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锦看着面前的工具和螃蟹犯了愁——包间已经没了,周围桌子的日本人都慢条斯理地用工具吃雪蟹,神圣如仪式。
秦慕锦也只能入乡随俗,一点一点地吃面前的雪蟹,丝毫不敢加速,否则就会与周围格格不入,这种方式对于急性子的秦慕锦来说简直是折磨。
江念何看着面前无奈的秦慕锦,一点点地把自己剔出来的蟹肉放在秦慕锦面前的盘子里。
“谢谢。”秦慕锦抬头看江念何,江念何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秦慕锦也不扭捏,雪蟹的甘甜化在舌尖。
吃完晚饭,两个人并肩走在札幌的街道,十月的札幌已经有些许凉意。凉风透过秦慕锦薄薄的针织衫,秦慕锦不由得拢紧衣衫,试着让自己温暖起来。
后背的暖意驱走札幌的寒意,江念何的外套包裹住秦慕锦瘦弱的身躯。“冷吗?去喝点酒驱驱寒气吧。”江念何牵起秦慕锦的手。
两个人七拐八拐地走入了一个小胡同,进到了一间小小的居酒屋。
秦慕锦点了北海道特色——哈密瓜清酒,回味的甘甜让秦慕锦暂时忘记了哈密瓜清酒酒精的本质,一杯清酒下肚,身上泉涌的暖意让秦慕锦贪恋,一杯接着一杯停不下来。
微醺的秦慕锦半眯着眼,微微侧头,双手托住不断下沉的脑袋,用力保持清醒的样子甚是可爱。酒精给秦慕锦的两腮上了一层最自然的胭脂色,楚楚动人。
“你醉了,别喝了,我们回去吧。”江念何结账后,抢过秦慕锦手中的清酒,扶起秦慕锦。
“我没醉,别扶我。”秦慕锦挣扎着想要摆脱江念何的搀扶。清醒时的秦慕锦都不是江念何的对手,何况有了醉意,更是四肢无力,久了久了,秦慕锦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江念何搂着,两个人走在札幌的街道上,连影子都依偎在一起,甜蜜不自知,羡煞路人。
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醉酒后的酒疯。
秦慕锦靠在江念何怀里的身躯开始变得不安分,胡乱地摇晃着,江念何也是没法子,只能让秦慕锦靠在墙壁上,用双手撑住。
或许是墙壁的砖石硌着秦慕锦的后背,或许是江念何的动作弄得秦慕锦不舒服,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在瑟瑟的秋夜寻得一点温暖,秦慕锦伸出双臂环住江念何,将头埋在江念何的脖颈间,柔软的双唇轻触江念何脖子最敏感的大动脉。
脖子上的触感让江念何猛地战栗,鼻息间秦慕锦特有的香气更是让江念何疯狂。
“锦儿,乖,松手。”江念何压抑着轻声哄着。
秦慕锦就像累到极致的树懒抓到提供安稳的树枝,只会搂得更紧,不会松开半分,平时清冷的秦慕锦喝醉后也露出孩子的天真顽皮。
就像调皮孩子的恶作剧没有得逞,没感受到江念何反应的秦慕锦将战场上移,轻轻地咬了一下江念何的耳垂,用舌尖轻舔了江念何的耳廓。
自从在英国遇见秦慕锦之后,江念何一直过着和尚般的生活,禁欲两年的江念何怎能经得住秦慕锦如此地撩拨。
此刻秦慕锦特有的香气也成了催情剂,江念何右半边身子也已经酥麻,味道和湿润,感官的双重刺激让江念何缴械投降。
秦慕锦感受到身旁男人日渐粗重的喘息声,倒是起了玩心,自顾自地乱亲一通,让江念何在天堂和地狱的冰火两重天里挣扎。
江念何的身体比意志先做出反应,一只胳膊用力搂紧秦慕锦的腰身,两个人下半身贴合,另一只手摩挲着秦慕锦的后颈,唇瓣相接。
对江念何来说,秦慕锦就是罂粟,两年前英国脱衣舞酒吧里的那个吻就能让自诩理智的江念何丢盔卸甲。现在面前是自己日思夜想了两年的人儿,自然更是忘记理智是何物。
江念何的吻极具侵略性,逼迫秦慕锦回应他。唇舌交缠,两个人如同干柴与烈火,在札幌的一条不知名的胡同里为对方燃烧。唾液沁出点点麦芽糖的甜味,两个人周围的温度也灼热起来。
江念何不满足于仅仅是接吻,用腰腹的力量支撑住秦慕锦的身子,手伸入秦慕锦吊带一路向上,吻过秦慕锦白皙的脖颈和肩膀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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