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黑着脸说:“我叫我的,管你啥事?”
瞎子没想到,这孙三娃脾气见长,居然被捉住了,还敢如此嘴硬。
“昨天晚上瞎子面前的那几颗树,是不是你们这伙人挖出来的?”刘小贺问孙三娃的爹。
三娃爹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村长的,他低着头说:“没有,不是我们干的。”
“那你们半夜在这人鬼叫什么?”刘小贺质问,“昨天晚上村里就听见你们鬼叫,结果瞎子屋前屋后几颗大树全部人扳倒,不是你们,那是谁?”
“反正不是我们干的。”三娃爹打死也不可能供认出韩天师,就算她被村里人逐出五星村,他们也可以去祈雨观山下讨饭吃。
那就等着开公审大会吧。
清晨,天刚刚亮,五星村村头的那口破钟就被瞎子晃荡的直响,这口钟在五星村的意义就仿佛是圣旨一样,每次只要一响,那肯定是有大事,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五星村的村民听到钟响,都很快聚集到了村东头的那块平地上,好多人还臃肿着双眼,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当他们看到土坡上站着一排人时,这些刚起床的人才使劲用手檫了双眼。
“这不是村里讨饭的那伙人吗?他们怎么了?”
好多人都在小声嘀咕,刘小贺把昨晚捉住的这群乞丐,全部请上了那个发言台,没人敢反抗他,他们都见过村长的勇猛。
“乡亲们,安静!”瞎子手里拿着个土喇叭喊。
下面乱糟糟的声音瞬间就下降了,大家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瞎子举着喇叭说:“大家伙想必这两天晚上都听到怪叫了吧?”
下面的人听瞎子一说这事,又开始嘀咕,这事的确是古怪,加上昨天早上见瞎子屋前屋后的几颗歪脖子树全都无缘无故的倒了。
瞎子继续说:“村里这股怪叫,是在前天晚上开始的,当晚我院子外面的几颗大树就倒了。”
瞎子停顿了一下,“想必很多人最近也听到了不少关于我瞎子的流言,再加上前天晚上我院子外面的树,恐怕很多人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瞎子的尿真能把树给毒死……”
好多村民听到瞎子自己把这话说出来,都不免咧嘴笑了起来。
“前天晚上村里刚开始怪叫,我院子外面的树就倒了,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奇怪?”瞎子问下面的村民。
很多人都点头,觉得这事一定是有联系的。
瞎子伸出一只手指着土坡上的这群乞丐,说:“就在昨天晚上,我跟村长和郭专家一起将这群在村里学鬼叫的人抓到了,就是他们!”
五星村的村民全都不敢相信的看着这群乞丐,很多人心里已经开始再想,瞎子院子外边的树,大概也是这群人被扒了。
“想必大家伙这几天听到的流言也是从这群人嘴里蹦出来的吧?”瞎子说完一句就会等下面的村民相互交流。
很多村民都在点头,他们基本都是听这群乞丐说的。
瞎子又说:“这伙人为什么要陷害瞎子我呢?就是因为上次,我没让他们进合作社,当初进合作社村里说的明明白白的,一切自愿,当时也是他们自愿不进入的,现在后悔了,就想着怎么陷害本来....”
瞎子话没说完,三娃的爹就‘呸’了一声,他冲瞎子嚷嚷:“我还就不进你那劳什子合作社。”
三娃和他爹是铁了心要去祈雨观讨钱,哪怕是以后不回五星村,父子两也觉得划算。其他的几个乞丐都没有吭声。
瞎子问三娃爹:“你这两天晚上带着你这帮子人,在村里鬼叫是为什么?”
站上面的乞丐全都不说话,他们不能把韩天师给供出去了,现在被抓了,在五星村是彻底没有脸再待了,要是祈雨观那边也洗白了,以后可就真的是要住破庙了。
瞎子见他们不说话,又大声质问:“我院子外边的那几颗大树,是不是你们扳倒的?”
“不是。”这回有人回答了,还是好几个乞丐一起说,他们的确是没有去扳瞎子院子外边的树,就是叫他们扳他们也没那么大力气。
五星村的村民已经开始相信瞎子的话了,好多人都开始对台上的众乞丐怒目而瞪。
“还想狡辩..”瞎子心里是认定就是这群人干的,他没有想过祈雨观的道士会胆子那么大亲自跑来把他院子外边的树扳了。
“说没做就是没做!”三娃心想反正以后都不在村里待了,他阴笑着大声说:“你院子外边的树就是被你的尿毒死的,你还想来赖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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