    席桐不带喘气地秃噜这么长一段话来,明亮澄澈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鄙夷,她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气哄哄地拉着江谌跟苏涟的手就准备走。
    她走的时候还不忘又讽刺了一句,“这位先生,你的绿帽子可要好好戴着,别歪了。”
    席桐说完就轻飘飘地走人,不给他们任何的反驳机会。她走过珠帘时,眼睛弯弯地瞥向倚在一旁看好戏的秦淮,冷笑转瞬而逝。
    秦淮默然地叹了口气,有些可惜苏涟没有被顾祁渊发现,他实在小看了江谌的妹妹,这次计划失败后,怕是他们很快就会有反击。
    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不过倒也无妨,做什么都要赌一把的,只是这次赌输了而已。
    “老板,我们改天再过来看样式,打扰了。”
    白芊芊愤愤然地跺了跺脚,对于刚刚那些话她感觉到非常的羞恼,但她还是望眼欲穿的看着江谌离开的背影。
    顾祁渊被硬生生的羞辱了一番,手上的枪握的更紧,这气自己绝对不会白受的。他伸手捏住了白芊芊的手臂,语气阴森森地问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学乖。”
    被人张口闭口就是绿帽子的提醒,自己可真的要好好“感谢感谢”白芊芊了。
    席桐等人平安的离开了裁衣店,至于顾祁渊与白芊芊的风波,席桐才懒得知道,因为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给秦淮找麻烦了。
    惹谁不好竟然敢惹一个开了挂的人,虽然现在的剧情已经改变了大半,但是一些该有的事情席桐可不会忘记。
    不过在回家的路上,江谌忍不住捧腹大笑,“我说妹妹啊,你这嘴巴厉害的,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了。”原来身体变好了,妹妹的脾气也见长。
    席桐从发髻上取下了一支翡翠簪,递给了苏涟后,她撇了撇嘴,“那种情况只能让我撒泼着给混过去,难不成真的让你去跟顾祁渊对峙啊。不过他这人一定是认出我们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找茬。对了,秦淮今天做了这种事,你可不要再拿他当朋友了。”
    苏涟很熟稔地抬手盘起了发,一边插话道:“他今天是在算计我吧?”
    “咦?你看出来了?”
    苏涟白了她一眼,“换衣服的时候你故意说了反话,我要是看不出你的意思来,那我在苏家可真是白活了。况且如果秦淮不是在故意针对我的话,你也不会要这么来提示我。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思来想去我大概只有这一张脸拿的出手了,所以就想了个办法挡住咯,所以我一出来就低着头,如果不是近着看我,是根本看不清楚的。”
    席桐不免惊讶她的心细,可一想她的这种细致是在苏家练就的,席桐忍不住心疼起了苏涟。
    席桐给予安慰地冲着她笑笑,夸赞道:“真厉害!”
    苏涟垂下长睫,唇瓣挂着浅笑,应了一声。
    江谌对于她们两个人的交流,表示没眼看…
    席桐好似想起了身边还站着个大活人,说道:“哥,你在北平应该不止秦淮一个朋友吧?”
    “是啊,出来做生意总要认识几个生意伙伴。怎么了?”
    席桐眼眸一闪,拉低了江谌的手臂,她踮脚凑耳说起了悄悄话。
    在不久后,顾凯风的姨娘就要大办生日宴会,彼时北平里的达官显贵都会过去参加。秦淮自然不会落下,所以席桐就瞄准了这个时机,她要让秦淮再经历一次这种事情,甚至比之前的还要惨烈,要不然她难消心头之恨。
    那个姨娘根本就是秦淮塞进去的人,为的就是监视顾凯风的一举一动。要不是最后出了状况,这姨娘很有可能就不会被暴露。
    “这也忒损了吧,妹妹你确定能成功吗?”
    席桐眨眨眼,“肯定会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我到时候试试看。”
    “好的。”
    当席桐回了宅子后,她找江谌要来了玉佩,随手唤来个丫鬟,她笑着把玉佩给了丫鬟,并且告诉她出了门口后一定要小心翼翼地藏好这枚玉佩。交待完所有的事情后,她目送着丫鬟离去。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就欢欢喜喜地关上了大门。
    没过多久,丫鬟的身后有一个人在跟着,当看见丫鬟来到了秦府后,那人立马就回去禀告了顾祁渊。
    “你说江西艳派人给秦淮送了一块玉佩?”
    “是啊少爷,我亲眼看见那丫头鬼鬼祟祟的。”
    顾祁渊摸了摸下巴,狭长的眼睛里一片沉思,这江西艳是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监视吗?不过自己一直寻找的玉佩果然在他们的手里,只是为什么突然要送给秦淮呢。难不成秦淮跟这枚玉佩有关系?
    他想要立马派人去抓秦淮,但是又怕打草惊蛇,玉佩碎了可就没钥匙了…
    “你待会去给我仔细查查秦淮的底细,要快点。”
    “是,少爷。”
    他有种感觉,秦淮一定有重头戏。
    “对了,江家你就不用去监视了。”
    “怎么了少爷?”
    顾祁渊饶有兴趣地扯唇一笑,“因为没有必要了。”
    江西艳这是在祸引东水啊。
    与此同时,秦淮也收到了仆人送进书房的玉佩,他抖了抖眉毛,抬手抓起桌上的茶盏就摔在了地上,神情十分阴冷。江谌果然是要跟自己撕破脸皮啊,本想着把顾家推翻后跟他分一半财宝的,现在看来是没必要了。
    玉佩这个烫手山芋现在回来的实在不是时候,顾祁渊指不定已经开始调查自己了,所以自己的动作一定要快点进行了,要不然可就不好办了。
    秦淮一边舍不得财宝,一边也放不下到手的权力。
    他紧皱着眉头,形成一道很深的沟壑,秦淮最终还是选择提前先收网,没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就是清如的生辰了,到时候自己去参加宴会的时候就可以跟她传达消息,平日里清如一直在顾凯风的眼皮子底下,根本不能跟自己传递消息,这时候可以趁着宴会人多,就让她把已经收集到的资料交给自己。
    秦淮想着便打了一通电话,“喂哥,是我。”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道低沉不失优雅的嗓音。
    “最近那女人还在针对你吗?”
    “嗤,她不是一直这样吗,怎么了?”
    秦淮捏了捏眉心,淡淡道:“哥,你配合我演一出苦肉计吧。”
    “你…还没放下仇恨吗?”
    “哥,要不是当年舅舅出了事,娘又怎么会落到顾凯风的手里?现在我逃脱了顾家的身份,但是你呢,一辈子只能是私生子吗?所以我不甘心,凭什么顾祁渊就可以生活的那么滋润?而我们只能活在黑暗里!”
    “秦淮,过去的事就过去吧,私生子的身份对我而言没有什么重要性。我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根本没有几天好日子了,哥希望你能够放下以前的恩怨,好好的生活下去。顾家的事你不要再掺和了。”
    秦淮不禁冷笑,“哥,这次是不是我放不放手,而是要看顾祁渊愿不愿意放过我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之前舅舅跟我们说起的那件秘闻吗?”
    “那批埋在地下的财宝?”
    “是,最近我得到了开启那批财宝的钥匙,并且…顾祁渊也一直在追查这件事。他已经杀死了方家的人,现在跟白家有了合作,这也就是我们一直纳闷顾白两家联亲的原因。怪不得我怎么看顾家人都不顺眼,原来几辈前就是仇人了!”
    “听哥一句劝,把钥匙给顾祁渊送过去吧。不要参与顾家的事情了!”
    “不行!现在不是我想撇清就能撇清的时候了,哥,只要我把顾凯风私贩军火的证据顺利的传递给钱司令,他们就彻底完了。”
    一声叹息传来,“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非做不可!”秦淮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太久太久了,现在的他就是孤注一掷。
    “那你要我怎么做。”
    秦淮打定了主意要让顾家人死无葬身之地,他说道:“等清如的生辰一过,你就故意吃下那女人给你下过毒的菜,让顾凯风发现这件事。到时候他们闹得越厉害,顾凯风就无法分身专顾钱司令那边。”
    “好,到时候你给我准信吧。”
    “恩,哥…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放心吧,目前还死不了。”
    这挂了电话后,秦淮的心情还很是沉闷。若不是当年有舅舅的帮助,自己也离不开那顾家,自己跟哥虽然是双胞胎,但从生下来就长得不像,所以娘当年就买通了接生婆,让她闭上了嘴,而自己就跟着舅舅生活。后来年龄大了,舅舅才坦白了这一切,原来在自己开心的时候,哥哥正在替着自己受苦…
    直到后来娘跟舅舅都郁郁而终,只留下了自己跟哥哥,还有这无人支撑的秦家…
    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顾凯风,要不是当年他贪恋娘的美色抢去当他的姨娘,秦家又怎会落到这一地步!
    所以,顾家不覆灭,自己就死不瞑目!
    这暮色苍茫,夜色逐渐来临。
    白芊芊从顾家的车上走了下来,她双眼无神地回到了家,身上的旗袍扣子错落不堪,发上的网纱帽也不翼而飞,眼角流着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白夫人正惬意十足的喝着红茶,就看到了自己女儿这副狼狈的样子,她眼瞅着不太对劲,怎么芊芊领口的扣子都掉了好几个?
    王婆子那双老眼见识过很多事情,扫过去一眼就比白夫人察觉的早,暗道一声:坏了坏了!心里也在咒骂起顾祁渊来。
    她急忙拉着白芊芊的手,上了二楼房间,“夫人,奴婢有事跟你说。”
    白夫人脸色很难看,她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的茶杯一抖,白瓷片碎了一地。
    关上门后,王婆子摸了摸白芊芊冰凉的小脸,怜惜地问道:“小姐,小姐?”
    白芊芊不做声,只是任由着双眼流泪…
    王婆子心被人狠狠一揪,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啊,怎么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的手指带着颤抖,看到了白芊芊脖子上的红痕,王婆子咬着牙,“是不是顾祁渊?小姐你说是不是他!”
    明明是走了明路的关系,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小姐!这不是在故意糟践人吗!
    白芊芊听到了这个她无比憎恨的名字,眼神有了瞬间光彩,没有血色的唇瓣,喃喃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顾祁渊毁了自己,也践踏了自己的自尊,明明求了他,为什么就是不放过自己呢?
    白芊芊永远忘不掉他的所作所为,她甚至都感觉自己变得好脏好脏,不过就是喜欢了一个人,顾祁渊他凭什么就要这么对待自己!
    好恨…好恨啊!
    恨白家的所有人,要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恨江谌,为什么他要抛弃自己,辜负自己?更狠顾祁渊,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小姐,小姐,你别吓唬我啊!”王婆子一时慌的都顾不上自己犯了错,她跪在了白芊芊的面前,一张脸忍不住地抖了起来。
    白夫人脸上血色全失,眼神里是灼热的狠毒,她起身准备去顾家质问顾祁渊,自己完完整整的一个女儿跟他出去,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夫人,夫人你不能冲动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事告诉老爷,让他过来给小姐做主才对!!”王婆子拉住了她的衣角,急忙劝阻道。
    白夫人被仇恨冲昏了脑,听到了王婆子的提醒,这才镇定了下来,她没有察觉到自己双手已经被掐出了鲜血,“我这就去找老爷!”
    “芊芊,你等着娘给你做主啊,不要怕,有爹跟娘在呢,乖啊。”白夫人眼泪忍不住地掉下来,她一点也不敢去触碰自己的女儿,此时的白芊芊就像一个没有血肉的牵线娃娃,充满着残痕与悲伤。
    白芊芊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嘴里还是喃喃着那句话。
    白夫人恨不得一口咬死顾祁渊,同时心底咒怨起了自己,若是今天自己陪着女儿去裁衣店就好了,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这挨千刀的顾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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