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男主黑化异闻录

87.精灵

    
    让人感到奇异的是之前一直吞噬着所有攻击的雾气此时在又妄图吞噬那些血红色光点时开始像是感到了害怕似的躲避了起来。
    只是现在为时已晚, 刚刚为了保护那个房间它本来就已经浓缩成一团,现在再想要逃跑也已经为时已晚, 在红色光点穿过它们时它们已经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我们打了这么久的怪物竟然就这样没了????”
    亲眼看了一切的塞里特不可思议地感叹, 他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他们都直愣愣看着原来怪物所在的那个只剩下淡淡空气的地方, 一股淡淡的挫败感随之而来地涌上众人的心头。
    “现在的小家伙真的是无事找事做, 有什么好挫败的?怪物被打败了应该高兴才是吧?”
    正在凯瑟琳的梦见空间之中喝着鲜美血液的哈尔丁颇为不屑地挑了挑眉毛,看着屏幕里那个看着血红色光点眼神有些暗淡的尤里乌斯不屑地哼了哼。
    想了这么久才想起那个东西是钥匙是不是该说这个孩子真的是傻得离奇?
    沉迷于过去, 不敢面对未来,这样的人想来又与那些没有理性与智慧的怪物有什么差别呢?
    他亲眼见证这这个孩子的成长,痛苦, 心酸,幸福,本来薄情冷血的血族因为千万年前的那个众神之约也变成了为了孩子担忧着急的人类父母的傻样, 只是这样, 他也比那个孩子本人更加了解他想的做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也别说了,那个地方可是要开启了哦?快点来做些准备啦。”
    看着那个坐在桌前懒懒散散的人芙蕾雅终于忍无可忍地催促了一句。
    “好啦好啦,知道。马上来咯。”
    哈尔丁伸了个懒腰向着梦境深处走去。
    深陷噩梦沼泽无法自拔,前方尚且布满荆棘,你可千万不能再沉眠不醒。
    水晶球是开启另一个深渊的钥匙, 那么那个孩子又是不是你解开心结破除魔障的红光所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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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红色小光点把魔化之魂消灭之后它们就透过门板,进入到了那个神秘的房间之中再也消失不见。
    “啪嗒——”
    在众人的注视之中随着门把手的一阵颤动, 终于一阵门锁开启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个怎么回事?我记得之前花花你不用那个水晶球也自己打开过那个门吧?”
    “这个可和之前大人打开的门不一样。”艾伦眯了眯眼睛, 努力去感受那扇门内的气息, 但是无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
    “都是一个房间怎么就是不一样?”塞里特颇为不服地哼了哼,但是看着那扇门还是面色变得严肃下来。
    根据他灵敏的兽类直觉来说,现在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怪异气息的普通房门才是真正的比刚刚那个怪物还要更难应付。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
    “等等,怎么回事!?”
    几个人感觉着地面的剧烈抖动,像是巨型地震一样让人站都站不稳。
    “这个……看来它就是逼着我们进去啊。”
    尤里乌斯握紧拳头听着城堡下一些被落石砸到的人们的哀嚎,他转过头看向正在被洛基小心呵护在怀里的凯瑟琳,就刚好看到凯瑟琳对着他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
    “卡卡……”
    在石块的陨落声音中,她用力扯着嗓子指了指身体还十分虚弱几乎不能动弹的弗洛西斯。
    明白她的意思的卡特弗兰迪无奈地摇了摇尾巴,仗着龙族逆天的体质完全不顾落石飞起叼起了弗洛西斯就转过头去跟向已经进门的大部队。
    在他的尾骨完全没入门框的那一秒,整个世界都为之变了颜色。
    天空翻腾着,本来外面悬挂于高空的太阳旁边此时赫然出现了一轮紫色的诡异球体,不知道该说是另一个太阳还是此刻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月亮。
    只是这些诡异的现象虽然短暂但是尤为显目,可是明明应该为之震惊的人们却仿佛看不见似的,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有一块神奇的纱布,蒙蔽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两个人能够看到这个奇异恐怖的景象。坐在万年古树上的金发王子静静地看着这些场景,影藏在发丝下的尖长耳朵动了动,随着身后聚集起一群温暖的金色光点,再散开来时两对属于精灵一组上古预言者预言过的双翅就出现在面前,他拍了拍翅膀再次看了一眼天空的异象,终究是离开了刚刚坐着的地方。
    而另一个,独自在上空承受了几万年孤独的大天使米迦勒却是面色沉重,他收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包裹挥舞着三双羽翼,离开了这个寂静了有几万年之久的众神之殿。
    在别人看不到的丛林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山坡前,一个深紫色的法阵也开始缓缓运转,显眼的紫色雾气从法阵中央慢慢渗透出来消散在空气之间。
    “哎?刚刚为什么城堡晃动得那么剧烈?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一位血族贵妇有些狼狈地在乱石堆中站立起来环视着四周最后把视线停顿在了已经变得破碎不堪的城堡上面。
    “城堡……我们血族不是独居的吗?”
    “为什么我们要生活在这个地下?我记得以前……我们是生活在外面的……吧?”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听着贵妇一个接着一个的询问,有个男人也是身形狼狈地站了起来好笑地调侃了一句,开始着手于把他那打满了发胶的秀发上的小石块扫落下来。
    “可是这个感觉太奇怪了,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贵妇皱着眉头,抬眼看去已经从石堆中纷纷站起来的同胞们,他们的表情也都或多或少带着困惑。
    “所以……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呢?”贵妇神色复杂地轻声呢喃着,心底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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