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一听到这个词,心里就燃起了希望,不论什么事情,只要还有希望,那就有值得竭尽全力去努力,何况是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
听完白灵儿回忆起过去的那个病人,我就能够感受到这个病情是有多么的严重,不然怎么会周转各大医院都无法确诊医治呢?
面对这一件事情,我和白灵儿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后,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为了不让胡婉儿他们在会议室等得太久,所以我们做出了决定后没有再耽搁,直接返回了会议室。
但推门而入的时候,所见到的场面却让我们不住后悔回来得太早,因为此时的会议室里呈现出了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胡婉儿与胡叔叔分别坐在两旁,胡母则坐在中间,因为怕碰疼了胡母身上的伤口,所以他们并没有相拥,而是分别握住了她的手,在那儿说着一些悄悄的甜甜的话语,一家三口竟是难得的有了欢声笑语。
这样的画面,给我带来了一种恍惚,仿佛伤病磨难并没有将他们的距离拉开,而是让彼此之间的感情维系得更深。
我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一幕,但是治病要紧,不能耽误丝毫的时间,所以我还是敲了敲门。
“咳咳。”我故意咳了两声,以让他们更能注意到我的存在。
“阳哥。”胡婉儿看到了我,站起身来,胡叔叔与胡母也是随着招呼了一声。
“怎么样了阳哥,你们得出了什么结果吗?”胡婉儿眨巴着眼睛问道,目光中含着喜悦,但说起胡母的病情时还是透露出少许的担忧。
我点了点头:“嗯,我已经和灵儿讨论过了,这个病情基本上已经是确定了,就如灵儿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个病虽然罕见棘手,但是算不得什么疑难杂症,不至无解的地步。”
说完后,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胡婉儿松了一口气,胡母的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手指慢慢解开,特别是胡叔叔,绷直的身体才有了些放松。
胡婉儿想了想,问道:“阳哥,那有什么治疗方案吗?”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我简单的思考了一会儿后,张口答道:“初步的治疗方案还没有制定,虽然我们确定了病情,但是还不是很了解阿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确定怎样用药治疗能够将药理伤害降到最低,所以仍需好好想想才行。”
“那得等多久,这个病情脱得了那么长时间吗?”胡叔叔听我说完后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
“放心吧胡叔叔,这个问题我们考虑过,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我说着嗓子有点干哑,于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为了能够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我决定请我的师傅来亲自开方。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连我的这一身本事都是由他所传,所以你们大可放心。”
因为跟胡婉儿说过我可能治不了这个病,我怕再这么说会引起她的不安情绪,所以我特地这么说道。
“那他现在在哪儿?”胡叔叔听我说完以后最关心的便是这么一个问题。
我想了想,说道:“师傅归隐山林已经很久了,我需要去请他出来才行。”
听到归隐山林,胡叔叔表情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可能对他而言,归隐是一个特别神秘的词语,而山林则代表了麻烦。他看着我说说道:“你一定要把他老人家请出来,不管花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把病治好。”
换作是别人,我的鄙夷会变得明显一点,但是书胡叔叔,所以我自然有些收敛。有些东西不是用金钱就能衡量的,这对大部分人而言简单实用,至少对于师傅而言,他在乎的就不是金钱的大小多少。
这些事情说出来也未必有多少人能懂,于是我把它放回了心里,安排起了他们的住宿问题。
在养生馆的附近也有好几座大酒店,但是因为胡母身体不好,来回不便,不宜走动,加上养生馆环境也还不错,所以他们索性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这也倒方便了治疗。
安排好他们的住宿后,我和白灵儿便打算直接去接师傅,原本没有打算给师傅打电话,但车子开到一半以后经她的提醒,担心师傅有事不在等等,所以才先打了个电话。
师傅接到电话后很是惊喜,表示了他愿意接这个病情,并让我和白灵儿快些赶到,他就在家里收拾东西等待着。
这着实是让我和白灵儿对师傅的态度有些钦佩的,于是不觉中我就加快了速度。
车子开得很快,就算是去乡下的路再长,我这样的开车速度下来,也没需要多久便驶进了乡下村子里。
而让我和白灵儿都有些惊掉下巴的是,我们刚开了进去,便听到了一道戏谑的调笑声与不满的回骂。
“李翠花,你奶子又变大了啊哈哈。”
“你个老色鬼,偷看老娘洗澡,看我不剥了你。”
两道声音互相纠缠着,让我莫名觉得有些好笑的转头对着身旁的白灵儿笑道:“灵儿,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
“熟悉?没有啊。”白灵儿皱着眉想了想后摇头说道。我暗示性的嗯了一声后,她才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于是红着小脸瞟了我一眼:“爷爷肯定在家等着我们呢,这声音说什么也不会是他的。”
话刚说完,就有两个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婶头上盘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着一件灰布短衫,边骂边追赶着跑在她前面的一个男人。
可能是因为追赶得急,她上衣的扣子没有扣好,两对大胸脯竟是蹦了出来。顺着那大婶的目光看去,跑在前面的竟然是让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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