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裘女士的要求,秦雎还得在医院里住两天。本身也没什么大碍,脚上被玻璃划破的口子也结痂了。
在极度无聊的时候,他又开始捉弄关鸠儿。
关鸠儿刚把秦家送来的早餐一一铺开张罗好。却听到秦雎说:“我不要吃这些,我突然想吃你煮的海鲜粥和葱油饼。”
“啊,可是今天的早餐已经送来了呀。”关鸠儿看看秦家送来的丰盛早餐,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吃这些美食,非要吃海鲜粥和葱油饼?
她像看小孩子耍任性似的看着他。秦雎受不了她这眼神,嘴硬道:“我受伤了,你这个照顾的人不应该满足病人的所有要求吗?”
“你只是脚上划了道口子而已,又不是怀孕生孩子,干嘛突然想吃这个吃那个。”她撇撇嘴,很不以为然。心想这家伙本来就没啥病,现在连脚上那道血口子都结痂了,更没有装病人的借口了。
“你还想不想让我兑现那天的承诺了?”他瞪她。
关鸠儿想到那天在海边他承诺的两个要求,马上变乖。
“行,你是我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着伸筷子就往那堆早餐里夹,她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吃好早餐再去为秦大少做海鲜粥和葱油饼。
可秦大少却不干了,拍开她握筷子的手,怒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你想饿死我吗?”
“这些东西等会儿冷掉就不好吃了。”关鸠儿拿着筷子指指桌上的美食。
“那又怎么样?”他淡睐她一眼。
关鸠儿不得不放弃眼前的美食,任劳任怨,“嗳,小的这就去为您准备海鲜粥和葱油饼。”
“这还差不多,记得要你亲手做的。”
“知道,不会让你失望的。”关鸠儿急急忙忙跑出去,回家路上买了要用的食材。
忙活了两个小时,又急急忙忙捧着保温盒,将热腾腾的海鲜粥和葱油饼送过来。
看她风尘仆仆,小脸红通通,秦雎有那么一丝丝的内疚。可一想到她不知好歹地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去照顾,心里就一万个不爽。
“这都什么时候啦,再过两个小时都可以吃中饭了,你这是送早餐还是午餐呢。”他大爷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抖动着自己的五根脚趾。
关鸠儿气得差点把手中的保温盒当头砸过去,好在最后一刻忍下来了,耐着性子解释:“这不是你要吃么,我现买现做当然要花些时间啊。”
“我饿过头了,不想吃,你放一边去。”
关鸠儿看了看原本放美食的小桌子已收拾的干干净净,更是满脸哀怨,指控他,“秦少,你是故意的罢?”
“你说呢。”他挑挑眉,一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嘴脸。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她说得乖顺,语气却透出丝丝怨怼,小嘴还撅得老高。
秦雎斜睐了她一眼,想起她上次饿晕的事,到底不忍,说道:“你自己吃罢,省得浪费。”
她挑睨了一眼,一副这还用你说的嘴脸,掀开保温盒盖子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他坐直了身子,双臂盘胸,看着她狼吞虎咽地样子,试探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捉弄你么?”
闻言,她停下进食的动作,歪头睐了他一眼,心想:你不就是心里变态么?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变态。当然她嘴上是不敢说的。她难得斟酌了下用词,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是你的爱好。”
秦雎脸色有丝丝阴郁,就知道凭她这不聪明的脑袋瓜子是想不到的。“给你点提示,昨天中午你说了什么得罪我的话。”
只要她肯认错并保证不再犯,他可以大发慈悲不再捉弄她。
“昨天中午?我有说什么话了么?”关鸠儿揪着自己一撮小卷毛想啊想,想了老半天也没觉得昨天有说过什么话得罪这只花孔雀的。“秦少,我不记得昨天说了什么得罪你的话啊。你要不直接说出来吧。我也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老是捉弄我。”
秦雎更加阴郁了,事实上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介意关鸠儿将照顾他的责任抛给别的女人。他故意忽略前半个问题,口气不耐地说道:“白痴,难道你没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让人想要狠狠蹂躏折磨的气质么。”
她气得哇哇大叫:“你捉弄我还是我的错了,我就说你变态,你还不承认变态,我看你已经心里变态到无药可救的地步了罢。”
“我变态?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眯眼,威胁道。
自己迟钝不说还埋怨他变态。这女人,这女人不捉弄她几次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不,你不变态,是我变态,能让秦少花心思捉弄也是我的荣幸呢。”该死的,要不是还要仰仗他找人,看她不把他劈成两半。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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