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这能生双生子的玩意不应该她吃吗?
霍景席囧着眉,咬过南南手中的花生豆俯身封住她的唇,再将花生豆推到她口中,“这东西应该你吃,然后给我生对龙凤胎,我们才能儿女双全,你说好吗?”
南南老脸一红,抱着霍景席的脖子俏生生道,“好!”
男人抱着小妻子走向奶奶,和南南一起在奶奶身旁坐下,这一个午后,三人围坐在一起,剥了一个下午的花生豆。
霍景席问了奶奶不少关于南南小时候的事情,南南不让奶奶讲,可最后还是被奶奶出卖了。
霍景席由此知道了不少南南小时候的糗事。
但只有一件,叫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
晚饭过后,南南陪着奶奶看了一会儿电视,但瞧奶奶困得直打哈欠,于是忙将老人家送进房里去休息。
转而屁颠屁颠的便跑去找霍景席。
想起下午的事情,南南失笑出声,想来这会儿那货估计还在吃闷醋呢吧。
而事实也果真如此。
南南上楼的时候,霍景席正在浴室洗澡。
小妻子认真的摸下巴想了想,深觉自己还是等他洗完出来再和他解释比较安全,毕竟将醋坛打翻的男人,是极其可怕的……
所以南南溜进了卧室里去等男人出来,可左等右等,也始终不见外头传来动静,二十分钟过后,终于坐不住的南南敲响了浴室门。
“霍霍?你洗好了吗?”
没人吭声,南南愣了愣,怎么回事?
除了以前没认清真心前他离家出走不理她那次外,还没见什么时候他不理过她的。
不至于儿时的事情将他气成这样的啊,他应该知道的,她最爱他了。
“霍霍,你开门好不好?”她说着着急拧开门把,第一下没拧动,第二下的时候,门从里打开了。
里头蹿出一只手,攥住南南的手腕猛然将她拉进去。
黑影压下来,霍景席光着身子将南南抵在门上,墨色的瞳仁危险眯起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细密瞧着她,“幼儿园就情根深种?”
见男人似乎没有真的生气,南南腾出手圈住他的脖颈,吓死她了,她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不理她了。
然而‘幼儿园就情根深种’这种话题,还是叫南南面色一囧,纯属年少不懂事放下的错啊。
南南读幼儿园的时候迷上了个小帅哥,小帅哥叫什么她已经忘记了,但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特别喜欢他,还扬言长大后要做他的新娘子。
小时候活得跟个留守儿童一样的南南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从小就皮,还练就了一身彪悍的三脚猫功夫,当然,也就能在幼儿园的时候逞逞英雄。
虽是如此,但儿时的南南俨然成了个小霸王,所以她扬言要当那个小帅哥新娘子的事情后来闹得人尽皆知,这事自然也就传到了奶奶耳里。
而那个小帅哥,被南南那一告白之后没多久就举家离开了。
这都过去快二十年了,要不是奶奶提起,南南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毕竟那个时候的她太小了,而奶奶印象深刻的原因,还因为那个小帅哥走了之后,南南大哭了好几天,且接下来一连两个月的时间都恹恹的。
奶奶为了开导她用尽办法却仍是没有用,直到幼儿园的老师拿了一张那个小帅哥的照片给南南,南南的状态才有所缓解。对此,奶奶十分感激那个幼儿园老师,到现在她都记得,那个老师揉着南南的小脑袋含笑道,“南南很好,小小年纪就这么‘情根深种’,将来长大了一定会是个专一的好孩
子。”
就是这句话,叫奶奶记到了现在。
而那张小帅哥的照片,早不知被南南遗失到哪里去了。
南南搂着霍景席主动将自己送到他嘴边,“别说他的样子了,我现在连他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现在的我啊,只对一个叫做‘霍景席’的男人情根深种!”
那么醉人的她,就像只妖精。
男人掐着她的腰,眸底一片狂热,“你是我的!”
他埋在她脖颈处,一寸寸吻下去,欲罢不能更痴迷不已。
就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交出去。
只要她这样陷在他怀里,他便只能缴械投降,什么也做不了了。
南南累极而眠,被霍景席抱出浴室,男人将她放在床上,胎膜瞄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
亲了亲小妻子的额头才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再给床上的娇妻穿衣服。
又没忍住在她身上吮出了几朵草莓印,南南不免被吵醒,推拒着他,“不要了霍霍……”
男人这才放过她,穿好她的衣服心满意足抱她下楼。
南南浑然未觉。
霍景席抱她上车,车子在高架上极速飞驰,半个小时后抵达目的地。
事先备好的轮船稳稳当当停靠在海岸,深秋了,海风很大,南南冷得下意识缩进霍景席怀里。
男人将她裹得更紧了些,三并两步跳上船。
动静不大,却也不小,南南隐隐被颠簸震醒。
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风怎么这么大?
边瑟缩着身子,边躲进霍景席怀里,南南迷蒙问道,“霍霍?”
下意识抬头,却先一步看见了天空,以及空中那轮弯月。
奇怪,天空?
不应该在卧室里吗?
她愣怔在原地,从霍景席怀里探出头,入目是波光粼粼的海面。
瞧清四周,她霎时瞪大眼睛,“这是在船上?”
可是,为什么?
霍景席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快到了。
三。
二。
一。
随着远处敲响的午夜钟声。
原本幽暗的船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而亮起来的,不仅是船,还有整个港口。
温暖的灯光并排一列过去,与此同时,船内响起了熟悉的八音盒乐声,交织着耳边沙哑的声线。
“祝你生日快乐……”
南南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眼泪却拼了命掉下来。
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恼他……霍景席破天荒没有阻止她哭,紧紧扣着小妻子的腰,伏在她耳边唱生日歌,一声声一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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