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茜?”
手机短信发来,天哥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看到天哥这个神情,大长老低声问道:“天哥,这顾子茜有什么不一样吗?”
朱主任也是不解,通常就算是局子里的人物,天哥也从来没怕过谁,别的不说,曾经市局里面想要对天哥下过一次手。
但是反被天哥带人伤了几个特警,虽然后来被抓进去了几天,但是几天之后就被释放了出来,一点事都没有。
从那以后,临安市就再没有几个局子敢动天哥了,就连动天哥的人都要小心再小心。
天哥的手段,那是两道通吃的。
什么能让他皱眉?
黄师沉吟了一下:“天哥,可是省局长的女儿顾子茜?”
省局长!
朱主任脸色一白。
一旁的大长老也是面露难色,他们这些修炼之人虽不怕强者不怕野路子,但就怕官府的人,毕竟这个时代,官府大过一切。
而一个省局领导的女儿什么概念?
大长老虽然身居山野也清楚的很。
“对。”
严水天点点头。
气氛一时间压抑了下来。
朱主任心跳开始加速,手心都开始冒汗了,本来以为自己过来找天哥诉说,凭借天哥的能耐,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情,但没想到要对自己动手的人,居然是省局的女儿!
朱主任开始害怕了,就算是他再有恃无恐,他也深知对这样一个女人下手的后果。
“天哥......”
朱主任的声音已经有些哭腔了。
严水天不悦的看着朱主任,这人的胆子实在是不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没种的男人。
“哭什么?”
严水天冷哼了一声。
如今自己刚刚把大长老请来,自己在财力上已经向他展示了自己的实力,这朱主任本来跑来让自己摆平一些事也挺好,这样刚好自己能显示一下自己的势力。
可是,谁知道这货一来就来这么个大头。
这大长老实力很强,临安城想要请他的人不在少数,若是让他看到自己窘迫,日后再有其他人来招揽,自己怕是留不住。
“怕什么?”
严水天淡淡道,嘴角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她虽然后台硬,但她自己毕竟不是省局的人,在临安,也不过是个支局的局长罢了,哼,市局都不能奈何我,一个支局局长也想横刀立马?”
说着,严水天眼中闪过杀机:“放心,只要他对你动手,我必反击。”
听了天哥的话,朱主任只觉得心头巨石终于落地,但是沉吟了一下还是面带担忧:“可是天哥,她要是出了事,影响毕竟不小啊。”
严水天扭了扭脖子,骨头交错的声音嘎嘣响:“若是其他时机,确实不好动手,但是最近临安对我的盯梢松了很多,想来她也是想动你并不敢动我,这个时候我若是出手,杀她个措手不及没有问题,而且这些时日我们的的人也安分的很,想来上头对我们也没什么计划,出点事就出点事,到时候也可以再震慑一下他们,至于后果,哼,硬碰硬谁怕谁?若是怕了?日后还有谁敢跟着我严水天干事?”
“天哥威武!”
朱主任激动道。
就连大长老也是频频点头,深觉自己此次选对了人。
看到大长老的态度,天哥心中窃喜。
......
“叶秋,出去帮我拿一份资料,等下我要用。”
何欢仪喝了一口温水道。
叶秋嘟了嘟嘴乖巧的站起来去将何欢仪要的资料拿了回来。
如今,秋意越来越浓,临安的温度已经降到了十几度,是一年中最干燥的时候,整个诊室内都感受到了这股秋凉秋燥,何欢仪的桌子上都放了室内加湿器,而且南方人不受冻,诊室内的暖气也都开始用上了。
何欢仪已经来了一周了。
这一周,是明成医院有史以来最繁忙的一周,每个诊室的病人都络绎不绝,尤其是叶秋的诊室,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何欢仪的诊室了......
一周了,叶秋一个病人都没有。
那种失落的感觉,那种内心寂寞空虚的感觉,深深的折磨着这么一个正当青年的男子。
“叶秋,有人挂你号!”
就在叶秋百无聊赖的时候,陈恩雅突然激动的推开叶秋的门高兴的说。
“什么!”
这一声,不是叶秋的发出的。
是何欢仪。
“有人挂他的号?”
何欢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恩雅直到何欢仪看不上叶秋,所以她对何欢仪的态度也不好,而且陈恩雅本身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自然不想落了何欢仪的下风:“是啊,很奇怪吗?叶秋的医术这么好,早就该有病人了。”
说着,陈恩雅冲着叶秋甜甜一笑:“等下下午开始上班你的病人应该就来了,你准备好哦。”
说完,陈恩雅也开心的离开了。
叶秋激动了。
激动到他都想要和何欢仪这个最瞧不上自己的人分享了:“何医生,看到了吗,终于有人慧眼识珠了!”
“是啊,慧眼识猪。”
何欢仪低着头淡淡道。
叶秋只顾着高兴也没听出此猪非彼猪。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然后干咳了一声看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三分钟。
叶秋开心极了。
工作,使我快乐。
时间到。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首先进来的,依旧是何欢仪的病人。
叶秋理解,毕竟自己只有一个可人,挂何欢仪号的却多得很。
第二个,依旧是何欢仪的病人。
第三个,同样。
直到第十个,陈恩雅走了进来。
叶秋愣了一下:“恩雅,我的病人是还没到吗?还是太严重了走不进来?我去大厅背他进来,放心,他是我的第一个病人,什么病我都拼尽全力给他治好。”
只是陈恩雅却面露难色。
何欢仪一直盯着这边,当看到陈恩雅面色不对的时候笑了出来:“叶秋,看来你的病人已经走了呢,怕是信不过你啊,说来也是,外面根本没有你的介绍,怎么可能有人挂你的号呢?”
听到何欢仪这么说,陈恩雅急忙道:“不是的!”
说完,她滋了一声看向叶秋低声道:“叶秋,这是那个病人让我递给你的纸条。”
“纸条?”
叶秋愣了一下:“病人呢?”
陈恩雅也是满脸疑惑:“病人说你看了纸条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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