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从树林中往出租屋跑,一路上风呼呼地刮,树叶飞扬起来,搅得天晕地暗。
终于,他跑回到出租屋的院子里,他去开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急得团团转,用头猛撞,用脚猛踹,还是无济于事。
这时一道白影闪过,门自动打开了,陆天走进屋子,却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女人正是白燕,和自己一起干粉刷匠的女人。
陆天顿时产生一丝醋意,抬起来手想揍躺在床上的男人,可他抬起的手突然放下了,他看到床上的男人不正是自己吗!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床上的自己突然发出奇怪的光,将自己笼罩起来,越来越紧,巨大的引力不住地将自己吸了过去。
陆天的身体变得轻如鸿毛,他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悬在了空中,动弹不得!
光消失了,他重重地摔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上。
陆天被梦中的情景吓得一惊,醒了过来,额头上沁出一层的冷汗。
“怎么了,又做恶梦了?”身边的媳妇白燕睁开眼睛,拿毛巾帮陆天擦汗。
陆天的心一阵悸动,心里想:我刚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梦中的情景怎么一瞬间就烟消云散,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事,我渴!”陆天有气无力,仿佛身上的力气被某种力量吸了去,只剩下一滩烂泥。
白燕下床取来一杯白开水,凉了一会儿,端过来放在床头的方柜上,她把陆天轻轻扶起,把水拿过来放到了嘴边,吹了又吹,尝了尝并不烫,给他一点点喂了下去。
陆天喝了水,身体舒服多了,他半侧倒在白燕的怀里,一股清幽的香味进入他的鼻孔里,这是一种花香的洗发膏的香味,此时白燕的长发像一只柔软的手抚摸着陆天的脸庞。
陆天心里惬意极了,幸福极了,他第一次沉浸在一种与众不同的幸福里。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把白燕紧紧地抱在怀里。
白燕也不挣脱,任由他这样抱着。
白燕安慰地说:“自从你由医院回来,总是在夜里做恶梦,梦后又总是冒一层虚汗,医生说了,让你多吃些好的,多注意休息,可我们还有那么多干不完的活,挣不够的钱。等我们有钱了,就在城里买套房子,过一些安稳的日子。”
“我身子行的,我能干活,我能养这个家。”陆天听了白燕的话,有了一个男人担起家庭重任的责任感来。
白燕感动得大滴大滴的眼泪滴了下来,陆天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烫,把她拥得更紧了。
两个人一夜睡得还算安稳,一大早,一啼鸡鸣把陆天惊醒了,他睁眼一看,白燕不在身边,外屋厨房里传出一阵妙菜的香气,原来白燕早早起来为陆天做早餐了。
白米粥,大馒头,韭菜炒鸡蛋,已经在桌上摆好了,白燕招呼陆天起来吃饭。
陆天起床时,身子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硌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只一件白色的玉佩。这玉佩好熟悉,陆天仔佃想着,难道是昨天梦里拾到的那一件,陆天犯起疑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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