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元哥和慕哥有什么恩怨,可是我来这里的时候听到了好像有赌客在赌钱的嘈杂声。
这里……不出意外应该是个地下赌场。那
元哥和慕哥的恩怨应该也是在赌场里发生的了。哎
,果然是如狐狸所说,这些年慕哥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可
是这么多年慕哥还活着,还活得风生水起的,这也能侧面印证慕哥的实力和头脑。元
哥那边又缓缓将椅子放下,半躺在椅子上,两个美女轻柔地在他身上按着,他也再一次闭上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
看元哥这个样子,估计是以为我就马上会给慕哥打电话了。“
那个……元哥,号码,号码我记不住啊……”我苦着脸说了一句:“现在这个年代大家手机都那么方便,谁会专门记一个号码啊,而且你们把我带来的时候,那个叫大牛的,把我的手机都给砸碎了!”
我尽量表现得跟真的一样,其实老千也讲究演技,当一个老千一定要演技过人,至少要跟那些电影明星一个档次。
元哥又一次睁开眼睛,他对黑衣女人使了一个眼色。黑
衣女人点了点头,又走到角落的那个柜子面前。我
看到柜子上边摆放着一个好像是座机,黑衣女人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说道:“把大牛叫过来!”我
一下有些懵了,难道这个元哥这么好糊弄?这
个结果让我有些意外,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这个元哥严刑逼供的准备了,可是他这个时候找大牛过来……难道是要质问和责怪大牛?
过了几分钟,门被人敲响了,门外的人也没一声招呼,元哥说了一声进来。铁
门被人推动,我整个人都是跟着铁门一起,那人开门的力气也特别大。
“啊……”突
然,我的手在门缝里夹了一下,疼得我直接叫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像是被人砍了手指一样,十指连心,痛得我根本无法忍受!我
想挣扎却又动弹不得,真的生死不如!
后背传来震动,来的人果然是大牛,大牛粗鲁的开门之后,又粗鲁地把门关上。我
心中把大牛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见自己的老大也这么冒冒失失的么?
要是老子的手指断了,老子有机会一定搞死你……
要知道对于一个老千来说,手……就是一切!
不过还好虽然疼,可应该没伤到骨头,毕竟皮肉伤和骨折伤还是能让我感觉出来的。“
老板……”大牛一看就沉默寡言,来到房间也只是微微弯了一下腰,打了个招呼。元
哥指着我,语气不咸不淡地道:“你把他的手机弄碎了?”
大牛应了一声:“是!”当
即……我
看到黑衣女人抬手就在大牛的脑袋上扇了一下,又从旁边拿起一个板凳,狠狠地往大牛的脑袋上一砸!
砰!板
凳也是一下子被黑衣女人砸碎,木屑乱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拍电影一样。我
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元哥下手居然这么狠?
对付自己手下的人也这么狠?“
好,滚出去!”大
牛一动不动,好像是个机器人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他转身过来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一股暗红色的鲜血从他的额头滑落下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江湖上的大佬,脾气怎么一个比一个怪?
我吞着唾沫,此时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我说错一句话,我的下场可能会比大牛还要惨!门
又一次被打开,又一次被关上,不过这一次庆幸大牛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没有压到我的手指,否则我当场就叼这厮老谋。我
没想到事情如此戏剧性,如果是在看电影的话,或许还有些滑稽,说来就来,被抡一板凳就走,可是我此时是真的滑稽不起来。要
是刚刚那一板凳砸到了我的脑袋上,那又是什么感受?“
好好想想,能不能联系上?”元哥微眯着眼睛看着我。
这一次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眼神中带着一种怒气。
我的身体不停地开始打哆嗦,要是我说联系不上……我不知道他还会用什么法子来折磨我?
可是我要是真的联系了慕哥,那岂不是跟出卖慕哥没区别么?我
知道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仅存一些懦弱的根源,因为从小到大我都很懦弱,一旦真的遇到了这种危险,懦弱就像驱之不散的浓雾一样笼罩了我的心脏。可
我还有理性,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
从认识慕哥之后,慕哥对我很好,慕哥的朋友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对我好,我知道我能认识现在这些人,都是因为慕哥。
这是我的荣幸,也是他教会了我做人的道理,社会的险恶!
我握着拳头,刚刚被压的手指还残留着巨大的痛楚,牙齿也被我咬得咯咯作响。
“我……真的记不住号码……”在我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已经想好了我能面对的一切后果。
不管这个后果多么严重,我都要一个人咬牙承受下来!元
哥却没有说话,而是对那个黑衣女人说道:“对了,回头让大牛去把手机里的卡给取出来,装到另一个手机上找一下……”
一听这话我懵了,也有些急了。
虽然慕哥的号码并没有在上面,可是上面却有其他人的号码,比如狐狸、比如傅无意……要是元哥打电话给她们会怎么样?我
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系,他们抓我过来的方法就是迷惑加暴力,我真的害怕要是她们用同样的方法或者其他更高明的办法去对付她们……她
们是不是也会被抓过来?我
想这个元哥心里一定清楚我们都是老千,头脑比谁都滑,所以在抓我来之前肯定想了很多法子,我也想过就算我没有上那辆现代小车,他们肯定还会有下一个圈套等着我,直到把我抓过来为止!“
号码……号码我全部都存在手机上……手机被砸了,就没有了……”我急着说了一句。
虽然明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坚持这个无力的辩解。元
哥阴仄仄地笑道:“你还记得挺清楚……把他……带下去吧,稍微清理一下,正好今天有个重要的贵客要过来,让他去接待!”“
是!”黑
衣女人回应了一句,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开始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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