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产商生涯

    
    “你不说，我也知道谁叫得最大声，周颖也许跟我差不多。”林水桃认为周颖会跟她相似。其实不然，周颖也会大声叫，只是她叫的程度跟何灵不同。
    “那你说谁叫得最大声了？”我以为林水桃猜中了，问她结果。
    “小杨呀！难道不是她吗？”林水桃嘎嘎一笑，说她猜中了。
    “对，小杨叫得最大声。”我对林水桃撒了一个谎，其实，何灵才是叫得最在声的人，床上表现和样式也是最丰富的，她还想到了我不在她身边时，她应当如何生活。
    “十一点了，第一周的最后一个交易日，小杨又在忙了，咱们赶紧睡，指不定明天一早又来电话。”林水桃刚才还提醒我要“掏宝”，这会似乎忘了。
    “还没掏宝呢。”我笑了一声，还是想办了事再睡。
    “掏吧！淘气。”林水桃将身体打开为“大”字。
    时间就位，恰到好处，水乳交融，也痛快叫过后，林水桃问：“今晚是不是有点那个？”
    “哪个？”我明知故问，林水桃也希望自己放开点。
    “像小杨呀！我刚才可是叫了，不迷你吗？”林水桃有些惊愕。
    “迷呀！人各有美，你不开灯也是美，这是你们吸引我的地方。”虽然我嘴上不曾比较过她们，但是心里是有比较的。何灵虽然叫得欢，可她现在变成小散文了，周颖仍然是一首紧凑的诗歌，林水桃是一部剧集，杨柳象是一部系列大电影。
    “贫嘴。睡了噢。”林水桃啜了我一口，微闭眼睛。
    曾经的文艺青年，直到二十九岁结婚那一天才有第一次，这也是林水桃与杨柳、何灵、周颖和梁玉蓉她们的不同，因为她们此前要么结过婚，要么谈过男朋友、有过夫妻经历。
    第二天一早，杨柳没有拨打我和林水桃手机，我们都以为她昨天收市时没赚到什么钱了，其实，杨柳又大赚了，只是她现在不像过去那么兴奋，一赚钱第一时间跟我们说了。
    周六晚饭过后，林水桃和莫晓明、李梅她们召开每周小结会，我在林水桃办公室上网，杨柳吃过午饭后拨电话过来了，因为她上午有校内活动，她先参加了，中午吃饭时才拨了我手机，说今年的“非农”数据周，她的总收获是六亿。
    我以为杨柳说的是人民币，因为每月的非农数据周，她赚一亿人民币对她太平常不过了。在她过去的两年“非农”数据周里，她也有失手的时候，甚至一亏就是一亿四、五千万多，今年连续六个月不败，是个不俗的纪录了。
    “老爷，我说的六个亿是美元哟！”杨柳得意起来了，因为即使不与他人合作，她的总资金也快达到开设投资机构的门坎了，这对她才是大事。
    “六亿美元，那不是三十八亿多人民币了？”我大概换算了一下。
    “是呀！你还蛮熟悉汇率了嘛！还在上海吗？”杨柳问。
    “在呀！回去也事情不多，我在上海多陪阿桃两天。”我计划下周一上午回市内。
    “应该的，天旱旱不到你，地涝涝不着你，辛苦的是桃姐。”杨柳笑着跟我打趣问，“昨晚桃姐下雨了吧？”
    “下了呀！下了好大的雨。”我说得有点夸张了，要说下雨湿了床，也只有何灵和周颖，林水桃和杨柳都是天街小雨润如酥。
    “湿床了吗？”杨柳又是一阵嬉笑，“你什么时候也让我下一场雨呀？”
    “湿了床了。你吧！下旬不是要回来吗？我在上海等你一起下雨呀！你的六亿美元，有什么计划吗？”杨柳上半年还没结束，就赚了这么多，不进行实业投资，她的六亿美元也总得找个好去处的，佩兰?克拉大酒店的后续开发资金对杨柳已是九牛一毛了。
    “当然有计划了，但是还没到说的时候，湿地公园旁那块地的招投标方案我看了，杨铭队长会不会也参与进来？你要考虑呀！”杨柳将二期开发改为一期半，就是不想让鼎铭集团也参与，只希望我公司和四通公司参与，这样一来，就改为议标给我公司。
    “我没改你的一期半呀？杨铭队长想参与进我也拦不住。”杨柳坐拥这么多资产，还不想让她老爸杨铭知道，可见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立誓赚三个亿砸向杨铭的人。
    “我说的不是你改不改的问题，我是说即使这样，杨铭队长也可能进来，那我不得让他知道这是我投资的项目呀？”湿地公园旁的地块，杨柳是以伦敦里杨投资公司的名义获标的，公司既然公开对外招投标，招投标公司的股份构成就得让市里知道，市里有备案，应标公司老板就有知情权了，不象过去几个项目是公司对公司的。
    “也是，杨铭队长真参与进来的话，你怎么绕得开他？让他知道了是你公司的地皮，他不得缠着你议标呀？”杨柳改的一期半，就是先按一期操作，吓退一些企业的，仅有的两、三个企业参与进来后，另一半就是再行议标，改回二期开发。
    “就是呀！杨旭跟我说了，鼎铭集团的流动资金在两到三亿之间，桐湾都会旁边项目分两期开发，只需一个亿就能贷到款了，还有一亿多，杨铭队长不得还瞄着我的项目呀？他们还有一个小项目，因为杨旭和杨瑛争吵不休，杨铭队长给搁置下来了。”杨柳说的这个项目是乐山村的写字楼项目，因为拆除问题僵持不下，杨铭先搁置了。
    “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快起来吗？”杨柳希望借这个项目消耗了鼎铭集团的流动资金，但是乐山村的矛盾是新老班子之间的事，谁介入都不好使。
    “没办法，乐山村的人事太复杂了，是杨瑛不了解项目背景掉进去的。”
    “他们的最后开发时间是什么时候？”杨柳又问。
    “明年的这个时候，还有一年多一点时间。”这个项目如果让周琼拍下，他会下大血本摆平乐山村的新旧势力的，可鼎铭集团因为杨瑛的固执坚持，高价拿下了项目，出了名的铁公鸡杨铭自然不想再下什么血本了。
    “嗯，那就没什么好说了，要做好杨铭队长也进场的准备，一是咱俩的关系是合作关系，二是我没借过你钱，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他知道的。另外，议标方面你还得想想。看是否有更合适的议标方式。”杨柳的集团公司还没组建，她就不想让杨铭知道她的近况。
    “好，我会想尽办法的。”市政府那边，关键位置上的领导都换了新人，如果刘氏集团也参与进来，鼎铭集团会不会放弃呢？桐湾都会那块地皮的竞标就是因为杨柳用了刘健，而刘健姓刘缘故，让杨瑛误以为是刘氏集团在与他们竞标而中途退出的。
    杨柳挂电话不久，林水桃那边的会也结束了。李梅、莫晓明各自回家，因为两人都是上海郊区人，周一才会回公司上班的。我和林水桃仍住酒店。
    据林水桃所知，四通公司是通过市外事办彭瑞清与莱克西取得联系的联系的，湿地公园旁那块地皮的应标单位目前也就这一家，是最早排队的，一旦莱克西在市内的媒体公布，他们将最快完备应标手续。
    为阻止杨铭也参与竞标，林水桃建议我回市内后就放风，就说刘氏集团也参与，再看鼎铭集团的反应。但是这一招阻止不了的话，杨柳就藏不住她的财富和资产不被杨铭知道了。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只是杨柳不希望太早了。
    杨柳三年半不回家，就在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了这么多资产，杨铭、杨旭、杨瑛父子仨知道了，他们会做何感想呢？杨柳饭后说我和她是合作关系，她没给我借过钱。但是我公司的发展和有今天，是离不开杨柳的助力的。
    周一中午回到市内，何灵接我机，我和何灵去了我和林水桃当初喝鸡汤的阿成鸡汤店午饭，告诉何灵阿成鸡汤店是我和林水桃当初谈恋爱的地方。阿成也老了好几岁了，看到我带的人不是林水桃而是何灵，他有些好奇，跟我聊天，我问他怎么还不搬走？阿成说他签的协议到明年底，又没有谁催他迁走，生意也不坏，干吗要自己走？
    我介绍了鼎铭集团去年拍下这块地的情况，阿成说他也听说了，但是个个都在等拆除补偿，怕是要将鼎铭集团吓跑喽，我问是怎么回事？阿成说临街的商铺吊了高价，开发商也不傻，回了个最高价，让到期的商户到期走人，本来这事到此双方再协商是没问题的，但是开发商不谈了，搁置了，正在找买家转手，宁可不做这个项目了。
    “发展商自己这么说的？”我就不信杨瑛或杨旭会说这样的话。
    “不是，是村里的一些头头说的，准是落选的村委说，他们就摆不得开发商不做，也好自己人接手，搞暗箱操作。”这个项目竞标时，乐山村的投资公司和周琼的公司也都给了高价，可杨瑛却非得高价拿下，弄得乐山村的投资公司和周琼都满肚子怨气。
    “原来是这样。”明明知道乐山村自己的投资公司也志在必得，鼎铭集团却仍削光脑袋，争这种项目，就是自找麻烦。杨家真退出的话，杨瑛不仅自己亏了三百万，也给了杨旭说他能力低下的口实。
    从阿成鸡汤店出来，何灵送我回龙潭大厦，我午休过后，拨了周琼的手机，说湿地公司那块地有点消息了，问他要不要去沿海宾馆温泉区洗洗温泉？周琼说他前几天又去了一趟，不想再去了，除非能约个新女朋友去？我说他是不是不想知道我得到的消息了？
    周琼哈哈一笑说：“如果是咱俩去？你瞧我，我瞧你，结果是一样的，两人都是个男的。”
    “那你带女朋友呀！我带何总一起去。”
    “小季去过好多次了，又没新女友，不想去。你就电话里跟我说。”周琼等于拒绝了我。
    “就我所知，桂老板和刘老板都会参与，哪怕是一期开发。”我有意加上刘氏集团。
    “不可能了，老桂有那么多钱？一期开发没有三个亿自有资金，将来是拿不到项目贷款的，当然，老桂和老刘也许有钱吧？我公司不会参与的。我拿不出那么多钱，不想趟这塘混水，你呢？参与一下吧！不然，老桂或老刘岂不是捞个便宜？”周琼说。
    “招投标的事，也许下月就会公布出来，你看看招投资公布的细侧再说嘛？你不参与，我觉得不够热闹呀！”我就喜欢周琼的皇家投资公司也参与。
    “你家伙，你是不是去上海看老婆了？”周琼忽然问。
    “是呀！刚才上海回来，不然，这个信息都没有的。”莱克西经过外事办主任彭瑞清公告招投标项目情况和开发要求后，大家都知道了，不同的是，先得到消息的人会及早安排资金，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竞标。
    “一期开发会拦死一些企业老板的，谁手里有钱没钱，谁就拿去，反正我是不会参与的，我跟你说，我公司可能会提前介绍乐山村附近的地皮，哪怕先做个初步设计。”周琼跟着我公司，干了两个项目，一时桐江花园，二是桐湾都会的项目承建上，周琼有时是垫付了自有资金撑面子的。
    “哦，原来你们开始考虑开发这个小项目了。对了，我中午去阿成鸡汤店午餐了，我听到的事跟你早前说的出入不小。”我想杨家相互推诿的事是真的。
    “是呀！我现在不想等鼎铭集团开发他们的项目了，谁早做、谁就先获利，再说了，市场行情时不我侍呀！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周琼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要么到处泡，要么宅在他的四个女人身边，一如我一样接受自己的女人的管束。
    “你说的是，小资金有小资金的做法，我支持你，与其等别人，不如自己先干。”周琼真能干起来的话，这对鼎铭集团会起一定带头效果的。杨瑛自己也投了自己的六百万元，才拿下地皮项目，杨瑛应当比杨旭更急于开发这个项目的，可是杨瑛在与乐山村的人接触时，她总是强调好已经超标拿地了，开发资金跟不上的话，他其实是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