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还有你不早说,我这还不太够,不行,你怎么的也要分我一半。”吴泣说着话,拿起了自己的碗,向着灶台而去。
“我就知道你没吃饱,还好我多煮了点。”杨毅伸手打开了灶台上放着的大盆上的盖子,吴泣目光盯着杨毅开盖,忽然,吴泣愣住了。
“老杨,你煮好面怎么不用水泡着,这面条都坨在一起了。”看着盆里的面条,吴泣彻底的无语了。
杨毅愣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正常,伸出自己的筷子,在那盛面条的大盆里一阵搅和:“坨了不是一样能吃,反正都煮熟了。”
“对,坨了也能吃。”吴泣赶紧拿靠近到了大盆前,伸出了自己的筷子,给自己的碗里盛面。
……
“你确实想好要这么做了吗?你要知道,那里的条件是最差的,全军区好的单位那么多,你想去那一个,我都可以为你安排,但就是这7团我真不舍你去。”高忠义看着面前的年轻上尉,脸色变的很难看。
“高军长,这是我自己的决义,我不需要你为我特意的安排。”高飞一脸严肃,面无表情的向着面前的高忠义说道。
“我是你爷爷,不要叫我高军长,你的决义,在我这里不能通过。”高忠义拍着桌子,大声的对着高飞说道。
“这里是军营,是军区的办公大楼,在这里,只有高军长和上尉高飞,没有爷孙。”高飞对于面前的高忠义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答案。”高忠义看着高飞,忍着怒气。
“我生在在那里,长在那里,我从小就不知道我的母亲长的什么样,我也没有享受过一天的母爱,曾经我很难理解,还有恨,但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我想回到那里去,去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工作。”高飞面无表情,但内心已经泪流成河。
听完高飞的解释,高忠义又座在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人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精气神,久久的不语。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高忠义取过了面前的那份审请文件,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在下面一拦写上了‘批准’二字,写好之后,高忠义将那份审请文件推到了对面,对着那视视着推来文件的高飞挥了挥手,什么也没有说。
高飞伸手取过那推来的文件,笔挺的立正,对着办公桌后那好无生气的高忠义敬了一个军礼。
高忠义没有任何的回复,高飞放下了手,转身,以着军人板正的步伐,向着办公室外走去。
高忠义感觉很累,很累,从未有过的累,他甚至有点后悔了,后悔在那一份审请文件上签字了。
静座着的高忠义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将窗帘轻轻的拉开了一道缝,透过那一道缝隙,看向了窗外楼下高飞的身影。
军区大院内,高飞迈着军步,身体依旧板正,与迎面而来的一对齐步而过的队伍领队互敬了个礼,之后,依旧迈步向着军区的大门走去。
随着高飞的移动,窗帘后面的高忠义也一点点的向着一边移动,斜向透过窗,看着高飞的背影,至到窗帘后在也没有可以移动可以观看的空间,高忠义才收回了目光,高忠义重新座回到了椅子上,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水杯,愣神了。
……
高飞座着军区开往七团的物资车,到了七团的团部,将自己的那一份审请文件交给了7团团长的手里。
七团团长白钢翻看了高飞的那一份审请材料,一脸的意外,要说这高飞,七团长白钢也听说过,全军区维一的一个高材生,博士学位,竟然来到了自己的团里。
七团长伸出手来,握住了高飞的右手:“高飞同志,欢迎你来到七团工作,我看了你的审请,我这样想啊,一连呢,全团条件最差,要你过去了,也亏了你这个高材生,我看这样,你就留在团里好了,团部里空缺的位置还是有很多个的。”
高飞:“白团长,我审请里已经写明了,到七团一连任连长,这也是经过了军区批准的,只怕是留在这团部不太好吧。”
“这不是可以变通吗,一连的条件真的是太差了点,又远离团部,就是平时的给养物资,要受点天气影响,都没办法极时送到位,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不能委屈了你这样的人才。”白钢有一点尴尬。
“高飞谢过白团长的好意了,只是高飞是一个死板之人,白团长还是按照审请文件所示,安排我去一连吧。”高飞说的很刻板,面上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白钢叹了一口气:“好吧,看你决心这么强,那就去一连,只是真的屈了你这样的人才,正好今天有给一连的雪山哨所送给养的物资车,就让那物资车送完给养把你捎带到一连区,对了,那雪山哨也是一连的建制,你要到一连认职,这雪山哨也要去了解一下的。”
高飞:“是,团长,我来以前,已经对一连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了,只是这雪山哨所我还不知道,团长能简单给我讲一下吗?”
“行,你看这也到吃饭点了,物资车饭后才走,你就先留团部吃个饭,咱们边吃边说。”白钢边说,边往团部炊事班走去。
……
雪山哨所上,炊事班内,杨毅和吴泣正在吃饭,大饼,白粥,一大份炒土豆。
这白粥还是杨毅晚上睡前就熬上的,经过了一整夜小火的熬制,这白粥做的也尽善完美了。
杨毅吞下最后的一口粥,将碗放了下来:“小泣,这是我分到这哨所以来,吃的第一饨没有夹生的米了,十几年了,也这现在才觉得这饭叫饭。”
吴泣嘴里嚼着饼,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老杨,这土豆咸了,你这是放队多从盐啊。”
杨毅一脸的尴尬:“这是个意外,纯属意外,那个多喝点粥就好了,锅里还有着呢,放心,绝对管饱。”
“切,什么意外,明明就是你故意的,我可看了,这是最后的一点土豆了,我严重怀疑,你是故意做咸的。”吴泣说着,又咬了一口大饼。
小说推荐