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察觉到这抹视线, 便抬手一挡, 宽大的衣袍就遮住了旁人的视线。
嘴上却是没闲着, 把穆乔吻了个七荤八素,然后抱着这晕晕乎乎得还像八爪鱼一样的穆乔跨进了殿内。
白泽、重明、白虎三个已风化成石块,在门口吹了半天冷风,才后知后觉地跟了进去。
重明:“哎,道祖和穆乔是在干什么啊?那嘴唇咬着嘴唇的,吃起来比肉还香啊?”
白泽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红着脸不说话。
白虎则是闷沉着一张脸,双拳攥紧了, 闷声道:“不懂就别瞎说!”而后气呼呼地走进了殿内。
没想到这一进去,殿上的两位还在如胶似漆着。只是鸿钧把穆乔裹得更严实了, 只露了几缕长长的青丝在外面,跟鸿钧的绕在一起,更是有让人说不出的遐想。
鸿钧空隙间抬头扫向殿下战战兢兢的三人,眼眸中掩去qing.yu,只留威严。
他开口道:“你三人如今修为上大有所成, 不若去洪荒之中历练一番, 会更有助益。”
不等他们三个回答,鸿钧接着道:“我这里有法宝三件, 赠予尔等, 可助尔等在下界不受外人欺辱。”
说着, 他“啪啪啪”地撂下三件法宝在阶下, 而后手上一托, 抱着穆乔去了后殿了。
白泽&重明&白虎:……
三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被赶出了紫霄宫,看着地上的法宝愣了好一会儿,才不得不接受事实。
重明愤愤地:“道祖真偏心!只知道和穆乔吃肉,都不让我们吃,还把我们赶出去了!真是的,我也想吃穆乔的肉嘛!”
白泽惊了,连忙捂住重明的嘴,低声道:“你胆子不小!小心道祖听到了,要了你的小命!”
被捂住的重明又无辜又气恼,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可惜没人给他解释了,他们只能各自拾起了法宝,一脸颓丧地出了紫霄宫。
另一边,被撩拨得浑身憋着热气的穆乔勉强把眼睛睁出一条缝来,问:“他们走了?”
鸿钧手上一顿,“嗯”了一声,又道:“支开他们,你不生气吧?”
穆乔嘿嘿一笑,眸子里尽是狡黠:“生气作什么?要是他们留在这儿才尴尬呢,我可不想教坏小孩子,但是忍又忍不住,只能委屈他们咯。”
本来,在得知自家道祖那方面不太行之后,穆乔也不打算勉强了。可是这不是刚到家吗。一入紫霄宫的门,他就感觉像是解除了禁.忌一样,那种分外安全、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的私.密.感一下子就席卷了过来。
只这么想一想,全身就热热的了。即便做不到最后一步,光是前面的也很刺.激嘛,嘿嘿。
两人从后殿折腾到了前殿,又从前殿,到了莲台,再到后院的那眼天地间第一口泉水中,穆乔得到的不可谓不舒展,鸿钧忍耐得不可谓不辛苦。
但是他甘之如饴。
到后来,穆乔全身筋骨都像是散架重组了一般,懒懒的,又餍足的,趴在床边看了鸿钧许久,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来。
“道祖,不然,”穆乔脸红了,心底既为自己的无耻厚脸皮感到羞涩,又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拍案叫绝:“我帮你吧。”
他小声解释道:“即便您那个不行也没关系的,我帮您来一点一点的,它说不定就会有动静了呢……”
他看鸿钧呆住,索性凑过去要去解鸿钧的衣襟,然后一路吻过去,眼看要吻到那里,鸿钧一把将穆乔按压在身.下,把他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鸿钧也不知自己到底用了多少忍耐力,他嗓音喑哑至极:“别动。”
穆乔听话得不动了,可那双眼睛还在忽闪忽闪的,不知道藏着什么鬼主意。
鸿钧又无奈又恨不得亲死这双眼睛,只得板起脸来:“别瞎想,乖乖的。”
穆乔垂下了眼睑,嘴巴一撅,道:“……那好吧。”
他以为是鸿钧不好意思,便在心里想着要慢慢来,不能吓着道祖,惊着道祖。于是这会儿就特别乖巧,把自己摊成一潭水一样。
两人折腾完了,已经又过了七日。七日后,穆乔难得地没一觉呼呼睡过去,反而趁着道祖在小憩,悄悄下了床。
鸿钧察觉到,他睁了睁眼,却并不点破,反而在眼尾藏了丝好笑的意味。
穆乔还特意放轻了手脚,怕打扰到鸿钧休息。他蹑手蹑脚地跑到前殿,要去找那些剩下的妖族特产。这么翻找来翻找去,却一不小心翻到了宝贝。
那是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上面还上了锁。
穆乔好奇地想要打开,结果手一碰上去,那锁就“卡蹦”一声自行脱落了,像是有感应似的。
他更好奇了,打开箱盖一看,却是愣了一愣。
原来里面满满地装着他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他到紫霄宫时穿的第一件道袍;先天葫芦藤做的秋千架;他那时喜欢抱在怀里玩耍的透明晶莹的混沌珠——记得当时那有穆乔半个人大小,圆滚滚的可以让那时的他整个趴上去,而现在看来却小得能捧在手掌中心了;还有各种各样的他玩过的玩具,后来修行时用到的法宝,以及那个小小的莲台……
穆乔一件件地翻找着,把他们一一放在手中把玩,感慨万千。
一边感慨还一边美滋滋的:哎嘿,原来道祖从那么早的时候就把他放心尖上了呀,还像是有恋物癖似的把这一件件地都收藏了起来。
而后又很是心疼地想:假如自己当年和道祖闹别扭,真离家出走了,道祖会不会就这样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紫霄宫,然后特别孤独地翻着这个箱子睹物思人啊。
真可怜,真心疼,我可真重要。穆乔颇为复杂地感叹道。
莫名被心疼了一把的鸿钧:……
穆乔蹲在地上长吁短叹了一把,又把这箱子收拾起来。这一收拾,便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妖族特产。
穆乔的眼睛蹭蹭地就亮了起来。他赶忙抱起这堆都有点落灰的特产们,从中间挑选了最粗壮的鹿茸、羊.鞭、牛腰,然后好好地清洗了一番,又暗戳戳地把锅架起来,水添起来,一股脑地丢进去。
这样煮了大半日,终于盛出一碗浓香的汤汁来,穆乔闻着那飘出的香味,都觉得撩人得很!
把这一碗喝下去,一定能行的!穆乔摩拳擦掌、信誓旦旦地想。
鸿钧只觉得好笑,他相当配合地演了一个刚起床腹中空空等待投喂的形象。
一大碗浓汤喝下去,鸿钧毫无反应。
穆乔皱眉了,他拽着鸿钧研究了半天,而后又心一横把自己整个人凑过去,这儿摸摸,那儿挠挠,结果一番折腾下来,又是自己被翻了个底朝天,鸿钧愣是没缴械。
大概是道祖修为太深厚,只喝这一碗奈何不了他吧。穆乔想。
第二天,穆乔又是提早爬起来,这次熬汤之前,他还特地将那些特产们切成小片,好让他们更入味一些。
接着是第三天、第四天……
就这样,穆乔每天盯着鸿钧足足喝了一个月——紫霄宫里一个月,洪荒大地都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可是鸿钧似乎仍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就没道理了呀。穆乔苦苦思索道。
或许其实是有变化的,只是自己没看出来?他转而又安慰自己道。对对,这大夫治病还讲究一个疗程一个疗程走的,自己怎么能太急于求成?
穆乔越想越是这么个理儿。前面一个月先把药服了,那叫做物理疗法,打好基础,后面就该生理疗法,在实践中加深治疗了!
于是当天晚上,穆乔就开始了他的实践大法。
紫霄宫的夜晚太亮,不够有气氛,穆乔就施法搞了一张暗红的纱质帷幕,把这纱帐铺天盖地地围在紫霄宫的四周。
那漫天星辰与皎月的光辉便被遮蔽了许多,只透露出星星点点,像是屡屡烛火的微光一样透过纱帐漫洒进来。
暧.昧.得像是人间男女新婚之夜的洞.房。
穆乔也给自己打扮了一下。整日穿道袍多无聊啊,裹得严严实实的哪还有“性.感”二字可言!
为了与今日的紫霄宫的氛围更加相称,他给自己搞了一身白纱,半.遮.半.掩的白纱披在身上,满头的青丝未束,缠绕在那白纱衣上显得格外妖.冶。
穆乔光着小腿坐在水池边,暗红色的光打在他身上,就把那纱衣打得半白半红,白的一半是纯净,红的一半是诱.惑。
鸿钧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那似乎是一个水中的精灵,又像是专门下凡来折腾他的小妖精,那妖精还露着两只纤长光.滑的小.腿,腿一荡一荡的,撩起零零落落的水花。
鸿钧当即就大步走过去,捉住一只腿,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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