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拷还是不拷?”
“咦,小唐,你怎么在这?”
正当李唐还在思考时候,两道说话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一道,是来自于门卫大叔语气很不友好的话。
令一道,则是来自于传达室窗户外。
李唐懒得搭理这保安,定睛朝窗户外看去,顿时就眼睛一亮,“陈叔,你怎么来了?”
陈年的到来,对李唐来说算是意外之喜。
要追回那笔买命钱,李唐正跟个无头苍蝇一般,连半点头绪都没有呢!
陈年来了,那很多事情,李唐就轻松了。
“今天下午打电话时候,不是约好了我下班就过来看看吗?”陈年随意打量了一翻传达室,“你在这干嘛?忘带钥匙了?”
李唐:“”
摊着这样的物业,我若真忘带钥匙了,那我宁愿请个开锁的来也好啊!
我要把备用钥匙放他们手里,那我还用得着装什么门?直接敞开了多好?
“没有。”李唐开口道:“我在看今天中午来我家的那群人的监控录像,哦,对,就是我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人,陈叔,你要不要也进来看看?”
“哦?”陈年来了兴趣,“你找到了?”
“嗯。”李唐点头,“找到了。”
“请问我能进来吗?”陈年指了指传达室门口,礼貌道。
陈年刚刚下班,身上还穿着一身制服,这让保安大叔有些拘束,赶忙道:“您请进。”
陈年皱了皱眉,看到警服就都不问问自己是谁吗?这警惕性可有些低啊!不过,陈年也没多想,直接点头道:“好,谢谢。”
“就是这一伙人。”李唐暂停了监控录像,指着一张几个人端着汤粉在自家门外吸溜的画面道。
“咦!”陈年突然惊疑了一声,盯着画面道:“这伙人里有两个我好像在哪见到过。”
李唐心下一惊,“有前科?跟陈叔您打过交道的?”
“没有。”陈年摇头道:“如果是我负责过的,那我肯定记得,这两个人肯定不是我负责过的人,只是隐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闻言,李唐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跟陈年打过交道就好。
陈年可不是一般的警察,是刑侦大队的,负责的案子那都是些重案,不说各个都是亡命之徒,但也确实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要从这样的人手里拿回买命钱,那难度无疑会大上很多。
“就是他们?还有别人吗?”陈年拿出手机,给这张照片照了一个相。
“警官。”见陈年照相,物业的保安大叔立马紧张起来,“我们大楼里,进什么犯人了吗?”
陈年微微一愣,本来是想说没有的,但一想到之前这保安那超低的警觉性,再一想已经被黑袍人给盯上了的李唐,陈年点了点头,有些模棱两可道:“最近提高些警惕。”
保安大叔面色一肃,赶忙道:“好,最近我肯定警惕。”
“走吧!”陈年招呼了下李唐,“我们出去说。”
“好。”李唐点头。
“吃饭了吗?”陈年问道。
“还没有。”李唐老实点头。
“我也还没有,走吧!随便吃点。”陈年边走边说,“你有多大把握那伙人是抱着不纯的目的,专门来找你的?”
“百分之百。”李唐严肃道。
陈年脚步一顿,“可是他们没有动手。”
“等他们动手,那就已经晚了。”李唐急道。
有些事情,李唐没法跟陈年明说。
但李唐知道,这事情很严重。
对方可是收了买命钱的。
李唐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收了买命钱。
如果知道,那那一笔钱就是用来买自己的命的。
如果不知道,那笔钱也将会买走一条人命,而且最后,很可能会嫁祸给自己。
李唐不想死,更不想背黑锅。
同样的,作为灵探,李唐也有义务去阻止这一起命案的发生。
陈年盯着李唐又看了片刻,突然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下,然后拨了一条电话出去。
电话接通,陈年直接开口道:“喂,周正,我刚刚发了一张照片给你,你给我查查看,有没有这几人的案底。”
“陈队长。”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厚重的男声,“这几个人又犯事了?”
“又?”陈年迟疑了片刻,“你知道这几个人?”
“何止是知道。”周正笑道:“我还亲自抓过他们,在北分局那段可没少跟他们打交道,都是些街边小混混,大事不敢犯,小事接二连三,怎么,又犯事还惹到陈队您了?我去把他们都给您抓回来。”
陈年瞥了李唐一眼,随即便严肃道:“周正,我在北正街等你,你现在立马过来。”
周正也发现了陈年语气的不对,也变得严肃起来,“陈队,他们犯什么大事了吗?要不要多带几个人?”
周正的猜测是有理由的。
因为那几人本来就是街边的混混,常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犯下大错。
“不用,你一个人来就行。”陈年想了想,“我这里有一些线索,他们有可能跟昨天夜里的那伙贩卖人体器官的人有关。”
“我的天,这是大家伙啊!陈队,你就派我一个人来?”电话那边周正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只是可能而已。”陈年笑了笑,“我不也在么?你怕什么?”
“这不是怕!”被领导认为怂,那可不是件什么好事儿,电话那边周正急了,“我这不是担心人手不够,万一让对方又给跑了吗?”
“行了行了,别让我久等!快点。”陈年懒得废话,挂了电话,看向李唐,“我们等个人。”
“陈叔。”李唐有些欲言又止。
“有事说事。”陈年在自己口袋里边摸了几下,想弄块口香糖吃,结果摸了几下才发现什么也没有。
“好,那我可说了。”李唐开口道:“就我们三个人去,如果真遇上那黑袍人了?”
在李唐的头顶,可一直都有一把利剑悬着。
黑袍人真正的首要目标,并不是自己,而是陈叔。
这,会不会是黑袍人故意布下的局,其目的,就是想用自己来引出陈叔呢?
陈年脑袋微抬,“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如果真按你所说,那我就是唯一的诱饵,我不去诱惑,谁诱惑?任他逍遥法外?门都没有。”
陈年的话铿锵有声,让李唐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陈叔说的对,这确实是最快抓到黑袍人的最有效的方法。
陈年用实际行动,向李唐叙述了,什么叫做正气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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