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黑衣人的手触碰到孙二的肩膀,在这个时候,孙二看到了他的手。
“黑阴爪?”
黑阴爪,但凡去过阴间的人都认识。
什么?阴间?难道黑衣人是鬼或妖怪?
不,他不是,这只是一种秘术。
“汲火功能克制,但是没把握能制服他,所以……”孙二的神思一转,立马释放出来一把小剑,那也是一种秘术之剑。
剑尖插入了黑阴爪,一片浓黑的血水冒了出来,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黑臭的血气。
黑衣人非常惊愕地看着孙二,然后把黑纱卷动了一下包裹起受伤的手,片刻间黑衣人好像没事人一样,再次探出了那只黑手伸向了孙二。
“还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孙二意念控制小剑在空中自我飞舞,然后手掌中凝结出大量的灵息。
灵息一动,整个空间变得不同,大量的凡间灵气汇聚过来,然后灵息催动着汲火功拍了出去。
一团艳红的火焰瞬间冒了起来,也瞬间拍在了黑衣人的后背。
火焰似乎越燃烧越旺,黑衣人终于露出了痛苦之色。
“你,你竟然是华夏……”黑衣人的话没有说完,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不错,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孙二用脚把黑衣人踢了一下,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然后揭去了他的面纱。
“呜……”
你妹哦,这还是人吗?
当孙二看到特质的奇异面纱下面露出的脸来,他都恶心地想吐。
清瘦的脸上,只有一张脸皮包裹着一幅骨架。
“这是什么,显然这是一具行尸走肉。”
此时,空中有一个声音响起:“华夏的宗师,你好厉害,这么快就破了我的控尸秘术。”
孙二闻声望,发现云层中有一个虚影在端坐在那里。
“尸皇?”
“好久不见了,使者大人。”
“哼,没想到你还真的活着?”
“是啊!我是尸皇,我怎么会死,就算是你亲自出手,我被你打死也会死而复生,何况是他人出手。”
“是吗?你那么有自信?”
“老实说我是没有的,不过我现在不怕你,因为我现在是克拉星际的人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孙二瞬间愤怒异常。
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连阳域最顶尖的至尊神都投靠了外星际,那么阳域的未来不敢考虑吗?
“好话不说第二遍,我奉劝使者大人,哦不,应该是阳皇大人最好放弃你的理想,因为阳域不再是你的天下。”
“放屁!”孙二很少在神仙面前暴粗口,今天被气得吐血也不得不这样做了。
“哈哈……一代阳皇也急了,所以说啊……”
“说你个妈个逼,这是你逼我说出手的!”孙二闪显间恢复了元神。
他与幽神之间的约定,是他以凡人身在凡间行事,但也交代过如果遇到神仙级别的人物闹事或者威胁他,他当然不会束手就擒。
啪
这一脚,直接把尸皇踢到了九霄之外,他的那幅金尸骨骨架都被踢散了。
“阳皇,你别欺人太甚,另外我听幽神说你不能使用……”
“废你妈几巴话,你废话太多,是时候给你修理一下嘴巴了。”
孙二抬手一个嘴巴子,直接把尸皇的下巴骨给拍烂了。
“啊呀!”尸皇身子一仰摔落下护身法台,然后消失在夜空之中。
孙二知道他没有死,肯定是逃走了,但是此刻他不想过多地与尸皇算账,他目前来看还是个凡人,应该先把凡间的事了却了再说,至于对付尸皇,那么正好可以让尸后出面。
想到这里,他发了一条秘语,然后尸后便出现了。
孙二把尸皇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尸后,她听后异常激动,但转而却是愤怒起来。
“他没死,真好,那他就等着我弄死他吧!”
孙二微微一笑,道:“你有机会了,可以报数万年前的仇了,当时他是怎么背叛你的,你去吧,我完全支持你,放心天道这里,有我给你顶着,你不会受到惩罚的。”
“阳皇,卑职遵命。”尸后在此时完全一幅属下的作为,定了定神扭头冲尸皇消失的方向追去。
她想要找到尸后并不难,之前是因为尸皇从来没有出现过,她搜寻不到他的气息,现在他已经出现,就会留下气息,何况他已经被孙二打得伤,逃走的速度肯定不快,伤口散发出来的气息足以让尸后追寻到踪迹。
孙二看着尸后的背影,然后飘荡到了地上,天空中发生的一切,对于凡人来说,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一样,他们貌似只听到空中曾经有过两次惊雷般地炸响,那是孙二重踢尸后的声音。
“简多,你虽然年轻,我不忍心杀你,杀了你实在可惜,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的骨子里坏到家了,你长大成熟以后会变得更坏,而且你作恶多端,我不得不替天行道,就让我来帮你渡这一劫吧!”
孙二的大掌,在落地的瞬间便盖在了简单的头心上,一股鲜血水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连闷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吐尽了生命里最后一口气息。
柯卢看得目瞪口呆,他真不敢相信,孙二在转眼间已经收拾了简多和他背后强大的人物。
他甚至连那个强大的人物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这一切超乎了他的想象,也把他最后的依赖无情地摧毁了。
“你,你别过来啊!我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柯卢把外衣一解,里面露出了一圈捆绑的炸药。
“好啊,如果你能引动炸药算我输!”孙二做了一个潇洒的手势,毫不在意地一步一步地走近柯卢。
“不……”柯卢慌了。
他的手紧张地拉动了炸药的绳索,烟火发出“??辍钡纳?簦?约?斓厮俣纫?蛄苏ㄒ?
孙二不经意地动了一下手指头,速度快到任何人都没有发现,炸药信子瞬间便熄灭了。
“这怎么可能?”
“啊!”柯卢连最后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了,他彻底地恐慌了,他变得歇斯底里拼命呼喊着。
可是一切都没有用了,他的生命也许走到了尽头,他不能再执掌一个大族,当他的破逼酋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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