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别担心,总会有方法能够治好阿姨的。”要是在平时我就会轻轻抱着她,给予她依靠,但是现在我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胡婉儿看着窗外,使劲眨了眨眼睛,不用说我也知道她怎么了,我知道她需要安静,所以就没有说话。我从后视镜中能够看到,胡叔叔向着胡母身边靠了靠,但是胡母显然是有些排斥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楚阳,我之所以带我妈妈来A市,是想在这边的医院再碰碰运气,如果实在不行,那就让你帮忙看看,可以吗?”胡婉儿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看着我说道。
“当然没问题啊,只要我力所能及我都会不遗余力。”对于医人治病的事情我向来都不会推脱,只要是力所能及,那我都会竭尽全力。
得到我这肯定的答复之后,胡婉儿的心情明显的平静了一些,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良久才抬起了头来对我轻声说道:“楚阳,谢谢你。”
因为胡婉儿他们吃了飞机餐不久,现在也没有多饿,所以婉拒了我去吃饭的邀请,直接就去了养生馆。
“叔叔、阿姨,我们先到会议室坐会儿吧,然后把病情给我说说,让我大致了解情况,才好入手。”我边说边带着胡叔叔他们往会议室走去
“这不太好吧。”胡母看了看胡婉儿,有些迟疑说道:“我们要不还是再去医院看一看,这样麻烦楚先生有些不太好吧?”
胡婉儿轻轻地拍了拍胡母的手,安慰她道:“妈,你放心,别看楚阳只是一个按摩师,但是他对于中医的见解可是一点都不少,对于针灸推拿等各种穴位的疏通很是拿手,在某些方面上,我认为那些大医院里的医生都不一定比他好。”
听着胡婉儿这么说,胡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是不太相信我这一个按摩师有治病的能力。
这一说可是把我夸得有些不着边,我看着胡母只是讪笑了一下,本想谦虚一番,但是看得出她的担心,于是我只好接着胡婉儿的话说道:“阿姨,你不用太紧张,我不只是会按摩,许多的病情我都有了解,先让我看看你这个是什么原因再说好吗?”
“婉儿说的不假,你就给楚阳看看吧,没事的,你放心吧。”看到胡母还是有些犹疑,胡叔叔也跟说道。这般下来,胡母才是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对着我点了点头。
“那好,阿姨,我们先来说说你的病情,现在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我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本子,坐在椅子上听她说起病情,并对其记录。
“我生病这段时间总感觉头晕,身体乏力,有时候使不上来劲,还有怕冷怕热,不管在哪儿都不舒服。”胡母边想着边说道。
“你这样的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我问的问题很常规,基本上去到医院所有的医生都会这么问,因此,胡母在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也是相对放松自然。
“大概有两个月了吧。”胡母好好回忆了一下后说道。
这下子反倒让我有些疑惑了,因为按照胡母所说的这个样子,她这个病很像是普通的感冒热症,而这些病只需要平时多注意休息饮食就能够自己好转,严重的不过就是挂几天的点滴也是能够好全了,怎么会像她所说的那样子看过各大医院都看不好呢?
在机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有些体虚,因为走路的时候步调有些不稳,而因为她裹着丝巾,所以我没有怎么看她的脸,没有观察其它体征,一时也不好辨别出她这是什么病来。
“阿姨,你能把你的丝巾摘下来让我看看吗?”我看向胡母,用请求的语气说道。
但谁知,胡母一听说要把丝巾摘下,突然就变得有些为难,坐在那里也没有动作。
“妈,你就让楚阳看一下,不然他也不好判断你的病情啊。”胡婉儿适时的劝说道,并坐到了胡母的旁边握住了她的手,胡母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这样可以了吗?”胡母虽然应允了,但是只是将丝巾掀开了一点,只露出了她的脸,并没有我所想的那样将整块丝巾都摘掉。
考虑到胡母有些抵触心理,所以我也就没有再要求她更多,从面相来看也可以粗略的判断病情。
我挪了挪凳子,坐近了一些,看着胡母的脸庞。
而不得不说的是,即使年纪大了,但也是能够依稀看得出她年轻时的美人气质,胡婉儿现在的样貌九成都是从她身上学来。
但是,这张仍有些风韵的脸现如今却尽显苍白之色,虽然上面涂了粉底,还抹了腮红,但还是掩盖不住那一抹沧桑,兴许是因为岁月不饶,但更多可能是因为疾病的原因。
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眼睛上,看到她那双深陷的双眼有些浊黄,眼圈在显得有些淤青,与平日熬夜劳累有所不同,这是让我感到最惊讶的。
自从我开始学了医术治人时起,就没见过这样子的病症,所以恍惚间我竟将它当成是一种劳累的表现。
“阿姨,你平时休息都不规律,经常熬夜是吗?”我感觉我这么问有些不合适,显得我的医术有些拙劣,但是话已出口,也没办法收回,何况我说的也不算是什么不妥当。
果然,胡母看着我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疑惑,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自从我得了这个病后,就整天乏倦,有时候能够睡上大半天都觉得不合适。”
这就有些奇怪了,从大体上的描述有些像是风寒感冒,但是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又与之不符,这是让我很是疑惑。
正当我想要再看看舌苔时,一旁的胡婉儿突然发声道:“妈,你有什么就直说,不要隐瞒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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